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犯法,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了范叔的办公室。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舌头伸的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朱倩恨恨的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咦,这是什么东西?粘呼呼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么?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我无语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后留下的。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白玲住所。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的止了哭。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插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个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欲味道,难闻死了。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可为什么偏偏就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给关到了派出所,不由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自己信这些,但在农村呆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呆不下去了,一听就蹦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取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呆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气汹汹地找到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取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冲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么。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拘留时限48小时一过,玉凤徐玉凤、宋思雅、白玲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式的,可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我的许许多多风言风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式,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一新,一脸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地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明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么?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霉运的行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现如今的官员提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三四十号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经过这件事儿,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是被李明理掺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的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里的那种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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