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本想这段时间,去趟东境,会一会这东境军的骠骑将军。
好搞清楚他们陈家与自己父亲究竟有何恩怨。
没想到,他还没找去,对方就跑来自己的地盘了。
这样也好,刚好可以试探一番。
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见楚歌脸上的表情严肃。
王晓峰还以为自己的要求过分了,当下便有些慌张道:“是属下过于鲁莽了,军长日理万机,要是抽不出时间的话,属下也能理解。”
这一次邀请楚歌去武卫府指导,除了想要跟楚歌套近乎之外。
也是想振奋一下军心。
好让有份上场的杨文龙和叶峻峰,表现的岗的站岗,该休息的休息。
把王晓峰等人送出去的燕青青,折返了回来。
见到楚歌坐在客厅闭目养神,便贴心的弄来了热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之上。
楚歌说了一声谢谢,便用热毛巾擦了擦脸。
以他的酒量,四五箱啤酒不再活下。
只是这胃病是老毛病了,一口气喝下那么多,也有些难受。
“阁主,下周与云城武卫府的会面,是否需要做一些准备?”
燕青青与王晓峰不同,她自然清楚自家阁主,为什么突然有兴趣去莅临指导。
无非就是想要问出一些关于陈家的情报罢了。
而所谓的准备,自然是偷偷抓人,审问一番。
楚歌抬头后仰,把热毛巾贴在眼睛上,慢条斯理的说道:“难得对方送上门,自然不可错过良机。”
“只不过我有些疑惑,你说,我都已经查到他们陈家人身上了。”
“这陈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至今为止,似乎没有什么举动。”
“你说他们是有恃无恐,还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呢?”
燕青青摇了摇头:“据最新的消息,好像这陈家的少主——陈在天,在一个月前,已经入伍东境军了。”
这消息是早上从阁内传来的,因为涉及到别境的机密,是以推迟了将近一个月。
这还是朱雀营的弟兄们,通过非正规的手段,入侵对方的网络,才勉强找到的蛛丝马迹。
可想而知,对方的保密工作,做得不是一般的好。
但越保密,越说明对方做贼心虚!楚歌心中有了一个大概,他嘴角上扬一个玩味的弧度:“那就抓,到时候本将军亲自审问!”
“是!”
燕青青认真的点了点头。
将这件事记下后,方才问道:“段千山那边,是否需要去敲打一番。”
早上的争锋相对,几乎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
楚歌砍掉了洪兴文的一双手,段千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虽说楚歌身上的虱子多了也不怕痒。
但也不能任凭那群犬儒乱来吧。
楚歌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突然乐道:“今年大麦收成,我酿一些啤酒,到时候给齐老头送去,顺道让萌萌回北境叫一声爷爷,你说好不好?”
燕青青乐呵呵道:“那齐先生,估计要笑得牙齿都掉出来了!”
“……”京师。
工部尚书府。
身为工部尚书的段千山,被楚歌挂掉电话之后,怒不可揭。
他为官三十余年,从未有人如此轻视过他。
一个初出茅庐不久的小鬼,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镇国将军又如何?
不过就是一个唬人一点的名号罢了! 京师又不是北境,这里是权利的中央。
说句难听的话,京师为官的人一句话,比起地方任何一个大官的话都管用。
更别说他堂堂工部尚书了!“小畜生,老夫绝对要让你知道,与我段千山作对的下场!”
段千山咬牙切齿,随即联系自己的下属与学生。
电话,从早上一直打到下午,就连午饭都气得没有吃。
他只是下达了一个命令,就是要全体官员集体上表中书省。
诉说这北境军如何蛮横无理,横行无忌。
他就不信,联合满朝三分之一的官员,都不能把一个小小的军神给拉下马!到时候这姓楚杂种,就算跪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原谅他!也难怪这段千山怒意难平了。
加上这一次,他已经被北境军羞辱了两次。
第一次是被那齐武夫当面指着鼻子,说自己的女儿配不上他的义子。
还以虎子犬女来形容。
第二次更过分,这楚杂种居然砍了自己学生的一双手。
这股怨气要是不出,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朝中立足。
于是经过段千山一天的努力。
那一夜除了兵部之外,其余五部的部分官员,都集体上表弹劾。
这其中京师本地官员居多,也不乏距离京师比较近的外地官员。
中书省光是一晚上,就收到了不下一千份奏折!纷纷都是弹劾北境之主,如何肆意妄为,目无王法。
把中书省的官员搞得头都大了!这就是段千山的能量,他为官三十余年,旗下门生数不胜数。
振臂一挥,自然群雄呼应! 以段千山的猜想,这种压力持续个几天,中书省估计就顶不住了,不得不公开问罪!到时候,他号令群雄,群起攻之。
他楚歌战功再高又如何,他们这群读书人,用笔就能写死他!然后,隔天他家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一个满嘴黄牙的齐姓老头,将段千山从床上拽下来。
一边用手中的腰带抽打,一边逼着他去中书省,将那些奏折给搬回来。
那一日。
京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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