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来去找朱民。
“十里香”看来机灵活泼,但心胸狭窄,不能容人。自她知晓二歪勾搭云英后,便生二歪的气,有意冷淡他,报复他。报复的手段是亲热朱民。近日,“安乐窝”又成为她常去之地。
然而,“雪花膏”却很有肚量。尽管她知道朱民和云英近来打的火热,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凉”他,反而和他接近更多。她要将他“占”住,并决心把他夺回来。今天她又去“安乐窝”找朱民。
朱民纵然有过胜精力,但搁不住轮番战斗。他累乏之极。“十里香”走后,他想卧床休息。他刚刚躺下,就听到咚咚敲门声。听这先二后三的咚咚声,就知道是“两座丘”到来。他装没听见了。但咚咚声一直不停。他知道,不开门也难睡安生。
朱民打着哈欠,无精打采把门开开。“雪花膏”脸上的雪花膏抹得更白,黑底红花绸子小袄更瘦了,两座乳峰更高了,一条烟色筒裤把屁股箍得更紧了,她浑身的曲线曲得到了漫画的夸张程度。她娇滴滴、笑眯眯地走进屋内,扭着屁股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瞟着他,等待他的狂吻和温存。但他今天无精打采,好像一只阉了的绵羊。她细看他,脸色憔粹,眼窝更深,脊梁更驼,她关心地问:
“你怎么了,不舒服?”
“嗯,感----感冒了。浑----浑身难受!”
她凑过去,胖墩墩的小白手捂在他前额上,两只充满春情的眼睛,爱怜地看着他消瘦而灰黄的脸。
“不烧呀”
“头晕,想吐,许是着凉,暖和暖和就好了,没事。”
这时又响起了急遽的敲门声。听声音不是熟人。
“雪花膏”说:“不给他开!”
朱民愿让她早些走,自己休息。又想,如不开门,“雪花膏”走时让别人看见,会认为自己在里边干坏事。门敲得这样急,好像有什么急事。
门打开,走进来的是对头王二歪。
朱民看到这条“驴”走进屋来,骇然、紧张、讨厌、气忿。他恶狠狠地质问他:
“你来干什么?”他两只窝髅眼,喷着两束怒火。
“我来问你一件事。”二歪似乎很平静。他看了看旁边的“雪花膏”,和蔼地说:
“玉英妹子,我俩想说点事,你----”他笑了笑,意思是让她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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