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啸庭叫过之后,邓通并没有立即动,甚至此时他的手还放在刀柄上。
邓通手下人都没了抵抗的意思,所以陈啸庭一点都不慌张,只见他走近邓通身前,冷声问道:“邓通,难道你一个人就想要反抗?”
这话是在提醒邓通,他一个人折腾不起来,但陈啸庭这番一切都在掌中的姿态,更让的邓通觉得难受。
这时,黄至恩开口道:“邓总旗,只是让你一同进去看看,事情怎么回事还无绝对,你不必的过于担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里面什么情况邓通不清楚,所以他很没有安全感。
“邓总旗,难道你非得要我派人请你进去?”陈啸庭阴沉着脸道。
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邓通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他把手从刀柄上拿了下来。
回首忘了一眼熊贵后,眼神中有请求也有担忧,看得熊贵的心都有些的沉重。
邓通的祈求是有道理的,眼下能救他的只有韩彧,而只有熊贵能联系到韩彧。
两人一番对视后,邓通缓缓便转过身来,看着陈啸庭道:“邓某行得正坐得端,你陷害不了我!”
听得这话,陈啸庭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然后退了两步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而在陈啸庭的身后的诸校尉差役,此时也自觉让出一条路来,让人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在众人注视下,邓通昂着头往前走去,在进入房府同时还和蔡洪对视了一样,那眼神中包含了无尽恨意。
邓通已经进去了,陈啸庭便对黄至恩道:“黄大人,您也请吧!”
黄至恩也想搞清楚事情真相,所以他毫不犹豫往房府走去,不远处的熊贵也紧跟而来。
“熊小旗,我可没让你进去!”陈啸庭伸出手阻拦道。
这时熊贵黑着脸道:“千户所让我们一同查证,本官为何不能进去?闪卡!”
说是闪开,但却是熊贵自己闪到一边,绕开陈啸庭阻拦进去了。
这也是陈啸庭没打算拦,因为熊贵确实说的没错,他本人有资格进去。
但陈啸庭却没着急进去,邓通带来的那么多人还在,陈啸庭先招呼其中三位小旗道:“今日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带着你们的人回去,该干嘛干嘛!”
听到不追究自己等人责任,三位小旗顿时松了口气,然后话不多说便带人散去。
这时陈啸庭才转身进入仿佛,可他才踏进府门之内,便听见一阵吵嚷声。
见陈啸庭进来,熊贵当即指着他道:“陈啸庭,你看看你手下的人,把我们拦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陈啸庭害怕这些人互相串联,这才不让人随意出入。
所以,陈啸庭迎上前道:“熊大人发什么火?黄大人都还没说话呢!”
“你……”
熊贵话还没说完,陈啸庭已经迎上了黄至恩去,只听他道:“黄大人,咱们进去吧!”
刘建平几人将路让开,在陈啸庭的带领下,黄至恩和熊贵都跟了上去。
但当邓通也想要进去时,却听陈啸庭道:“邓大人就不用进来了,等会儿有结果会通知你!”
自己居然不能进去亲眼见证,邓通当即怒火中烧,只听他大骂道:“陈啸庭,你混账……”
但既然陈啸庭发话了,刘建平便不会放的邓通进去,而蔡洪更不会让邓通出了房府。
换句话说,邓通已经被软禁了。
熊贵此时想说些什么,但他知道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他把话都憋了回去。
原本最有话语权的黄至恩,此时也没多说什么,他现在最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走进房府内院,这里就是专门看押的被抓诸校尉的地方,此时潘庆祥也被请了过来。
一边走着,陈啸庭一边向黄至恩讲解整个事情的经过,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但听到后面的详细案情时,黄至恩终于动容了。
“陈小旗,你知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本官现在还没看到证据!”黄至恩冷声道。
这种可能扭转局面的说法,黄至恩不得不慎重,不然到时候就把韩彧得罪死了。
陈啸庭招了招手,站在不远处的潘庆祥便走了过来,然后陈啸庭道:“这位便是案牍库值守校尉,大人可以问问他卑职说的是不是真的!”
于是黄至恩问道:“潘庆祥,初五那天邓通带人进了案牍库,你没有亲眼看见他们全部出来?”
潘庆祥答道:“小人失职,没有仔细数进出人数,所以不能确定!”
陈啸庭面带微笑,然后道:“大人,里面那位叫陈庆丰的,就是躲在的案牍库内替换答卷的大人,更加详细的经过你可以一一问询!”
陈啸庭这般有恃无恐,让的熊贵看得心里很急躁,他现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扭转局面。
于是黄至恩进了看押陈庆丰的房间,在里面把心里所有的问题都问了出来,陈庆丰对答如流。
但陈庆丰这次答话却有些许调整,他向黄至恩一口咬定,说自己是被邓通强迫的。
“邓通……难道真的是邓通?”黄至恩一脸不敢相信道。
但陈啸庭知道,他这是做给熊贵看的,只为了表明自己中立的态度。
陈啸庭当即道:“大人,事情始末您都了解清楚了,与事实严丝合缝,这事目前看来就是邓通所为!”
只要把邓通拉下水,陈啸庭便可以借助邓通攀扯到韩彧,到时候就是大功一件。
熊贵此时则道:“大人,卑职以为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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