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盛看到门后面的字后,诈以为是红油漆,离近了伸手一摸,捏在手中一撮,血腥味异常明显,立刻就隐约察觉出这事情有一丝不对劲。
再去检查地上长老的尸体,三长老颈部有极细的红印勒痕,很浅很淡几乎就要消失了,五长老颈部虽没有勒痕,但手腕处也有这个痕迹,两个人又都不像是被勒死的,这么浅的痕迹也根本不可能伤人性命。
她们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因窒息而死的,若五长老也死在第三个间隔门后面这事就好解释了……夏侯盛立刻意识到这不是她们咎由自取的意外,而是谋杀!有人故意用邪祟伪装成意外灭口!
谋杀邪祟这些词一出现在夏侯盛脑海中,他就后背发凉害怕了,此事事关夏侯家风评,处理不好就会影响到夏侯乐在契管局中的地位,可夏侯家究竟欠了谁?他又是如何知道金库的?
正在夏侯盛疑惑的时候,金库第二道防护启动了,真空机将金库内的空气快速抽走,夏侯盛立刻决定报警,马上做出反应向金库外走去。
可当他走出第二层隔离门的时候,冷库内的环境又特别的像地下室,这让夏侯盛瞬间有了安全感,情绪也跟着冷静下来,裹着棉衣靠墙蹲下,开始以夏侯家家主的身份,认真的思考分析这件事。
一边是妹妹会因为夏侯家出了谋杀案,有一半的概率被反对女娲家的人拿此事当污点嘲讽,甚至赶出契管局,那样夏侯家只能作为钱袋子被利用,地位根本无法更上一层楼;另一边这个写字的人只处理掉了两位长老,如果自己瞒下此事,他会不会把其余长老全都伪装成意外死亡?那自己就不用如此拼命想办法赚钱,也能过得很好,还能有多余的资金资助妹妹横行契管局。
再三权衡利弊后,夏侯盛想赌一把,如果出去后夏侯家的佣人全都好好的活着,那自己就睁一眼闭一眼,等这个人解决掉其余长老再报警抓他。
反正自己做家主这些年根本无愧过任何人,欠他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只有可能是夏侯家的长辈们。
但若出去后只要有一个佣人有事,自己就立刻报警绝对不能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合作。
想通了的夏侯盛马上脱掉棉衣放回暗格内,打开密码锁向金库外面走去。
刚踏出金库门,迎面就撞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洛星河,夏侯盛犹豫了两秒钟这才开口:
“我家长老死了,一次死了两个,我……不想报警。”
夏侯盛觉得洛星河是自己可以信任的兄弟,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洛星河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夏侯盛是有自己的权衡与打算,只是问谦已经报警了,警方介入只是时间问题了。
“你很惊讶的我的决定?为什么不说话?现在不应该问问我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愿意跟警方合作吗?”
夏侯盛此时不愿意让空气安静下来,他想让洛星河多跟自己说两句话,问问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更加坚定的去跟个素未谋面的人合作。
“莫问谦刚刚已经报警了,你权衡考虑的事情需要重新选择了。”
洛星河的话让气氛更加尴尬了,夏侯盛缓了足足一分钟,手拍在书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怎么不早说!我白费半天脑筋又是选择又是下决心的,你们居然报警了!你不知道我有选择困难症吗?”
夏侯盛还是有些不满的闹着脾气,坐到椅子上,让自己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
“你家五个保安,四个佣人,三个厨师,两个园丁和一个管家全被下了mí_yào,在隔壁会客厅里关着呢。
他们说是你家长老突然闯进来召集他们去二楼开会,随后请他们吃点心喝下午茶,他们吃一半就都睡着了……
这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你这屋隔音太好了,他们一大群人叽叽喳喳吵着上的二楼你愣是没听见。”
洛星河走到椅子背后捏捏夏侯盛的肩膀帮他按摩,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那你们为什么报警?迷晕而已!你们知道丢什么了吗?就报警!”
夏侯盛还是非常不满,自己一个有选择困难症的人愣是纠结了半天,白想了各种理由,结果一个都没用上。
“你进入金库整整一个半小时,我和莫问谦在这期间救了你家下人,调取了监控发现了带走丢失物品的人是莫问橙,她临走还对着监控做了个飞吻的手势。
我们两个都没打开金库门,以为你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一合计就报警了,反正丢东西也是要报警,顺便让警方救你出金库。”
洛星河给出的理由有理有据,夏侯盛无法反驳只能认了,马上在脑海中调整计划;已经知道了偷东西的人是莫问橙,那未知的邪祟肯定和魔有关了,只要在东窗事发时把一切推到莫家去,夏侯家就能保住没事了,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在莫问橙快要被抓住时,扰乱视线悄悄帮她逃走,等她帮自己解决掉其余长老就天下太平了。
夏侯盛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还摆出很惊讶的表情,用质疑的语气询问着洛星河:
“莫问橙偷我家东西?那她是怎么进入金库的?难道是我家这两个长老把她带进去的?”
“嗯……其实我刚才一直没告诉你,莫问橙被你家祖宗夏侯笙附身了,夏侯笙就是隔壁街那个小公园发现的古墓墓主之一,不过她更多的是被拉去做了陪葬……”
洛星河还在介绍着夏侯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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