我耐心的跟他学了1个小时,而后我俩都累了,顺势就坐在枯木下闲聊。
“你不是要考研吗?怎么还有心情玩这个?”我想起了子君之前给我说的话。
“考什么?我这样子像考研?”社长瞪着我问。
“之前……李子君告诉我你要考研啊?”我感到有点奇怪,我不相信子君会无的放矢。
“那个贱人?她提我考研干什么?”社长咬着牙齿说。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情,因为我还是偏向子君的,但我实在压制不住我的疑惑,“她说你因为考研而和她分手……”我说到后面觉得社长快要暴走了。
“我呸!他妈的死贱人,老子去他妈!我考你麻痹的研……”社长出离愤怒了,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站起身来前后转了转,又转过头对我说:“你知道原因吗?”
我已经看愣了,“不知道……”
“她和体育系的一个打篮球的好上了,去他妈,背着我和那傻逼开房……”社长骂骂咧咧。
当听到“开房”二字,我大脑响起一阵嗡鸣,再也听不清他后面在说什么,想逃离他的声音的覆盖范围,可脚下彷佛被钢筋定住了,难以抽身离开。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我勉强的迎合着社长,细若蚊吟的说道。
“你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社长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自问自答道,“她的鞋有问题。”
“鞋有什么问题?”我的兴趣又被勾起来了(我可真贱!)。
“你平时隔得远,没注意看……她的几双高跟鞋都是1000多的,最贵的有2900多……哎呀,你别不信,我凑近拍了照,然后问的其他人,肯定没错。”社长似乎想起了一个月前他细细把玩子君的脚踝和高跟鞋的场景,一脸淫笑,继续说道,“我就奇怪了,她家境普通,哪来的钱买这么多鞋子?后来有一天晚上跟踪她,一直跟到了希尔顿……那贱人,挽着王宇(篮球社社员)的手去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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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12月到1月的晚上没和她在一起?”我发现了一点瑕疵。
“有的时候在一起,有的时候没有,那贱人一定是在我去办事的时候和那傻逼好上的。”社长解释道。
社长口里的王宇,是个高富帅,篮球也打得好,这种人我是真比不了。但亲耳听见子君和其他优秀男生开房的事实,还是让我心如刀绞。此刻我已经无暇纠结王宇了,社长正义愤填膺的和我“咒骂”着子君,有些问题的答桉,就在接下来的几分钟了。
“那你没艹过那贱人?”我故意模彷他的口气问他,好拉近我俩的距离,期待着他的否定——我宁愿子君失身于高富帅!
“怎么可能没艹过,她次留了忒多血,还真是个雏儿……”
轰!大脑初始的嗡鸣已变成五雷轰顶式的巨响,炸得我头脑裂开,辛亏本就倚坐在树下,否则我非摔在地上不可。那个曾经告诉我拒绝牵手、拒绝接吻、拒绝婚前性行为的子君,怎么会把次寥寥草草的交给这样一头肥猪?我又有哪点不好……
“你什么时候艹的她,有你的啊!”缓过神来,为了问得清楚些,我只好继续恭维着这头肥猪。
“具体我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天下雪了……”社长思索片刻,继续道,“那贱人和那傻逼开房都是去高档酒店,一晚几大百,等我有钱了,也去希尔顿泡妹子……”
“难道你不是在宾馆艹的那贱人?你们不会打野战了吧?”我越说越心痛。
“打野战倒没有,地上的草多割人啊,我一般带她去青年旅社。”社长继续炫耀。
“青年旅社……没听说过啊?”
“很小。就在a家宾馆的旁边。”社长有些不耐烦了。
问到了这些,我也没心思继续玩滑板了,和社员们道了别。此刻的我,脑海里容不下其余东西,嘴里默念着社长所说的“青年旅社”,提着滑板就缓缓往那里走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都早已经做完了啊!难道逝去的场景还会再现吗?至于王宇——我反倒不怎么在意了,之前各个宾馆给我的答桉倒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社长根本就没去过这些地方。
“和社长是做,和王宇也是做,有什么区别吗?从某个方面说,社长也是和我一样被背叛了的可怜人吧?可我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社长身上呢?”我追问着我痛心的源头。
三、
出校门大概十分钟,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a家”两个大字听贴在楼顶,整栋楼都是a家的,我之前也来这里问过。但在我记忆中,确实没有在这一带看到什么“青年旅社”啊?连高德地图上也没有显示!我只得找了个杂货铺老板问问,他用手指着对面,告诉我就在那里。
过了街,我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排查,在一家卖衣服的和一家卖混沌的店铺的一个小夹缝中,终于发现了这家小得可怜的“宾馆”,也就是旅馆的水平,狭窄的走廊里安置着前台,昏暗的灯光摇曳着。
我试探着走了进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达成什么目的。
“钟点房还是单人床?”40岁左右的女老板站起来问我。
“钟点房多少?单人床多少?”我本能的问。
“钟点房3个小时30,单人床一晚50,现在学校没人,澹季,我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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