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冬至的前一天。
在隔海相望的中国,人们依旧是过着往常一般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北方,人们早早打算着冬至需要准备的东西。
“老头子,你说哲儿这几天去清水山游玩,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一次,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一座欧式风格的别墅中,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一边择着手中的菜一边看向正在摆弄花草的老伴。这栋别墅正是海宁江家江云海江老爷子的住处了。
“这句话从哲儿走你就不停的重复,哲儿已经成年了,也该让他自己**一下了,就算我们想照顾他一辈子,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咯!”江老爷子打趣道。
“可是毕竟哲儿和别的孩子不同啊,自从那件事情后他便变得越来越冷漠了,还有,他的抑制剂带够了没有?”老妇人眼中有些忧虑,但更多的是怜爱。“还说我呢,当年自清被人绑走的时候你不天天给自天、自成打电话,每天都数落他们无能。”
“在哲儿离开这几天里,晗晗往咱家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了,晗晗人长得水灵可喜,对我们家哲儿又特别好,最重要的是我们哲儿对待她没有那般冷漠,依我看啊,晗晗极有可能是我们江家的媳妇。”江奶奶边说边幻想着,嘴角渐渐有了笑容。
“这感情的事情啊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们做老人的也不要做太多的干涉。”刚说完,门铃便响了,江老放下洒水壶,去看看是谁。
“谁啊?”江老边问边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大男孩,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的牛仔裤,手中拖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的行李箱,男孩看起来很文静的模样,脸上缺少血色,多了几分阴柔之色,看起来挺内向的,只是眸子间却有几分常人无法察觉的血红之色,那种颜色,就像是珠穆朗玛峰上的那条带着青铜面具的龙的眸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爷爷。”有些冷漠的脸上在看到江老后便露出淡淡的笑容,江老一看是江哲,便轻轻拍一下江哲的后脑勺,“你小子,敢瞒着你爷爷奶奶偷偷去清水山去玩,要不是你奶奶问晗晗,我们都不知道你去清水山了,你小子,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你知不知道快把你奶奶急死了,我们给你打电话总是关机,怎么回事啊?”
“我说你这个老东西哈,怎么哲儿一回来你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审问他啊?”江奶奶一听是江哲的声音,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原先的愁容一扫而光。江奶奶拉着江哲的手,一边进屋一边说着“出去几天又瘦了”的话语,只剩下江老独自站在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老婆子,刚才还念念叨叨呢,这脸变的啊可真快。”
江哲将黑色行李箱放在地上,随即打开,一面放着江哲的几套衣服,毕竟冬天了嘛,出去多带点衣服也是正确的做法,可是令人不解的是在行李箱的另一侧,却排列是十几瓶矿泉水。可是当江家二老看到矿泉水时,他们顿时便明白了江哲此行去干什么了。
“爷爷奶奶,想必最近您们也听说了这清水山涌出了十八道寒泉吧,我知道爷爷奶奶喜好喝茶,用着最纯净的寒泉水泡茶想来应该是最好的。”江哲拿出一瓶水给二老过目,江老和江奶奶看到后都立即眉开眼笑,原来这次清水山之行全是这孩子的一片孝心。
“爷爷奶奶,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这些东西我待会在收拾吧。”江哲话语不多,但是二老明白,这孩子懂得孝顺长辈。
江老点点头,然后江哲便转身走向了二楼自己的房间,二老始终没有注意到,在江哲回房间的时候,他那双拳攥的紧紧的,手指都有些泛白,回到房间,江哲便拿起床头的镜子,镜子中,还是有些阴柔的面孔,只是那双瞳孔,原本只是黑色中夹杂着一丝隐隐约约的血红色,可是现在,那瞳孔,红黑参半,就像是一滴黑墨水和一滴红墨水相互掺杂的颜色,可怕并且妖异。
“嘭!”渐渐地,江哲面孔开始狰狞起来,像是承受了莫大的苦痛,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用双手将镜片生生掰碎,镜子的碎片将江哲的手掌切开了数不清的小伤口,鲜红色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
“啊!”江哲实在是忍受不住疼痛,一头栽倒在地上,他不是因为伤口而微弱的**着,他在嘶吼着,就像是一直确立自己在族群中地位的狼,此时的他像极了野兽,他口中的两颗虎牙在慢慢地生长,最终会蜕变成獠牙,一头野兽的獠牙。
最令人诧异的是,他手上被镜子碎片划破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并且没有意思的伤疤,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江哲在房间的地板上翻滚着,时不时地撞在电脑桌、椅子、床脚,江家二老刚拿出一瓶寒泉水,正准备品一下这用寒泉泡出的茶又怎样的不同时,忽然听到二楼有乒乒乓乓的声响,二老立刻二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刚到二楼楼口,便看到了江哲的房门被利器穿透了,二老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看到了他们熟悉地那一幕,江哲的双手变成了利爪,将房门洞穿,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透过缝隙闪烁不定,他在嘶吼、在咆哮,也许江哲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变成这样,所以锁上了房门,以免伤害到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你们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江哲在用力压制着那股兽性,让自己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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