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从来不是生命的终点,但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站在空无的虚空,他旁观着这个世界的真实,死亡的怨恨和不甘好像已经离他远去,只剩下不愿屈服的灵魂。
黑发的英俊少年站在街道的中央,他身边走过行色匆匆的英,靓丽时尚的女郎,悠闲度日的老人,车道上汽车飞驰,路边行人如织,各色人种来来去去,形成都市的繁华景象。
向上看去,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高耸入云的大厦在阳光里投下巨大的影,让人看不清天空的颜色……
“麻瓜的城市,真是坑脏的地方!”少年再次低下头颅,看着自己稚嫩白晰的手掌,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那个地方出来,又为什么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远离英国,远离魔法,哦,这里也许还算是英国,一个存在于古老东方的殖民地。
——飞离死亡,是谁的意志在玩弄他的一切。
他的魔力依然在体内流动,十一岁的身体保有着巅峰时期的魔力,让他能够轻易对那些麻瓜使用摄魂取念。繁华的城市总有更多的暗角落,少年身后的小巷里,一个被夺取了一切的青年扭曲着身体,和无数的垃圾和杂物混合在了一起。
一九八零年的香港,容貌和魔法让少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自由穿行,前者在他无力的少年时期被应用纯熟,并被获得强大力量的自己抛弃,后者是他乐于展示的强大,他所依仗的力量。
少年抚着自己初显出少年轮廓的脸颊,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眼神却凌厉得仿佛暗藏着无数的锋芒。他看着远方大海,喃喃自语:“总有一些东西需要改变,能支配这一切的,只能是我。”
头顶上空,阳光开始被乌云遮盖,零星的小雪飞落在喧嚣的城市,少年转身消失在汹涌的人流里,去向不知明的地方。
死亡与重生,也许是梅林的眷顾,魔法的世界从来不缺少奇迹,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他的灵魂不掉落在时空的夹缝,曾经被掩盖抹去的真实永远不会被窥视,被纵着的人生,被预定的未来,他的骄傲如何能句忍受这样屈辱的真相。
被禁锢在荒芜的空间,他曾经看到无数的画面在前眼演绎,那些或许一闪而逝,或许漫长得如同一本历史,但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一段历史,一段与他亲身经历的完全不同的历史。
沿着琐碎的线索,在这个没有时间的地方,他拼凑出了一部分历史的原型,一切的转折在一九二六年,事实上那一年并没有一个叫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混血孤儿出生在伦敦的孤儿院。
是的,没有闭塞自大的纯血,没有失败的伏地魔,没有可笑的救世主。
但巫师界的没落还是促使了改革的兴起,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麻瓜对巫师的威胁日益增涨,巫师的生活空间渐渐被普通人侵占,无论是纯血巫师还是混血和麻种都清醒的认识到这个问题,无数的矛盾催化了成两种声音,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不利多是这两种声音的代言人,巫师的未来是统治麻瓜,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还是承认巫师的弱小,隐藏在麻瓜的眼线之外生存下去。
格林德沃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国的失败渐渐归于幕后,但他的意志从来没有在巫师世界消失过……
他见证了与自己的信念完全不同的发展方向,看到巫师的世界焕发出新的活力,即使那些变化得不到他的认同,但还是让他为此深思。至于格林德沃和邓不利多之间隐晦的同之恋,他选择视而不见,他不需要知道更多打击自己信念的事情。
由于那些画面太过无序和散乱,他能得到的有用的信息还是很少,那些在时光中淹没的历史隐藏着很多重要的信息,但都只是惊鸿一瞥,让人求而不得。他算得上知识渊博,史书的记籍和他所看到的也有太多不同,在这奇妙的空间中存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后,他突然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一股由无数意念组成的力量扭曲了命运,成为了新的规则,它修改了历史,掩盖了真实。一切开始重来,就像他所知道的那样,命运的走向被规则束缚,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如此,不可改变,不可颠覆,就如同只能被人摆布的木偶,遵循着剧本表演早已经决定的剧情。
他木然的看着他可悲的人生一次又一次的重演,他的出生、他的辉煌、他的愚蠢、他的死亡……
——只要事情的发展挣脱出已经设定好的剧情,一切又都会抹去,再一次的重新开始。
而现在,他又回到了这个巨大的牢笼中,以一个独立的身份,在一九八一年的万圣节。
一九八二年,他回到了英国,他的名字是亚尔林-李,一个不错的名字,不代表任何含义,这个世界上,暂时不需要两个lordvolde。
把霍格沃茨的通知书化成一个火团,亚尔林站在小汉格顿的冈特老宅前,他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隐藏在大树后面的破坏房子,它和他记忆里的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更多的苔藓和更厚的灰尘。对于自己平静得甚至有点愉悦的情绪,亚尔林遗憾的发现自从在那个鬼地方呆得太久,已经变得太过宽容而充满了一种宽恕的仁慈,他甚至并不准备让曾经痛恶的对像和敌人从这个世界消失,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亚尔林已经经过反复的推导和分析大致估测出规则可以容忍的极限,他现在需要做一个实验,那将非常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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