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岈来香港,自然不是来专门跟那群浓妆艳抹的香港名媛千金厮混。他虽不是弱水三千偏执于只取一瓢饮的情痴,但对这些庸脂俗粉还真提不起兴趣和性趣。
有伯爵这个身份,独孤皇岈想要接近香港最核心的上位者,很轻松,事实上想要巴结他的香港权贵已经排起长队,神秘古老的独孤家族,那一枚精致却庄严的玫瑰十字家徽就足以令曾经在米字旗下敬礼的领土成员肃然起敬。
叶无道再次悄然南下,他并没有去戒备森严的太子党总部,而是直接秘密进入香港,准备在独孤皇岈的牵线搭桥下跟几位政界大佬交涉,这几个人虽然未必在公众场合像港督那样频频露面,可份量很重,要知道在香港,红色资本家是越来越吃香。
而香港商界,叶无道可谓是被恨入骨髓的公敌,一场钓鱼台国宾馆风波便让整个香港商圈颜面无存,许多领域跟神话集团有冲突或者交集的财阀集团都私底下扬言要让叶无道好看,一副要给神话集团穿小鞋的刺头姿态。
“是不是联系下李楷泽那小子。”叶无道站在香港街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空手而来的他除了一只手机,一个钱包,几张透支额数字惊人的信用卡,再就没有其它行李物品,可谓两手空空孑然一身。独孤皇岈晚些再找,让他先跟诸葛琅骏和蛤蟆狮王这三个人磨合磨合。一个帮派内部两种力量地制约固然是好事,可若因此影响战斗力就得不偿失。
李楷泽的别墅其实就在毗邻魏家的港岛大浪弯道,能住在这一路别墅中,都是富人中的富人。
司机一听要去港岛大浪弯道,看叶无道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在大陆,你要说是去省委或者中央党校,司机多半也有这种眼神,一个钱,一个权。当真是令男人致命的春药。
李楷泽接到电话特地从公司赶回别墅的时候,这个男人早已经神不知道鬼不觉地呆在他别墅的客厅中喝酒,而且令李楷泽心痛的是那瓶好不容易从老爸家中偷来的穆东?罗特希尔德城堡红酒,酒龄不大,可红酒不是白酒,并非愈久愈醇,讲究地是年份。
李楷泽苦笑着坐在他对面,无奈道:“你倒会挑酒。我这里的酒窖那么多红酒,偏偏挑这瓶。”
“我这是劫富济贫。没杀富济贫算是给你面子喽。”叶无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舒坦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好酒。
“罢了罢了,你好不容易来趟香港,你想喝就自己去酒窖拿,心痛就让我一个人心痛吧。再说就算我不同意,我知道你也会很不客气地拿酒。”李楷泽哭丧着脸道,可内心却有股暖洋洋的温情,跟眼前这个救过他命的男人,小超人可以卸下所有防备,摘下所有面具。
“你这人识趣。有前途。我很看好你。”叶无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确实有点无厘头了,李楷泽如今早算是功成名就,欠缺的只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罢了,叶无道相信。只有机遇女神敢给这厮抛个媚眼,这厮就敢一个饿虎扑羊把她扑倒在地。把她从头到脚玩弄个遍。
“说吧,来香港干什么,你今天又不做杀手了,该不会是来糟蹋我们香港女人吧,我得想想看,有哪个女人能让你千里迢迢从北京赶过来。”李楷泽笑着思索道,想了半天,还真没在他那个圈子找出一个觉得能配得上叶无道的妞。
“跟你说了多少次,只顾着埋头赚钱不好。”叶无道收拾玩笑神情,略微严肃。
“你说,我听。”在港人眼中颇为狂妄的李楷泽立即正襟危坐,聆听叶无道地下文。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崛起和繁荣,这是高层财经人士必须熟知地例子吧,那我问你,发战争财也好,金融投机也罢,若没有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本事,除了固步自封,还能干什么?天大商机,黄金机遇,对于很多人来说,可不是牛顿那样等着苹果砸下来,往往一件小事,一处细节,就能牵扯出一个暴利的产业,这就像情场,往往一个媚眼,就能勾引出一段风花雪月。”叶无道用教训的语气调侃道。
“你论事,太宏观,总给我无处下手的郁闷感觉,明知你是对的,可问题是我没有切入点,可能如佛家当头棒喝,我却没有到顿悟地临界点吧。”李楷泽笑道,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位老大的大驾。
“现在有每天看中央台新闻联播和财经频道的习惯了吧?”叶无道也清楚李楷泽这样的精英,点到即止的提
醒就够了,难道他还需要你来指点细节?
“被你说了几次,养成习惯了,受益匪浅。”李楷泽虚心道。
“你也别猜了,我这次来是找你们香港几位能说得上话的香江大佬。”叶无道了解李楷泽地心思,也不隐瞒,“我的太子党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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