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嬷嬷,我之所以跳出来,也是想和您二位解释这事的,麻烦您二位听我说一句可好……”
见魏嬷嬷越说越夸张,连死不死的都用上了,林飒连忙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我倒是觉得,可能您二位真的误会了,
那司牧我了解,人其实还是不错的,根本没什么大问题,想来定是你们想差了的……”
“哎哟,我的傻姐儿,知人知面不知心,您这还年轻,根本不懂,
这人看着越面善,其实越最有可能是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
见林飒说的如此云淡风轻,那魏嬷嬷更着急了,急忙拉着她,再三分析利弊道,
“你想啊,他竟然是一个冒牌货,
既然这都冒充别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是个好人,没什么大事呢?
八成是以前杀了什么人,或者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无处容身,这才跑过来冒充别人的?”
“对对对,嬷嬷这话分析的极有道理。”魏嬷嬷这边一开口,只见那边龚掌柜的也惊恐的大胆猜测道,
“小老儿甚至现在都怀疑,怕那白眉道长这么长时间没有现身,说不定也是凶多吉少呢?
而那被他冒充的孩子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身体不好,长年病病秧秧的,药罐子一个,想来定是在这世间存活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了,说不定两人都被这厮给害了也不一定呢……”
听了半天魏嬷嬷和那龚掌柜的分析和猜测,林飒一时间真的很是无语,
好吧,她只能说这两位的脑洞还真够大,竟然一语成谶,全都言中了,
那司牧可不就是杀人如麻,平时不能轻易示人嘛……
不过至于他是不是冒牌货,听这龚掌柜的一通说,怕也是十有八九,那司牧真的是另有其人了。
不过,林飒想虽然如此想,却自然是不能如实说出来的。毕竟好歹人家前面才救过自己,帮了自己不少的忙,不管怎么说,就算不知恩图报,也不能落井下石不是。
思及此,于是此刻面对着魏嬷嬷和龚掌柜的疑惑,林飒只得赶紧压下心中所有的疑惑,很是像模像样,义正言辞的替某人狡辩道,
“二位,二位,麻请你们赶紧从那什么冒牌货、杀人犯的身份上跳出来,好不好?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事!
这司牧的情况,我前面听大哥提起过好多次,说他前几年,不小心摔伤,磕着了面部,后来白眉道长替他治疗,很费了不少功夫,
痊愈后,眉眼较以前就稍微有些变动,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至于龚掌柜刚才所说的性格,和以前的性格、气场大相径庭的嘛,
我觉得这就更不是个事了。
本来嘛,这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本身就是会改变的嘛,
就拿我来说吧,别人不知道,魏嬷嬷您还不知道吗?”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林飒直接拿着自己为例,解释道,
“以前我是什么性子,见着祖母又是什么反应,
外人不清楚,嬷嬷您自然是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了。
说实话,这最初的时候,我和祖母见了面,那不说是水火不能相容,最起码也是疏离的很,更别提什么天天围在祖母身边,为她亲自侍疾了,
就是死拉硬拽,我估摸着也是把我拖不到她老人家跟前的。
可是结果呢,你们看现在我和祖母又是什么关系?
发自肺腑的讲,现在我一年不见父母兄长我都不想,可是两天不见祖母,我就不行,抓心挠肝的,想的慌。
所以说呀,人哪,真的会随着环境的变化,年纪的增长,性子什么的,都会不断发生改变的……
再说龚掌柜以前遇着他的时候,那司牧年纪小不说,还有白眉道长在跟前,事事有依仗,处处有人帮着打理,可不就年少无知、腼腆,柔柔弱弱的样子。
现在白眉道长远去,一切义诊之事,全都由他一个人撑着,
人可不就得拿出独挡一面的架势,哪能还像孩提般,一切仰仗着后面有人给自己打理呀。
所以说呀,这事,还真就是龚掌柜的您多想了,那司牧呀,真就一点事儿没有。
说不得人白眉道长之所以外出远游,就是为了长远计,给他这徒儿提供锻炼成长的机会呢?”
“对哦,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呢,说不得就是这么回事呢。”听林飒这一通解释,不仅魏嬷嬷,就连龚掌柜也被绕进去了,不由自主的点头认可呢。
直到最后林飒都说完了,这厢龚掌柜的终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静下心来,略一细想,又不由得疑惑道,“不过,怎……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明明我以前的感觉不是这样呀?”
“龚掌柜的,您老就别没事动不动老提感觉了,”见龚掌柜动不动就凭感觉行事,林飒斜睨着他,笑问道,
“我这会倒觉得,您这是怕经过昨晚之事,考虑事情有些犹之过及了,
依我的观点,您这也都一大把年纪,熬了一夜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不定睡一觉,看谁都顺眼,什么事也都想通了呢。
掉过头来您再想想,这司牧也就是一道观里长大的孩子,无权无势的,人家冒充他有什么意义呀?
再者说了,就算是想利用咱们将军府,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那也早该动手了呀,没必要等到现在。
谁不知道,祖母这些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已很少操心朝堂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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