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选的也是一名女导师。
“女生学员，刚入学一般选女导师的居多，导师教导学员，很多时候免不了身体接触，甚至独处的时间也不少，选女导师，方便许多。”程曦笑着跟秦墨解释，女生，思考问题往往比男生全面，或者说复杂。
当然，也有不在意这方面细枝末节的，那样的女学员，少点而已。
“还能身体接触？”听闻程曦的话，秦墨心中一动，没出声。
一路上，众人谈笑闲聊，不过秦墨注意到，哪怕同为金城出来的学员，其实彼此之间，已经有了些许不适应。
在新生考核上发挥一般的学员，神色都有些暗淡，不怎么说话，大家聚在一起，却未必真的能融入。
“我们吃什么，导师告诉我，最好吃药膳，不过，药膳价格不便宜。”进入帝武食堂，程曦看了眼众人，她能负担得起药膳，但是程曦知道，这些学员中，有人家庭条件并不好。
这件事，早说出来好点，让大家自己选择。
免得都上去了，看完菜单再找借口下来，徒添尴尬。
“我在一层吃就行，就不上二楼了。”
“我想吃黄焖鸡米饭了，我也不上二楼了。”
有几名金城学员当即道，他们的家庭，不足以支撑他们在一日三餐上花费太多金钱。
秦墨默默看着，颇有感触。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就算有幸考入帝武，估计也吃不起药膳。
“那我们上二楼吧。”
最终，除了秦墨，程曦之外，只有洪猛和另外两个家境不错的学员选择上二楼，其余学员，留在一楼。
二楼，人也不少，甚至隐隐比一楼学员更多。
能考入帝武的，大多数家庭条件都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高中就能练出出色的身体天素质。
“程曦。”众人刚找到座位，一道轻柔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倩影走了过来。
“姜柔。”程曦扭头看见来人，莞尔一笑道。
程曦对众人介绍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我跟姜柔选的是同一位导师。”
姜柔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见到秦墨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上午的事还耿耿于怀。
秦墨耸了耸肩，假装没看见，新生考核，大家都为了功勋点拼命，你有弱点被我抓住那是你的问题，能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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