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能言。
大家也就是随便找个心里依托,好有个盼头。
至于真的叫了真佛?
别扯了,谁见过啊。
这时江流儿反应过来,询问一番,微微一笑,说道:“道友,佛在我等心中。你信佛,心里便有真佛,心不灵,则无真佛。若是这等信念都无,又如何见得了真佛?”
顾宝咋舌,好你个江流儿,我还道你是个书呆.子,原来也是一张玲珑嘴。
这佛道真假一事,只要你会扯,总能给你说出个弯弯道道,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江流儿避重就轻,顾宝焉能看不出?
他也不介意,当下微微一笑,起身就要走人。
今天算他惹事在先,没必要继续惹下去。
只是这群僧众,到底不是真佛,以为他理亏,哪里会放他离开。
都想着抓他见官。
便是江流儿说道,也不行。
顾宝着实着恼,仰着鼻子道:“你们真要拦我?”
“小道士,是你惹事在先。可别说我等无礼。”
顾宝点点头,重新盘腿坐下。
“既如此,今天咱们佛道就斗个到底吧。看看谁才是大一统,谁是至高神!”
“你?”
江流儿没想到眼前的小道士,居然敢口出狂言,一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底下僧众亦是大怒,指着他道:“你如何代表得了道家?我等又如何代表得了佛门?小子休逞口舌之利,白白让我等招惹嗤笑,说以众欺寡。”
顾宝摆了摆手,“甭说那些有的没的,敢不敢与我辩论,敢的话,就吱个声,不敢的话,就赶紧乖乖让贫道离开。”
他看向吃瓜群众,“什么是佛?什么是道?咱们得让百姓看看,哪个是真,才好让大家相信,是也不是?否则你就算说的天花乱坠,又有何用,是也不是?”
“就是,就是。”
绝大多数人,显然不懂佛道,他们只懂眼见看到的。
顾宝这句话,自然引起他们的共鸣。
他转过头,眯着眼笑,“玄奘法师,你意下如何?”
江流儿微笑道:“佛与道,没有什么好争论的,你信你的道,我信我的佛,道友以为如何?”
顾宝哈哈大笑,摇手一指,“可你的这些僧众,却是不容许贫道离开,今个儿不说清楚,贫道怕是难以离开呐。”
江流儿年龄不大,虽然佛学高深,但也仅仅限于佛学。
当下他好生与那群僧人商量,可惜顾宝的嚣张,彻底惹怒了众僧。
哪里会想让他离开。
尤其是顾宝现在好像没有道理的时候。
“玄奘法师,咱们在他见官。这种人,少一个,我佛门也好清静。”
“然也!”
众秃驴,你一句,我一言,就是不想让顾宝离开。
江流儿无奈,走到顾宝身边,说道:“道友怕是不好离开了。他们说要抓你见官。”
顾宝饶有兴趣道:“你如何想?”
江流儿想了想,说道:“我想让道友走远远的。”
顾宝哈哈大笑。
他道:“你先退下,待我击败他们,咱们去吃酒。”
江流儿作揖道:“贫僧不喝酒。”
顾宝一白眼,“酒肉穿肠过过,佛祖心中留。玄奘法师,你可着相了啊。”
江流儿微怔,垂着眉头,似乎在细品顾宝的话。
顾宝暗笑,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
一跃而起,大声道:“你们这群所谓高僧,到底可敢与我言论佛道?让百姓一窥究竟?不行就早些把台子撤了,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
“无知!”
“狂妄!”
“竖子敢尔!”
“我定要教训教训你。”
顾宝撇嘴道:“甭只会嘴上说,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见这群高僧仍旧不敢上台,顾宝道:“诸位乡亲父老,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我道家敢作敢为,敢用事实让大家相信。他佛家只会在嘴里说说,其中利害,你等自行参考,我可要离开了。”
他走到台阶边,刚要下台,一个僧人起身,瞪他道:“我与你言道。”
“好,你请。”
顾宝侧开身子,把他请了上来。
两人盘腿对视而坐,顾宝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算了,还是你先来吧,不忍贫道一出手,你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嚣张!”
那僧人道:“且让你先说,你若是说的厉害,让贫僧无言以对,贫僧直接认输便是。”
顾宝听的只拍巴掌,“好,这才是出家人该有的态度。”
两人的比拼,很快让传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
不少人纷纷往这边涌来,一探热闹。
东边日出西边雨。
三楼。
“小姐,小姐,我看到了顾道长呢。”
锦儿急急忙忙的推门而入,对着正在抚琴的苏瑾说道。
苏瑾眼睛一亮,脱口道:“他在哪?”
顿了下,慌忙起身,“你且让他先等等,我去洗漱洗漱。”
锦儿掩唇一笑,“小姐,看你急的。他可没有过来。还在外面呢。”
“那正好我去洗漱洗漱。”
“不是,”锦儿认真道:“他好像在和人家辩论。”
“辩论?”
“对呢,你从后窗去看,那边围了不少人,应该能看到。”
苏瑾忙往后窗走去,拉开锦窗,一眼便看到了擂台上的顾宝。
一时间,她眼睛里就只剩下顾宝了。
“他,他怎么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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