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今南明的形势,蔡革不由就是一阵的气短。而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主动权完全的被杨晨东所掌握着。
眼看着蔡革不再说话,而是一幅叹气和认命的样子,杨晨东在心底里笑笑,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以为自己是皇上,天下人就应该听他的。可是一旦碰到了硬茬,马上态度就发生变化了,这或许就是人类的本能欺软怕硬吧。
但是杨晨东不会可怜英宗,因为他已经看出,指着这样的人是无法带着整个汉民走向世界的巅峰的。即然别人做不到,那一切就交给自己好了。
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杨晨东在说起一些事情的时候,语气上自然也不会客气了。“说起交趾之战并没有完,被抓的黎利国王已经表示,之前派人去刺杀本国公的正是他手下大将范玉海。而这一次,此人偏偏逃走了,去了澜沧王国,而不抓住此人,是难解我心头之恨的,所以接下来雇佣军应该还会向澜沧王国进兵,当然,除非他们肯把范玉海的人头送上来,如果他们要包庇的话,少不得又是一场大战了。当然,这些事情与南明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本国公把这些说给你听,就是希望你见到皇上的时候,和他说一声,接下来雇佣军会做什么事情让他心中有数就是。”
这分明就是在提醒蔡革,雇佣军不仅不会听从英宗的命令,止刀兵,相反还会继续的打下去。至于要打到什么时候算完,那就说不准了。就像是现在,以要找到元凶范玉海为由向澜沧王国出兵,那谁知道下一次又会借着什么样的由头呢?
毕竟想要找理由总是可以找的到的。
换一句话说,雇佣军的兵锋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能会无穷无止的发展下去,直到有一天,一旦实力壮大了,怕就会来寻找大明的麻烦也是说不定的吧。
想到如果雇佣军真的把这些小国一个个都收拾了,最终把他们的力量整合到了一起,那个时候与大明相比也不差什么了,那大明岂不是危矣了?
蔡革的脸色就是不断的变化着,急急说道:“忠胆公莫要着急,即然这个范玉海想对忠胆公下手,那就是自寻死路,对付他也是应该之事。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谁的事情找谁就是了。澜沧王国可是一直以大明马首是瞻的,他们同时也是我们大明的属国之一,相信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们是一定不会包庇范玉海他们的存在,还请给出一些时间让他们将事情处理好。”
“嗯,这一点上我可以尽力试着帮忙说说,怎么说我也是大明人氏嘛。但你也知道,时间不能太长,托的太久,一旦雇佣军的首领生气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杨晨东点了一下头,他原本就没有要马上对澜沧王国动手的意思。不是军事实力达不到,而是这样一味的占领,后方如果不巩固好的话,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现在他需要着手的重点就是如何把交趾便是自己的另一个后方基地,只有这里稳固了,他才会进行下一步的扩张。当然,如果有人一定要像跳梁小丑一般的得瑟的话,那他也是不会客气的。
这样的心思别人自然是看不到的,所以他需要借着这样的机会给南明施压,给英宗施压,同时也是一种麻痹南明的手段,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雇佣军的实力还是有限的,能打下一个交趾就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在想攻下澜沧王国已经是有心无力。
如此一来的话,南明才可能会生出轻视之心,这样就会给自己发展创造出更多的时间。
有关交趾的问题,就这样说定了。总之里是不能在还回去的,相信这个事实英宗一定也会接受。话说不接受也没有办法,难不成他还真的会带兵打过来吗?先不说他是不是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他真敢这样做的话,岷王和北明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对付他的,那时南明就只能成为一个历史,消失在这舞台之上了。
再把交趾的事情定下来后,杨晨东又说起了英宗想要借银子的事情。
“蔡使者,有关南明需要银子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办,但有两个条件。”
原本以为杨晨东是如此的强势,银子的事情一定没有了着落,现在突然听到人家这样一讲,蔡革也来了精神,“忠胆公请说说看。”
“第一,杨家银行要进入到南明,并且在一些大城中设立分部,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调度银子,为南明办事。第二,即然是借钱都是有抵押物的,但就是不知道南明能够付出什么呢?如果什么都没有,这事情就不好办了。你说对吗?”杨晨东看向着蔡革时是一本正经,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对于第一点,杨家银行进入南明之事,蔡革是真的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你想求人家办事,那人家的银行进入自己的地盘,也就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更不要说,打的还是为南明办事的幌子,那就更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了。
至于第二条,蔡革还真的没有想过。在他看来,皇上问谁借银子,那是给你面子,怎么可能还会要抵押之物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他是不会当着杨晨东的面说出来的,谁知道会不会惹怒了人家,刚才那股呼吸上不来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呢,他可不想在感受一回。
所以,只是略一考虑之后,蔡革就出声反问着,“那不知道依忠胆公的意思,南明想要获得银两的话,需要付出什么样的抵押之物呢?”
“你们有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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