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化燃油在汽缸里充分燃烧,活塞带动曲轴作四冲程运动,那瞬间爆发的马力,以一种刺耳尖利的声音化破夜晚的宁静。
宁静的海岸边,四辆性能剽悍的机车首尾相连疾驰而过,机车赤红一线的尾灯远去,与华丽的城市灯光混为一体,而巨大的轰鸣声,还留在人们耳边。人行道上,行人纷纷侧目,难道是p还有澳门一站?他们很快推翻了这个假设。四辆赛车的后座上,无不载着乘客,有男有女,服饰更是极尽奢华。
不远处,凄凄的冷月照耀着澳门海湾,海湾上空,几只海鸥展翅翱翔,轻捷的身影,掠过揶子树的树梢。
只是随着一只矫健海东青放弃翱翔选择俯冲后,附近的禽鸟都霎时间惊啸而散。
澳门面积狭小,且少平地。由澳门半岛和两个附属海岛,凼仔岛和路环岛组成,地下彪车如火如荼。人口约近五十万,其中97为华人,有400多年历史,既有古色古香的妈祖庙宇,又有庄严肃穆的天主圣堂,但是真想要在这鱼龙混杂的弹丸之地占据一席之地却需要足够的魄力和血性
其中澳门国际机场位于凼仔岛鸡颈山对开的海面上。这四台机车从南向北,沿着海桥,一路前冲。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葡京大酒店。
葡京赌场里,涅斯古连连打着呵欠。掩饰不住满脸的困意,从里斯本到澳门,一路地辗转颠簸,还有时区的转换。让他有点疲倦。最主要的,就是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象样的对手,虽然在拉斯韦加斯风光一时,但是他知道还并没有和真正有实力地对手直接交锋,如果说有,那也就是扑克赌王赛中最后的竞争者,日本赌圣竹中平野。
手边的筹码来了去,去了来,到最后,涅斯古甚至连那最后一个筹码也懒得拿。
赌博。为什么这么没有意思啊!
伸了一个懒腰,旁边早有机灵一点的服务生凑上来。谄媚地说:“先生,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涅斯古眼角慵懒扫了一下那恨不得给自己做孙子的年轻服务生,始终保持黯淡的眸子一亮,有了个主意,随即嘱咐了那服务生几句。服务生听了,屁颠屁颠地去了。不一会,举了个白纸牌子。上面写了个人名,就立在赌场正门口,兴致勃勃地等。
因为心目中神一样存在的偶像答应他只要等到纸牌上这个人,那么接下来这位纵横北美赌场的偶像就把今晚赢得筹码悉数送给他,现在站在门口的他
涅斯古看看那猪一样笨地服务生,摇了摇头,话都懒得说,由他去吧。
他能等着,是他的运气。
不是涅斯古不知道。但凡进赌场,都有一个不成文地规定,如果你想赢钱。你最好偏门进,正门出;如果你想来送钱,那没问题,你只管大门进大门出,谁也拦不住你。偏偏这个貌似很有眼事的服务生,连这么个浅显道理都不知道,你还能说他什么好呢?
贫穷,罪恶,放纵,都不是错,只有愚蠢才是。
这句话,他牢牢记了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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