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徐拙来到冷库,把已经凝固好的豌豆黄端了出来。
凝固好的豌豆黄颜色嫩黄,看上去有种半透明的感觉,所以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吃。
徐拙切了一块儿,像是在切凉粉儿一样。
因为已经冷透,所以倒闻不出什么味道。
不过在徐拙送进嘴里品尝的时候,依然被惊艳到了。
徐拙知道豌豆黄入口细腻嫩滑,还带着一丢丢的q弹,细品之下,又能品尝出一股甜味儿和豌豆的那种特有的香气。
而且豌豆黄有点清凉,让刚刚原本觉得因为忙碌而有些燥热的徐拙,顿时清爽了许多。
特别是嘴里因为上火而产生的溃疡,感觉立马好了大半。
一块儿豌豆黄吃完,徐拙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心里满是感慨。
还是宫里的人会吃啊。
春天原本比较燥,这豌豆黄吃进嘴里,正好能把这份燥气去除殆尽。
徐拙用菜刀把豌豆切成菱形的小块,花哨的在盘子里摆好,邀请关俊杰等人过来品尝。
很快,豌豆黄即将在店里上新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厨和前台。
徐拙把托盘里的豌豆黄切掉一块开车给老太太送去,剩下的全都让服务员们给分了。
上新嘛,就得让服务员们先吃。
省得顾客问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味道。
周末来临,气温更高了,徐拙开着车,带着老太太于可可以及非要跟过来的熊仔,一块儿前往郊区挖野菜。
在市区居住的人虽然对于野菜依然念念不忘,但是想真正动手挖一次却不容易。
要么扎堆去公园,要么开车去郊区农村。
但是这年头,连郊区农村也在开发,想要找一处有野菜的荒地并不容易。
也幸好省城濒临黄河,在大堤两旁,很容易就能找到长满荒草和野菜的荒地。
车子上了黄河大堤之后,老太太依然坐在后排,和于可可说着过去用野菜充饥的那些过往。
熊仔趁着两个女人不注意,蹿到了前排,并且趴在挡风玻璃后面,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外面看,对什么都觉得新奇。
不过它体格太庞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副驾台上摆了个大号招财猫的摆件呢。
去年的荒草经过一冬天的冰霜雨雪,多少已经有些腐败,但是扒开这层腐败的荒草,就能看到新孕育出来的植物。
这些新发的植物中,就有今天要寻找的野菜。
到了一处荒草比较茂密的地方,徐拙把车子停在路边,几人一块儿下车。
老太太穿着于可可给她买的阿迪达斯休闲鞋,手中拿着一小时前从超市买的铲子和塑料袋,就带着两个完全不懂野菜的小年轻和一只肥猫就向荒草中进发。
附近没有村落,加上徐拙在大堤上开了好长时间,这处荒地还没被城里那群挖野菜大军占领。
使得今天的寻宝之旅格外顺利。
老太太拿着铲子,麻利的从地上挖起一株植物放进袋子里,笑眯眯的说道:“这是荠菜,早些年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可是活命的好东西。”
徐拙记住了荠菜的模样,开始在脚下寻找。
于可可也有样学样的抡起小锄头开始对地上的植被下手。
结果……
“奶奶,你看我挖的,能不能吃?”
“那是狗尾巴草,不能吃的。”
“奶奶你看这个能吃吗?”
“那是牛筋草,喂牛羊用的。”
“奶奶,这个总可以吃了吧?”
“那是曼陀罗,吃了会食物中毒的……可可,你先别挖了,去看着熊仔,别让它四处乱跑跑丢了。”
嗯,为了全家人的身体健康,还是制止这丫头的行为比较好。
省得她挖到什么都往袋子里装。
徐拙和老太太在荒地里四处找着,除了荠菜之外,还有婆婆丁、茵陈、地钱、地龙等各种稀奇古怪名字的野菜。
一直到日暮西山,几人才满载而归。
到了家里,把野菜先倒出来挑拣一下,把误装进袋子里的杂草什么的挑出来,再把野菜根据品类分一下。
在做这些的时候,老太太依然兴趣不减,甚至一边忙活,一边念叨着这会儿榆钱槐花还没有,想吃的话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她有些等不及了。
另外还念叨现在挖野菜的地方越来越少,再过几十年,怕是想吃野菜都吃不到了。
徐拙觉得是这个理儿,不过不是野菜会绝种,而是觉得再过几十年,怕是谁都不认得地里的那些荒草,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了。
把野菜挑好后需要放在水池中反复清洗,然后再根据野菜的最适合的吃法进行加工。
比如婆婆丁和茵陈之类适合蒸的,就拌上干粉进行蒸制。
一些适合焯水凉拌的,就焯水。
还有些适合烧汤的,就搅点面疙瘩,等会儿做野菜疙瘩汤。
而专门挑拣出来的荠菜,则是被老太太特意装了起来。
今天用一部分切碎和鸡蛋拌在一起,摊成荠菜鸡蛋饼。
剩下的明天切碎拌进肉馅中,包成荠菜饺子。
假如肉馅有剩下,再蒸一些荠菜包子或者荠菜水煎包。
很快,这些野菜就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徐拙和老爷子在厨房开始忙活,老太太则是坐在客厅,揉着发酸的膝盖,一边揉还一边感慨岁月不饶人,早些年她一个人就能挖几十斤荠菜什么的。
徐拙把需要蒸的菜全部蒸上之后,便把洗净的荠菜切碎,然后打几个鸡蛋,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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