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估算了一下,不太肯定的说道:“最少价值200百万以上。”
“多少钱?!”吴久利倒抽一口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凳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200万?!”吴久利大吼。
徐久照冷静的看着他说道:“没错,200万,至少值这么多。如果是真的柴窑瓷片。”
“我的天……200万……”吴久利可没有徐久照这么冷静,喃喃念叨了一会儿要挖多长时间的槽才能挣出这些钱。
过了一会儿,吴久利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真的值那么多,那不是真的?”
徐久照嗯了一声点头说道:“后来我又去那废弃的窑坑找过,发现了新的瓷片。这段时间电视新闻上也演过,那是类似柴窑的瓷片,却并不是真正的柴窑,而是仿品。”
吴久利心里这才舒坦点,他笑道:“那买了那瓷片的老板不就上当受骗了?”
徐久照说道:“没错,如果那老板看过新闻,肯定会知道这东西不是真的柴窑瓷片。”
吴久利砸着拳头,狠狠的说道:“好的很,但愿那老板能把杨久洋给逮起来收拾一顿。”
吴久利兴致勃勃的谈论着那不知名老板收拾杨久洋的手段,过了一会儿,时间跑到中午,俩人出去外边吃了一顿饭。
边吃饭,吴久利边说道:“你找好地方了没有?这次回来我是顺便帮你搬家的。”
徐久照感激的看了吴久利一眼,说道:“我打算住到封窑镇上去,已经找好了房子,300块钱一个月。”
吴久利点头说道:“在镇子上300一个月也还行了。”
徐久照说道:“地方是张厂长给介绍的,有现成简单的家具。”
吴久利说道:“那你把钱攒起来买点大的电器什么的,夏天天热的很,空调你得准备一台。”
徐久照不置可否,直接从古代过来得他不知道大厄尔尼诺的厉害,总觉得还跟以前一眼,夏天穿个薄衫就能过。
吴久利帮徐久照搬完东西,看着那些书被徐久照拿出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架上,惊叹的说道:“这些就是老院长给你的那些书?”
徐久照仔细的擦着边角的灰尘,对他说道:“你知道?”
吴久利随手抽出一本翻看:“知道啊,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你现在学习陶瓷制作,这些书籍也用不到了吧?”
徐久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打算好好保存这些书,鉴定方面也学一学,至少算是一个爱好,也对得起留下这些书的人。”
吴久利说道:“也好,技多不压身。”
吴久利以为徐久照说的是老院长,却不知道这里边还包含着原来的那一个“徐久照”的意思。
吴久利回去上工了,徐久照继续跟着邹衡新学习。
四月底有一段时间天气非常的晴朗,趁着日子好,徐久照的那件葵口碗还有其他的习作都被烧了出来。
除了极个别的出现了瑕疵,大部分烧的还算是成功。
尤其是那一只葵口碗,烧成之后颜色是温润可爱的豆青色,显得清贵j-i,ng致,又优雅。
“不错,烧的很不错。”邹衡新非常的满意。
徐久照站在一旁谦虚的垂着手,主要的目光却是放在其他的几个上边。这几个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挑战神经。
邹衡新对于他传统技艺的掌握有了了解之后,多数是在鼓励他解放内心,解放思想。总是认为他被什么束缚住了似得。
徐久照不能理解,这器型已经足够花哨,而内心和思想又跟器型有什么关系。尽管不能理解,徐久照还是在造型和花卉图案上下了下功夫,做了一些新尝试。
结果……就是眼前看到的这几只。器型上中规中矩,只是上边的花纹和图案对于徐久照来说已经是足够大胆的尝试了。因为是之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材料,所以烧出来的颜色不是预想当中那样鲜艳明亮。
但是,邹衡新却是很满意的样子:“你还是很犹豫,没想明白……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高大全手里边拿着一本杂志,边看边嗤笑:“你看看这杂志上说的,老邹你再不吭声就要被人踩到泥土里边去了。”
邹衡新很淡定的说道:“不过是些哗众取众吸引眼球的家伙,理他作甚。”
高大全感慨的翻页:“就差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尸位素餐了,让你赶紧卷铺盖卷走人了。这明嘲暗讽、指桑骂槐的……”
邹衡新眉毛不快的皱起来,走过去拽起杂志。
高大全和邹衡新看的是一本艺术类月刊,受众面积并不是很宽的《今日艺术》。
高大全说的邹衡新被人在杂志上指桑骂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邹衡新涵养好,不计较,倒是他这个旁人看不过眼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搞艺术类的人,大多数又都好名。
有人在杂志上大放厥词说邹衡新这些年状态下滑,白占着名誉会长的名头却什么积极作用也起不到,还给先进年轻的份子挡路碍事。那话说的,要多y-in阳怪气有多y-in阳怪气。
这人偏偏还是徐久照的一个老乡,江西人省工艺美术协会会长,马秀山。
邹衡新也是美术协会会长,不过人家是全国的。可就是压在马秀山的上头不挪窝,邹衡新不动,马秀山多会都只是地方上的一个协会会长,成不了全国x_i,ng质的会长,这怎么能让马秀山神清气爽?
泥人还有三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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