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期末考试,专业课方面楚天歌一点也不担心,主要麻烦一点的就是那些杂课,好在老师都划了重点,学生也各显神通,没两天,就有和任课老师关系好的弄来了试卷或者作了标记的参考书。楚天歌倒也轻松,反正赵书懿几个拿什么回来,她照着背就是。
似乎印证了明肆的话似的,一直到考试结束,栾国芳都未曾再来找过楚天歌。倒是楚天歌自己心里总是存着这个事,找了个机会问了一声,果然已经买到了票。得到预期的结果,楚天歌才算是放心了。
初十五开始考试,天气特别的好,艳阳高照,这样的天气,一直持续到十七的上午,下午就变了天,沉沉的。气预报报的是这两天都有雪,楚天歌有些担心,雪若是太大了,回去的时间估计就要推迟了。
最后一门考完,回到寝室,上午考完的很多学生已经走了,往日热闹非凡的宿舍楼显得有些寥寂,空荡荡的连气温似乎也降了不少。
明肆已经等在楼下,看见楚天歌四个过来,就下车迎上来。
因为是假期,值班室的阿姨怕那些偷**狗的人混了进去,就不许明肆进来。赵书懿几个说了会儿,见说不通也就撒了手。
“算了,你的东西也不算多,我们一人帮你提一点也就差不多了。”
东西早已经收拾好了,赵书懿三个的东西都挺少,楚天歌带了行礼,又准备了不少上京的特产,再添上四件羽绒服,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回城市花园的路上,雪就下下来了,不是细细小小的雪絮,直接就是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不多会儿,地上就全白了。视野受阻,路上的车都减了速度。
“说是明天还有雪,恐怕我们明天走不了。”楚天歌话音里带着浓浓的遗憾,半点也没有掩饰。
平时还不觉得,这会儿想着别人都坐上了回家的车,忽然特别的想家,恨不能立马就回到家里。
“想家了?”
“嗯。”楚天歌已经习惯了明肆的敏感,本就不觉得意外,“有点想豆腐丸子了,这边都没有卖的。”
两人说着闲话,很快就到了。
打开门,发现屋里竟然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楚天歌当时就怀疑进错了门,忙就退了两步,抬着头要去看门牌号,抬到一半,才想起门是明肆用钥匙开的,怎么可能错得了?里面的人应该是老乡,和楚天歌一样,搭明肆顺风车的人。
“你们好。”楚天歌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两人打招呼,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甚至是有些不喜,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隐隐约约觉得他们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不过一念之间,就被楚天歌否决抛之脑后了。
明肆被楚天歌的动作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就见楚天歌微微皱了眉头,似有不悦。明肆到底是个男生,自然不理解女生的那些小心思,即使他自认很了解楚天歌,这时也想不明白。
明肆大略为三人作了介绍,男生叫王行文,女生叫楚红霞。
“你也姓楚啊?”楚天歌对她有点兴趣,要知道楚这个姓并不多见,说不定就是一个地方的人,共一个祖宗也说不定。
“是啊,说起来,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从我爷爷起,才搬到双江。”
“原来如此。”
两人又论了辈分,楚天歌很郁闷,她竟然比楚红霞整整矮了两辈。
“那你要叫我了。”
“这在外面,咱们还是按咱们的叫,再说,我真叫你,也怕把你叫老了。”楚天歌胡乱扯着理由,绝对要把这事给忘了。她真是傻了,人家都说了是那一带的,还敢和人家提辈分?
楚家祖上是从外地迁移过来的,因此,这边只有那一个地方有姓楚的,都是一个祖宗,后来一辈一辈传下来,人数多了起来,有的一房人直接就形成了一个村子,楚天歌他们村里所有楚姓的就是一房人,辈分在周围一圈的村子里一向比较低。
“我不介意,叫声我听听。”楚红霞笑得有些撑不住,伏在了王行文的腿上。
“那这一位我是不是要叫爷爷啊?”楚天歌一看,才猜到这两人估计是男女朋友关系,忙抓住转移了话题。
话音未落,王行文一张脸变来变去,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半天,才尴尬着一张脸说:“还是别了,咱们还是按咱们的叫吧。”
楚红霞红着脸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噎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去上个洗手间。”楚天歌得了便宜,忙就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再出来时,明肆已经出来了,几个人正说着楚天歌和楚红霞的辈分的事,明肆笑得不行。
楚天歌十分无语,更不知道是该过去还是一直站在这里。
“过来吃东西。”楚红霞先看到的楚天歌。
明肆也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仍旧还在,不知有多灿烂,楚天歌闷了一下,觉得还是淡定些,不予理会。
“上午买的,味道还不错。”明肆递了一果丹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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