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社会上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少,但是真的发生在醇儿的眼皮子底下,醇儿还是觉得蛮心疼的。也因为有薄荷这样的人资助者小桐儿,所以她才免去了被送去孤儿院的悲哀,醇儿也打从心里面感谢小姑和姑父的这一善举,虽然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钱,但是她知道他们都是真心的。
薄荷想了想:“等过几天……你带我去看看她吧。”
“嗯。”
两个人说好这事,出去时洛以为和有力已经准备着要回去了。醇儿见到他们要走也立即准备着:“那我、我也走吧,我明天还有案子要忙,今天就不留宿了。”
“让小丁送你回去。”薄荷也不挽留醇儿,她知道二十四岁的醇儿不需要自己担心。
“不用,我出去打车就是,我现在不回家,我还要去警局一趟,丁鼎前辈还在等我来着……”醇儿的话还没说完一旁不做声响的李泊亚突然笑道:“夫人放心,我送她去警局便是。”
醇儿怔了怔,狐疑的看向李泊亚,疑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李泊亚一手拽住手腕并向外扯去。
“喂……!”醇儿低呼声传来,白合有些担心的抱着小苗苗走过来问薄荷:“没事吧?”
“没事儿,妈。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折腾吧。对了,一凡呢?”薄荷扭头看向四周,湛一凡去哪里了?
“哦,和隐去书房了。”白合微微笑道,在沙发上坐下来让一羽好看见小苗苗,一羽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做的只看着可爱的小苗苗,好像真的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薄荷见着小苗苗有母亲和一羽照看着便向书房走去,刚刚走到门口便隐约的听见门内传来湛一凡断断续续又隐隐约约的声音:“如果你想报仇……强大……相信……不知道……”
薄荷顿了顿始终没有推门而入,她想,如果隐愿意把他的秘密告诉湛一凡的话,也不是不可,如果他能轻松一些。
薄荷转身又回到客厅去照顾小苗苗,直到那天晚上回到卧室睡觉时薄荷也没有问湛一凡关于隐的事,那是隐自己的事,也许自己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不该知道,那她一辈子也不会去问。
*
醇儿被塞进车里才惊觉自己正在和李泊亚单独相处。
“我,我要下车!”醇儿突觉有些不安转身推门便欲欲下,李泊亚却极快的锁住车门车窗,醇儿摇了摇车门,扭头瞪向李泊亚:“你!”
李泊亚抚了抚镜框,淡淡道:“我送你去警局。”说完也不给醇儿任何的质疑事件,踩了油门便冲了出去。
“我不要你送,你快停车!”醇儿也恼了,不停的摇着门大喊。
“怎么,”薄荷拽了拽领口并松了松领带,淡眸斜视而来,“你其实害怕和我单独相处?”
“笑、笑话!怎么可能啊!?我只是,只是不想再和你单独相处罢了!不是害怕,是不想!”醇儿虽然平时大咧,但是不该糊涂的时候,她自认为自己也是从未糊涂过。
“吱——”一声刹车巨响,李泊亚将车停在了巷口,并突然转身向醇儿趋身而去。
“你……你要做什么?”醇儿的声音微微的颤抖起来,并不是他多恐怖,而是他突然靠这么近,好像、好像一副要吻她的样子!
醇儿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就在李泊亚要靠上她鼻尖并吻住她时却又突然停住。醇儿吓得紧闭眼睛,双手伸直双膝都用力的抵住他靠过来的身躯。
李泊亚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这八个月,他去看她的时间并不少,有时候晚了就在她家楼下在车里坐着看着她的窗户一整夜,有时候站在暗处看她忙碌工作那副开心而又充实的模样,即使再忙也几乎是每周都要见她一次。但他相信,她看见他的时间,一定双手也数的过来。
他的确是忙,忙的无暇顾及去追逐她,但他相信,接下来他的时间总算能缓一缓,并且能做他想做的那些事……
醇儿久久没有感觉到吻落下来便眯着眼睛望去,在看到李泊亚那双透着镜片也依然深邃的双眸时,醇儿狠狠一颤。
就在这时,李泊亚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唔?”醇儿意外的感受着他火热的唇和火热的舌夸张的瞪大双眼,但随即又很快的反映过来并死死的咬着牙抵抗着他想要闯进自己唇齿的动作,但李泊亚是谁?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一下醇儿胸前的柔软,醇儿不由得发出‘啊’的一声惊呼,而他便趁此机会来了一个深深吻……
醇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泊亚才放过了她,这个已经阔别了许久的吻不仅唤起了醇儿的某些记忆也唤起了李泊亚身体某处很自然的反映。
李泊亚微微有些喘息的低哑着嗓音捏着醇儿的下巴看着她有些迷惑的表情低声喃道:“怎么,不记得这个熟悉而又**的滋味了?”
216表白,生病
“怎么,不记得这个熟悉而又**的滋味了?”
李泊亚低哑的嗓音,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醇儿湿儿红润的唇瓣。
醇儿一个哆嗦,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挥过去——只是还未落下就被李泊亚抓了个正着,紧紧的拽在手中,挣脱不得。
“你……你无赖!干嘛吻我!”醇儿有些恼羞成怒的不停用另一只手擦着自己被吻得湿湿红红的唇瓣。
该死的熟悉,该死的**!
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李泊看着醇儿的动作突然勾唇而笑:“我是无赖是吧?想要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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