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帝最反感的绝不是无神论者,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理睬迷信的这套东西,被视为异端的人才是最爱攻击上帝的人,比如同性之间那什么的人群。按照基督教的教义,这种情感是有违人伦且不被允许的,可他们却认准了“真爱无敌”这四个字。
林田海从来没有说过他要支持同性恋的话,可他的两步作品都在攻讦基督教的教义和基督徒的行为模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在他这个特殊群里就莫名其妙地获得了极高的认同感,人送外号“基友之友”。
根据不完全统计,北美三个国家的同性恋族群,也就是本人是同性恋或者明确支持同性恋的人数高达一千万,如果每个人都走进影院观看一次此生,那么就是六七千万美元的票房轻松到手了,再加上其他愿意观影的人群,拿下一亿票房似乎也不是遥不可及,这也就难怪索尼和呀吼着急让他加强宣传攻势了。
一直到圣诞节前夕,此生的热度和上座率都保持得非常好,圣诞档的艾尔文与花栗鼠上映之后,这部电影的票房增长曲线才趋于平缓。靠着过硬的品质和某人绯闻不断的炒作,此生在前两周爆收三千九百万美元票房,让之前给出票房预测的所谓专家们大跌眼镜。
尼本那边,此生早在十月份就有索尼本部引进了,由于是在米国这边先审核分级后才引入尼本的,所以并不需要经过映画lún_lǐ委员会也就是“映伦”的审核。加之“映伦”本身就不是官方组织,只要院线那边能搞得定就根本不成问题,大不了被观众投诉而已,正好又能借机炒作一波话题。
年末各种特番特辑联播,m-1大奖赛、红白歌会和24小时不准笑会霸屏最少到元旦以后,放在相同时间段搞活动很难获取关注度,于是首映典礼放在了大晦日之后的周末,也就是一月六日。林田海先飞到东京进行首映前的公共活动,顺便处理点私人事务,等到首映之后他就得回纽约忙ao平台上线的事儿了。
“啊,林田海先生,这是您的毛巾,请问要帮你把衣服存放进衣柜吗?”米国的各大航空公司,机组乘务员清一色的壮硕大妈,后座比手推车都要宽的那种,不仅不好看脾气还特别暴躁。林田海为了旅途中舒心一点,买了jal的机票,结果一上飞机就被在头等舱提供服务的乘务长给认出来了。
对方明显不是事先背了乘客信息,而是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否则不会对他说日语而应该说英语的。他随意地将大衣脱下来递给对方,“那就谢谢了,等下送饮料时再帮我拿两份报纸过来,有什么拿什么。”
“好的,请您稍等。”尼本虽然取消了贵族制度,但社会登记依然非常分明,这位乘务长并不清楚林田海拍电影多厉害,她只知道眼前这位是石田建设会长石田彰的外孙,偌大不动产帝国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啧,头舱就是不一样。”林田海还是第一次单独坐头等舱,里程越高不同舱位的价格差距也越高,从洛杉矶飞东京的机票价格不菲,以前他顶多也就坐个商务舱小小地奢侈一下,这次是呀吼掏钱他才难得地享受一回。
这儿的设施确实挺不错的,至少睡觉的时候不用去在意旁边的人,但头舱也不是全无坏处,“可惜没机会艳遇了,这座椅周围给封得严严实实的,完全没法跟人交流,简直就是个会飞的涵国考试院(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林田海可以泡在温泉池里看小说看到脱皮,可以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秒睡,但在飞机上他却变得又看不下书又睡不着觉,即便戴着隔音耳罩贴着助眠贴也没有用。
吃的东西送来后林田海林田海兴奋了一下,然而头舱的飞机餐是什么?还是飞机餐,典型的看着花里胡哨,吃着味道一般。喝完酒之后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跑去一二楼相交的楼梯口透气,看看飞机外面的云层。
“您好,请问是林监督吗?”他刚过去,坐在公共区域的女人就把帽子摘掉向他鞠躬问好。
“嗯,我是。”林田海挠挠头,他寻思自己在这个男人来自地球里也就演了个救护车驾驶员,在此生里也就演了个便利店老板,两部加起来也没五分钟的戏份,居然这么多人都认识他了。
女人五官精致,同时兼具了东西方的韵味,一看就是个混血,皮肤的颜色略微有些暗也不知是混血的某一方肤色如此,还是在洛杉矶晒黑的,“您好,我是演员泽尻绘梨花,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哦,初次见面。”林田海只是点了点头就没下文了,虽然对方说她是个演员,可问题是他不认识啊。他来米国都多少年了,闲暇时间即便不去打工也是在看戏剧、歌剧、舞剧、音乐剧,唯独不看电视剧……
泽尻绘梨花呆了一下,从来都是她盐别人,今天却被别人给盐了一脸,让她脸涨得通红却又偏偏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那个,我是您的粉丝,此生这部电影拍得非常好,我看了以后深受感动。”
“谢谢。”林田海确实在个人生活上很有问题,但他并不是见到美女就小头狂转大头不转的男人,这女人说是他的粉丝就粉丝呗,难到还能带进飞机的洗手间去来上一发海拔三万公尺的礼炮么?
二十分钟后,头舱的洗手间里发出了“啵”的一声,很像瓶塞拔出酒瓶的声音,然后林田海厚着脸皮在乘务员古怪的眼神中走了出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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