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与闵柔一起吃饭的详情,流苏、墨菲和紫苑极有默契的不肯多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程姑奶奶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今天状态不佳,是因为昨晚与闵柔吃的那顿饭更多是形式意义上的,过于拘谨了,以至于饭没吃饱酒没喝好,可她又看不得一桌好酒好菜被如此浪费,便小气家家的打包回来,拉紫苑一起到墨菲家里美美的享用,结果三个女人一台戏,兴致起来,贪杯收不住,顺便将墨菲妈妈伍雪晴私藏的几瓶好酒也给干掉了,接下来不言而喻,三个人都喝躺了,醉得人事不省,故而今天上班全迟到了不说,脸色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差,被伟哥误会成了心情极烂
但真的是伟哥误会了吗?
我肚里苦笑,对流苏的话,不全信,又不敢不信。
注重形式意义,吃喝都放不开,却能厚着脸皮打包酒菜?前后矛盾了吧?再说,到墨菲家里畅饮,还是拉着紫苑一起?我实在想不到,除了想从紫苑嘴里套话,墨菲还有什么理由愿意和脑门上刻着‘情敌’与‘间谍’的紫苑亲近,我更加想不到,若非有什么难以拒绝的理由,其实自我感觉与冬小夜的身份处境差不多的紫苑,又为何要主动或者顺从的接近流苏和墨菲
三个人都喝躺了?是啊,流苏灌醉自己,是一心想醉;紫苑灌醉自己,是专心逃避;而墨菲灌醉自己是真心不胜酒力吧?我估计,不是她灌醉了紫苑的同时也灌醉了自己,就是紫苑灌醉自己的同时也灌醉了她。
三个女人,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烦恼,对于她们在一起时都聊过什么,她们不会告诉我,我也不会问她们,因为她们没有答案,而我,也给不了她们答案。
我只知道,现在,她们仍不能接受彼此,但她们都接受了冬小夜,作为一个男人,我没有资格要求完美,所以我已不是知足,而是分外惊喜,尽管,这份惊喜让我更加鄙视自己——伪圣人,真小人诛心啊。
紫苑说白痴满屋,自我感觉连续无辜中枪的伟哥便想静悄悄的退出办公室,可程姑奶奶早就看到了他肿胀圆润如脚后跟的下巴,骤然凌厉的目光先从一旁隐含着莫名敌意的天佑脸上划过,让天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转到伟哥那边,却换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调侃神情,道:“已婚瞒婚的杨先生哦,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您就不能长点出息给岚岚争一口气啊?让人家看看,她的男人为了她,是狗也可以改得了吃屎的,呵呵,让我猜猜,是不是看见年轻漂亮的姑娘,又轻浮浅薄来着?早就告诉过你,别拿无聊当风趣,你的幽默不是谁都能懂,再说,就你那种认真起来也毫无技巧可言的搭讪功夫,最多骗骗和你一样轻浮浅薄的妹子或者欲求不满的荡女,就是婚姻不幸、性生活不和谐、渴望送老公一顶绿帽的怨妇,都不会咬你的钩的,因为会让她老公瞧不起她的品味。”
流苏如此毒舌,就连对伟哥下了狠手的天佑都有些听不过去了,可伟哥却不以为忤,苦脸笑道:“我的好姑奶奶,不带您这样的,您这不是变相的拒绝我说,就算您将来婚姻不幸想红杏出墙,也不会考虑我吗?”
流苏笑骂道:“滚!你咒我呢?”
伟哥坏笑道:“小的哪敢?这不是替您敲打南哥吗。”
两人对话,貌似相互调侃,可细细咀嚼,又貌似都是说给屋里其他人听的,且三言两语,便风势一转,将火烧到我身上来了。
还好,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
真正的朋友之间,总是会有一种无法具体形容的默契,我和伟哥是如此,流苏和伟哥,也是如此。
我能清楚感觉到蒙着眼的墨菲和闭着眼的紫苑,眼珠同时动了动,向流苏瞪过来,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冬小夜烧红的脸和甜甜叫了一声嫂子之后就绕到流苏身后的楚缘,正隔空对着她的后脑勺猛打组合拳,还尝试模仿着天佑施暴伟哥的那几下残暴的杀招
气氛一下子又尴尬了,我干咳一声,在流苏察觉到脑后有风声,正要回头之际,责备天佑道:“听明白了吗?伟哥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太敏感了,反应也太夸张了。”
天佑不语,看向伟哥,眼中有歉意,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藏不住捂不住的厌恶。
伟哥心宽,脸皮也厚,丝毫不介意天佑臭着的一张脸,一边打量她,一边问我道:“南哥,你还没介绍呢,这位小咳,小妹妹是——”目光不自觉的便转向了冬小夜,“不会是冬表妹你的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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