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江平也没想出个什么,但有一点,他若是真做了缩头乌龟,恐怕真没谁会主动来把他牵扯进去。
毕竟,城隍受香火供奉,若是真有人想要残杀他,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承受香火气息的反噬。
甚至,有雷劫降临,这也是神道秩序对底层的香火神灵的一种保护。
而那些在神道秩序当中,在高排位的香火神,则是不受此神道秩序的保护。
或者,换句话说神道秩序保护的并非是底层的香火神,而保护的是一些底层香火神死后,可能出现短暂意外的神道秩序。
但这两者其实又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任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来。
“这些灵药倒是采了不少,可惜,就是没发现什么真正的天材地宝。”
苏安叹了口气,他所谓的灵气,只要是散发着微弱灵气的都算,那些他能分辨出来的灵药,直接就炼化了。
可那些分辨不出来的,有些他甚至都没采摘,原因很简单,灵气太过薄弱了,采摘下来,也不知道用处,若是在存放不当,这微弱的灵气,怕是也会就此流逝,到时候一丁点的左右都没。
至于真正的天材地宝,苏安是真没见着,虽说他曾经在大安寺的时候,看过不少关于记载天材地宝等的古籍,可这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寻到的。
若真是那么容易寻到,也就不能在称为天材地宝了。
而那些暂时用不上,且灵气微弱的灵药,苏安没有采摘,就当是留给后来人。
他可不是一遍走过,恨不得挖地三尺的那种人。
而且,相对之下,凡人如何,或许尚不可知,可修行之人,若真所过之处,挖地三尺,若只是短时间如此做,尚且没事。
可若一直如此,恐怕真会有劫难落下,原因很简单,过犹不及,天地间也有规则守护的。
“在这么找下去,也是找不到啊。”
苏安背靠山中的一颗大树,耳边听着虫鸣声,心间无比的安静,其实他也想过,庆州府,不知多少修行之辈在这个地方寻过真龙遗骸,同时,真要有天材地宝也肯定被顺势搜寻走了。
只不过,他有些不甘心罢了,但这一晃眼,数年过去了,的确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哎,真龙遗骸,无缘,无缘啊。”
苏安叹了口气,手中拿着的饼子,最后一块也顺势吃了下去,他有预感,不能在这么继续耽搁下去了,毕竟,他还要去西南崇北寻亲,在这么耽搁下去,等他日后在到西南崇北的时候,若真在路上耽搁一段时间,或是有个什么意外,怕不是寻亲,而是奔丧了。
也不怪苏安这么想,毕竟,他如今已经渡过将近三十的春秋了,若是这么推算下去,哪怕这个年代成亲的比较早,年纪较小就已经成亲,可他那未曾谋面的爹娘恐怕也已近五十载寿元了。
五十载寿元,若家境殷实,寿元能到七十甚至更多,也是正常,可问题是,他是修仙之人,若是在路上在稍微耽搁一下,出个意外,到时候,指不定十几年春秋就又消逝了。
所以,苏安不敢在拖延了,最起码,也要先去把自己的身世问题了断。
“该走咯。”
“也省的在有人整日里提心吊胆,想露面,又不露面。”
苏安哈哈笑着,声音爽朗,身下有白云飘荡,托着他的身子,扶摇而上,直奔九天而去。
少顷。
江平的身影自山中显化,面色略微尴尬,他岂会不知道,刚才苏安那句话,就是冲着他说的。
只不过,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震撼,他从来都没想到过,苏安竟然能看透他的踪迹。
若非如此,这数年来,他也不可能多次遥遥盯着苏安,但却从不现身。
他是看的出来,他自己的修为境界现在已经不如苏安了,可也只是修为境界不如。
要知道,他可是庆州府城隍,在庆州境内,他可以调动香火之力,神道秩序,所以,他在看来,只要他有意隐遁身形,苏安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甚至,这数年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可结果,刚才苏安临走前那句话,让他尴尬不已。
若是早知如此,他要么直接就来见苏安了,要么,恐怕就当是不知道苏安来了庆州,何至于此?
以至于,若是日后在和苏安见面,怕是他心里也会尴尬不已。
“腾云驾雾,岂会是那些小宗门的弟子?”
过了许久,江平叹了口气,身形散去,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云端之上,苏安嘴角含笑,江平这些年时不时的就跑过来看一看,他心里自然知道江平想看的什么。
不过对此,他可是一直都装作不知道的,毕竟,他也能理解江平的担忧。
也正因为江平没有恶意,所以,对于他时不时的跑来,苏安才会装作不知道,若非如此,恐怕他早就擒下江平了。
以他现在金丹境的修为,擒下一个和虚丹境相差无几的香火神,并不费什么力气。
而且,最主要的是,七十二地煞神通当中的驱神,苏安如今已经参悟透彻。
虽然还没有彻底实验过,但这也是苏安不愿罢了,只是,驱神这一神通,能在七十二地煞神通当中排列在前,甚至堪比一些天罡神通的参悟难度。
这些足以证明驱神这一地煞神通的厉害之处了。
也正因为驱神这一神通的修成,苏安才会轻而易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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