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怕的往后退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额,不是,反正你不要整我好不好,我赔你……”
她反身要跑开,他看似站得很远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张口狠狠咬上去。
电视电影小说漫画里都说丧失了性、功能的男人很变态的,鞭打滴蜡捆绑虐待样样都来,把人往死里虐。苏剪瞳被他吻住,脑补了种种血腥画面,吓得魂飞魄散,扭成了一样在他怀里挣扎。
“怎么赔?”他的喘息在她身边沉重响起。
苏剪瞳像听到炸雷一样惊悚不安,“……随便你……怎么赔都行……不要咬我……”
蓦然被他逮住了小手,牵扯着她狠狠压到他腰下凸起的地方,他声音暗哑低沉,几乎是吼出来来:“来!帮我重振雄风!”
“他真的不行了!”这个念头一起,苏剪瞳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要对她做什么?如果是弄死了人,大可一命抵一命,可是她弄坏了他的……她拿什么赔??!!
“求你……呜呜……求你……”她也不知道要求他做什么,呼吸变得急促,喘息也紊乱起来。
掌心里突然一暖,握住了一个炽热发烫的物体,硬如钢铁,粗得她五指圈握不住,她下意识捏住紧握了一下。那个物体有生命一样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她吓坏了,猛然往后退开,哭道:“你要拿什么惩罚我?”
她低头看他,入眼看到他的昂藏,脸上又晕了一团红晕,忽然发现了自己刚才的错误,惊叫一声,退得更远了。沈暮言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衣服,苏剪瞳恨声说:“你这个骗子,干嘛骗我!明明好好的……”
“时好时坏。”他严肃地说。
苏剪瞳半信半疑,可是她也不太确定到底怎样是好怎样是坏,时好时坏是什么概念也有点茫然,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口。
看着他,内心有点同情起来。想起自己落了的那个孩子,心内又发虚,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怎样暴跳如雷。东一个念头西一个念头,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只得问:“怎样才能治好?”
“谁知道。被你踢了一脚的李存平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你觉得呢?”
“那是他活该!只怪我踢得不够狠。”她拳头一捏,看见沈暮言变色的脸,赔着笑说,“我是就事论事,只是评论他,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她有点后悔今晚来找他了。都怪刚才脑子一发热就冲了上来,早知道他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的。她脑子被雷劈过了才会一时冲动来找他。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要开头提起暧昧话题。”他邪恶地挑起了笑容,“不然我真的会用它惩罚你的。”
苏剪瞳兔子一样又是一蹦,跳得远远的,沈暮言收起笑容,“给我泡杯茶。”
苏剪瞳抱着杯子走到茶水间,发现偌大的架子上有好几种茶叶,装在不同的容器里。她胡乱选了竹叶青,抓了半把放进茶杯,冲了沸水端过去。
沈暮言心安理得享受着,吹开浮沫,只半口就拧了眉,“竹叶青要采用投泡法才能入口。”
“什么是投泡法?”她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好奇地望着他的杯子。
“过来我告诉你。”他说得很认真。
苏剪瞳很认真地靠近,沈暮言凑在她耳朵上,“有没有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学到很多人生经验,享受到很多快乐?”
“哈?”苏剪瞳一愣,然后老实承认,“好像是有。但是有些东西是你霸道强行灌输给我的,我并不一定接受,有些道理我还没有实践过,并不清楚是否真的有道理。”
他的呼吸弄得她耳朵有点痒,她轻笑一声捂住耳朵,脱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过来!”他满脸无害的样子。
苏剪瞳并非不怕他,他露出危险表情的时候,她恨不能逃到千里外,可是她记性总是不好,轻易会忘掉刚才有多怕。也许这就是年纪小的好处,不会琢磨猜疑过多,随心而发,会轻信会被骗,但是这种年轻不设防的样子,也罂粟一样吸引人。沈暮言看着她的眼睛,“过来!”
苏剪瞳捂着耳朵又走过去,弯下腰,下意识松开手,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撩拨的深意,“女孩子不要随便把耳朵亮出来给男人看。”
苏剪瞳马上又捂住,他又说:“说话不要带那么多气声,像从鼻尖里发出来的呢喃一样,懒懒的我会以为你要上、床或者刚醒。我会理解成你在勾、引我。”
“喂,你过分。”苏剪瞳捂住耳朵的手一抬,挥在了他脸上。扇出了不小的响声。
她呆了一呆,看着他,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出现。他平静地说:“对于男人的轻薄,扇耳光是个好方法。”
“如你所愿!”她抬手又是一巴掌。
有备而来的手掌被他捏住,沈暮言眸中出现浓墨一样的色彩,“学得很好。像猫一样亮出爪子,好过像小狗一样摇动尾巴。”
苏剪瞳回过神来,在他眼里看到戏谑的神情,发现自己刚才不过又是被他戏弄了。她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只是他股掌间的一个玩物,所有的发展都跟着他的脚步在走。
这个意识出现,她拉长了脸,“谢谢‘您的长篇大论’,我走了。”
“好走不送。”
苏剪瞳大力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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