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再美,也无法媲美佳人的倾国容颜;江山再大,也敌不过美人的嫣然一笑。
江山和美人始终是摆在男人面前的一道艰难选择题。
叶河图对此给出了一个令许多人不屑、许多人钦佩、许多人扼腕叹息、许多人叹为观止的惊艳答案。
叶无道安静坐在杨凝冰身边,掏出一枚慕容雪痕送给他的羊脂白玉的东方净琉理界教主雕像,将那根紫线缠绕在手腕上把玩起来,养玉如养人,都需要讲究灵性的熏陶,古人将君子比德如玉,一般来说人如何,这玉便如何,这跟迷信无关,确有其事。
杨凝冰望着身旁这个似乎一夜悄然间成熟起来的儿子,除了欣慰和骄傲,还有一丝身为母亲的遗憾,如果可以,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永远孩子般生活。她知道对待爱情和亲情,这个儿子也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情感如饮水冷暖自知,她以及叶河图和叶家杨家所有人怎会不清楚他的“fēng_liú韵事”,只是如同对待叶河图的败家一般,没有人会幼稚地说要去教训叶无道要做柳下惠做社会主义好青年。
成熟,最首位的就是懂得不是世界上所有人的脚都能适合你的鞋子。
要想强行把鞋子给别人穿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砍下别人的脚。
这样的人,有“战国百将唯一人”之说的白起,被誉为“上帝之鞭”的成吉思汗,有在西方国家都有人背诵其语录地。
“妈。你老把我当孩子看,这样不好。”叶无道微笑道,有所感触,嘴角却扬起一个孩子气的弧度。“你儿子现在可是南方地下王朝的创建者了。”
“就算你到了有儿子的时候,你一样是妈地儿子,你小时候那憨憨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杨凝冰摸着叶无道的头,眸子流溢幸福,得儿如此,夫复何求?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叶无道无奈地耸耸肩,将那块玉摘下来轻轻系到杨凝冰的手上,这块玉他摸了半年多,这种东西只能送给他的老妈,“要经常放在手心摸。摸久了才会圆润,而且能够刺激手心的几个穴道,对身体很有好处。妈。即使你不跟老头那样悠闲,也不要把自己累着。”
“知道。”
杨凝冰点头道,握住那块玉,看到这块灵性盎然的温润古玉她就想到从小就当亲生女儿对待慕容雪痕,“无道。你也这么大了,很多以前妈妈觉得一辈子都不会跟你说的话也应该跟你说清楚,毕竟现在的处境和你的发展轨迹已经超出除了你爷爷之外所有人地意料。说实话。今天的局面让妈妈很自豪,但却不是我和你爸最期待的结果,或者说,只有你爷爷希望如此。”
杨凝冰对这个叶正凌这个强势而执着地公公只有敬畏,没有半点亲切感。
尤其在教育叶无道这件事上杨家所有人都跟商界银狐有巨大分歧。
“无道,首先,如今这个社会有钱人不敢说百分之百都有情人或者二奶,但百分之六十肯定是有的,一个男人成功了被女人青睐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知道你跟不少女孩子都有交集,妈不会干涉,但是有一点是我的底线,就是不准玩弄她们的感情。”
杨凝冰正色道,杨家给人地印象就是刚正不阿,近乎固执,不过到了杨凝冰这一代其实已经圆滑了许多,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放缓语调,“还有就是好好照顾雪痕,有些时候你真要对不起谁了,也不要对不起她,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能遇到把爱人当作生命全部意义的女人。”
“可以不爱自己,却不能不爱雪痕。”叶无道柔声道,没有信誓旦旦地承诺,对他来说,使劲的去在乎慕容雪痕,已经是深植内心的信仰。
把爱当作信仰,所以能够为爱而六道轮回。
“第二,本来以杨家的身份,你创建太子党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但你外公的意思是不管你将来在中国黑道帝国中取得怎样的显赫位置,都不要忘了自己试炎黄子孙,因为夺天下而血流遍地可以理解,夺下江山后就要扛起一切。”说到太子党和黑道,面有忧色的杨凝冰表情凝重,她不知道当初有多少幕后人是抱着玩笑态度看待叶无道建立太子党,如今看来跌破眼镜的人不少。
“放心吧,对此我跟苏爷爷有过君子协定,要不然他那样地政界元老怎么可能放任太子党在他眼皮底下壮大崛起。”
叶无道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他知道太子党给杨家带来的天大麻烦,想起外公那张始终宽容和蔼的笑脸,叶无道有种眼睛湿润的感觉,只有他小的时候能够骑在杨望真脖子上在军区大院四处转悠,这份“殊荣”杨凝冰这一代以及第三代再没有一人能够享受。
“第三,从商从政,我,杨家,叶家都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但是我们希望你近期不要涉足政治太深,之后政治格局重新洗牌,如今北京这潭水更深更混,你可以玩障眼法在北京‘惹是生非’,但就是不要真的陷进去,这一点,当年你爸做得很有分寸,所以他能在滔天的政治漩涡中闲庭信步。”说到这个杨凝冰的表情更加深沉,那精美的祟脂白玉也被她握得更紧。
“对待政治我只有很空洞的理论知识,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不会真的去北京政治这堆火中玩火。”叶无道自负,却不是盲目的自大,杨家家势力在地方军区和政界再根深蒂固,对北京这座政治核心也鞭长莫及。
“知道你爸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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