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罗夫人这里吃过晚饭回房。
她晚上吃的有点饱,和月娘回到院子里转着圈的消食。
走了几圈,觉得不那么撑了,这才回房准备洗漱睡觉。
安宁洗脸漱口,月娘拿了针线活在灯下给安宁做鞋。
安宁过去看了看,月娘的手艺不错,鞋做的很好看,料子用的十足,鞋上还走金线,另外还用几粒珍珠做了一个小珠花缝在鞋面上。
“我鞋多的很呢,月娘姐姐何苦还这般劳累。”
月娘抬头笑了笑:“反正奴闲着,倒不如给姑娘做件衣裳做双鞋打发时间。”
安宁躺到床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和月娘说话:“月娘姐姐,我前儿去四叔家,和四叔家的容妹妹在一块玩,就见容妹妹屋里有几样东西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想来想去,好像是和姐姐让下人给我送的东西差不多的样子,想来是姐姐送给容妹妹的吧。”
月娘愣了一下:“不应该啊,咱们家大姑娘应该不会送东西给四老爷家的。”
“为什么呀?”
安宁有些不太明白。
月娘放下手里的活:“姑娘小,好些事情都不知道,当年啊,相爷和四老爷关系并不好,相爷在的时候,不止一次的骂过四老爷,那个时候大姑娘在相爷膝下尽孝,也知道这些事情,后头相爷去世的时候,四老爷还大闹灵堂,大姑娘对相爷一向孝顺,就因着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和四老爷家有来往。”
“可是,容妹妹屋里的东西确实你是姐姐送来的呀?”
安宁一脸的疑惑:“莫不是,姐姐又和四叔家来往了?或者是姐夫和四叔往来?”
月娘听了这话就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姑娘看差了。”
她给安宁掖了掖被角:“姑娘先睡吧,奴出去走一走。”
“姐姐去吧。”
安宁乖乖闭上眼睛。
月娘笑了笑,给安宁把床帐放下,又交代小丫头仔细着些,别让姑娘蹬了被子冻着了。
交代完了,月娘从安宁院子里出来,直接就去了罗夫人屋里。
她过去的时候,罗夫人披着头发坐在妆台前往脸上涂香脂。
四喜看到月娘进来,就赶紧和罗夫人说了一声。
罗夫人往脸上和手上抹了香脂回过身看向月娘:“二姑娘让你过来的?”
月娘福了一福:“二姑娘已经睡下了,是奴自己要过来的,奴听二姑娘说四老爷家的容姑娘屋里好似是有大姑娘送的东西,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过来和太太说一声。”
她这话一说完,罗夫人的脸就撂了下来。
“好,好一个李鹏程,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月娘吓了一大跳,忐忑不安的看着罗夫人。
罗夫人摆手:“我知道了,你去服侍姑娘吧。”
月娘告退出去。
四喜上前给罗夫人按揉肩部:“太太何苦生气呢,便是姑爷背着姑娘和四老爷家往来,大约也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四老爷的,这点事,太太犯不上这般气恼。”
罗夫人脸色渐缓:“你们到底年纪小,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关系啊。”
“奴不明白。”
四喜轻声说了一句。
罗夫人叹道:“若是大姑娘能够掌控内院,家里的下人都忠心耿耿,李鹏程往四老爷家送东西,她如何不知?李鹏程能让给咱家二姑娘送东西的下人捎带着给四老爷家送东西,可见,大姑娘的处境并不好,只怕她出嫁的时候带的那几房下人也早就背主了。”
说到这里,罗夫人落下泪来:“先前我还只说宁儿应该是想她姐姐了,这才胡乱做了梦,如今想来,那梦并非没有征兆。”
她抹了抹泪:“相爷若是在,我何至于这样为难,当年李鹏程缠着我儿,不过也是打量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这是想先败坏了我儿的名声,让我儿不得不嫁给他呢,只这一条,就看出这人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物,只是我当年也是万般无奈,不得不让我儿下嫁,原想着我儿帮扶他那么多,他念着情分也要对我儿好一些,却原来,有些人的野心越养越大。”
安宁感觉到月娘回来,这才静心睡觉。
今天,她有些话都是故意说出来的,为的就是给罗夫人提个醒,让她好好的查一查李鹏程的事情。
其实,李鹏程和春娘做的事情并不算周密,如果有人去查,应该能查得到。
只是罗夫人大约是并不曾想过春娘会背主,也没有想到过李鹏程那么胆大包天,竟然敢来个偷天换日。
说起来,李鹏程和春娘之所以看准了罗安晴,也是看中了罗家没个男人。
罗相公故去,他留下了那么多人脉,而罗家也没个承家业的儿子,这人脉自然会给女婿的。
再者就是罗家没男丁,便先弱上几分,李鹏程缠上罗安晴,罗夫人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要是罗相公还在的话,再借给李鹏程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勾搭罗安晴的事情。
他这也是柿子捡软的捏,人捡老实的欺负。
罗夫人心里挂了事情,第二天又让五福去了耿捕头家一趟。
到傍晚的时候,耿捕头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罗夫人就让四喜请安宁过来。
安宁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耿捕头呢。
早先她也听说过耿捕头的名号,知道这位是阳城神捕,在民间很有威望,但实在是没见过真人。
今天见了,安宁就好奇的打量耿捕头。
耿捕头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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