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部队来说,实弹射击都是盛事,但对七连来说,实弹射击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了——很多部队每次打靶都是五发或者十发的子弹,但七连有时候能让你打的吐。
“吐不吐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们的成绩!”
这是高城常说的一句话,他可以为兵们创造立不稳被甘小宁一把拉住,顺势拉到了座位上。
“登车、找座位的动作必须连贯!”伍六一在轰隆隆的行走声中强调。
在高城的视角中,207的用领先其余车辆至少两秒的时间动弹了起来,只比之前的成绩差了三秒,这个成绩高城挺满意,心中琢磨着207的成绩是不是还能提高各四五秒……
突破极限、再突破,就是这位钢七连连长琢磨的事,而也正是这种精神,让钢七连刷新了一个又一个的记录。
各排的步战车轰隆隆的在扬起的灰尘中行进了起来,然后就是连天的枪声、炮声。
射击不是让你一个劲的打子弹,而是打几枪、研究成绩、寻找问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提高成绩,不像郑英奇以前看到的老外射击视频一样,只管倾泻弹药。
在恶劣环境下的射击,更是对本事军事素养的考验,老兵们都不敢有一丝大意,更遑论是新兵了——作为车长的史今,这时候就需要不断检查部下们的射击成绩了,并不断进行校正。
如此恶劣的环境,大家的射击成绩都大失水准,史今耐着性子不断通报校正,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在行进的战车上射击,郑英奇依然用精确的单发能不断击中靶子,别看这靶子比他们日常的半身靶大,但这是在行进的战车上,射击难度本来就高,更何况还是这般恶劣的环境。
可郑英奇却比老手还要稳定,依然能屡屡中靶,三发点射的时候有时候还能做到两枪上靶。
“这家伙,真是惊喜不断啊!”
史今心里可乐着。
……
终于到了开饭的时间,好不容易打到了饭,躲在背风的一侧打算大快朵颐,但一阵邪风就偏偏迎面扑来,郑英奇和战士们一样紧紧的保护住了自己的饭盆,但等到邪风滚蛋后,所有的饭盆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灰。
不知道被战车碾压了多少次的灰土上,已经将柴油味烙印在了灵魂里,哪怕是扒掉上面的一层灰,柴油味还是钻进了鼻子里,刺激着大脑。
白铁军闻者味就想吐,但老兵们却不甚在意,扒掉了上面的一层灰土后就快速的开吃了,郑英奇见状,也学着老兵扒掉了灰土,不管不顾的开吃起来。
甘小宁吃的非常快,几筷子就将嘴巴塞满了,边嚼边抬头,看到白铁军对着饭盆发呆,他吐字不清的说:“块持,在布哧又罗一层(快吃,再不吃又落一层)。”
说完,他又看了看郑英奇,就见这家伙埋头苦吃,对夹杂的灰土根本不在意的样子,甘小宁心里嘀咕:喵的,都是新兵,这货这么就这么能耐呢?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步战车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土,训练的兵们也都像是在灰土里捞出来的一样,大家笑嘻嘻的看着战友们的样子,然后开始收拾起了“劳累”了一天的步战车,装甲兵嘛,总得先把吃饭的家伙打扮好,才轮到自己。
三班擦车的时候,就看到成才抱着三排狙击手的“儿子”在瞄准,三排狙击手就一个人,这次新兵里成才也被当做了狙击手培养,老狙击手自然就是师傅了,他宝贵的“儿子”85狙成才也有了把弄的权利。
在射手的链条中,狙击手(神枪手)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正在培养的狙击手收到了特殊的照顾,能抱着枪多练习——三班的战士看着成才耀武扬威的练习,再看看这边老老实实收拾着步战车的郑英奇,突然间愤愤不平了起来。
之前看不起郑英奇的程永军,现在最喜欢把郑英奇挂在嘴上嘚瑟——三班是一个集体,与荣有焉的小山头,程永军就是这样一个在乎小山头的主,看着成才在那练习,他说:“成才那小子能当做狙击手培养,为什么我们班郑英奇不行?就那小子的射击天赋,咱班老郑可甩出他三个五公里!”
自从郑英奇将“五公里”当做一个量词以后,三班的人也喜欢上了这种说法,带劲!
程永军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共鸣,甘小宁捅了捅史今:“班长,你给连长反应下呗,不带这么欺负人!”
史今瞪了眼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郑英奇,难得的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你以为这事怪连长啊?前几天连里确定人选的时候,连长第一个想到这小子,但这小子拒绝了!”
史今一直没说这事,三班的战士也是第一次听,不由瞪大眼睛,停下手里的活计,甘小宁怒道:
“郑英奇,你搞什么飞机?狙击手你以为是大白菜吗?你居然还拒绝?你秀逗了?”
不用说,秀逗这个词也是从郑英奇这里传出来的。
郑英奇还没说呢,伍六一就哼哼着说:“这小子还振振有理的说,他想做一个精确射手,连长当时说我军没有精确射手这个编制,这小子就涎着脸让连长想办法——他歪理一堆,说什么在现代的步兵编制中,连排单位中的狙击手效果不如专门的精确射手,反正连长被他说得有些意动了,正在研究精确射手呢。”
“伍班副,啥叫精确射手啊?”白铁军愣愣的问。
伍六一一指郑英奇:“你问他!”
全班目光聚焦郑英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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