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之后,关于和李勇进一步“深化”关系的事情被我提上了议事日程。
我以前从没和人太深的讨论过这种话题,也不知道别的姑娘在第一次初经人事之前都有过哪些思想准备和心理活动。可我一但下了“不当老chù_nǚ”的决心,真的静下来仔细想想,好象也就只有二个问题需要解决。
首先,是“办事”地点。
话说我和李勇现在虽然住的都是单间,但处境却实在是很糟糕,几乎陷入了被人民群众包围的汪洋大海。所以,在我们的住处是肯定行不通的,且不说我们住的那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光是想想隔壁睡的全都是些荤素不忌的大老爷们,要说让我“办事”,不如直接让我崩溃算了。所以,还是得去宾馆开房间才妥当。
我花了半天工夫,在网上找了一家离我们办事处较远,临近西湖的连锁酒店,了解情况,谈妥价格,记下地址——于是,总算是先解决了第一个问题。
接下来就只剩另一个问题了:如何避孕。
那个,我虽是个“雏儿”,但好歹也算看过不少风月,听过不少八卦的。早在大学里就耳闻过谁谁谁去做了人流之类这样的风言风语。说起来,传闻的影响我到是不太在意,只记得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总在心里纳闷:这都什么年代了??计划生育做为基本国策都推行了几十年了,怎么这些姑娘们还这么无知啊?不想要就不要搞出人命来啊,不管怎么样,身体总是自己的,为了一晌贪欢到头来遭这份罪,真是傻啊。现在,终于轮到我自己要“以身试法”了,所以脑子里的这弦也一大早就绷了起来。
可是,有些事情知道归知道,真要面对起来,还是会觉得茫然和无措。怎么样把自己“交出去”的同时保护好自己,这一点让我很是头疼。
周末的下午,又是我一人独守空室(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
姜军的声音很欢快的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兄弟,圣诞快乐!有没有想我?”
我翻了个白眼道:“今天是圣诞节吗??我怎么记得平安夜是昨天的昨天的昨天啊??”
姜军笑嘻嘻的说:“你真落伍啊,你不知道西方的圣诞节就象我们的春节一样,是从平安夜一直到元旦的这一个多星期吗?现在好歹还在圣诞期间呢,你怎么能这样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不用看也想象得出来他说这话时假装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由得也笑了:“你有心吗??我怎么记得你的心好象已经被我吃掉了?难道你又重新长了一个出来?”
他在那头嘿嘿直乐:“是啊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没办法啊,不重新长一个出来,我活不下去了,除非你把你的心换给我。”
“切!”我心里微微一动,没有接他的话茬,还是照着我们以住疯疯颠颠的说话方式自顾自的岔开了去:“你最近忙什么呢?都好久没有向我报汇堕落腐败的情况了——话说,你那第n号的女朋友还在谈吗?”
“分了分了,分了好一阵了。”他在电话里满不在乎似的说道:“前几天刚在网上勾搭了一个,现在正进行柏拉图式的神恋爱呢。”
“我真鄙视你,”我不失时机的挖苦他:“你这个始乱终弃、玩弄女的大棍!!”
姜军哈哈大笑,语气颇为沾沾自喜的说:“你这是眼红我左右逢源的好人缘吧?——话说,我到是想看看,最后勾搭上你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的正人君子。”
“好啊,过阵子有机会我领来让你观摩一下——话说,到时候你可不要太自卑哦。”我得意的笑。
姜军略略一顿,颇感兴趣的问:“真的?你终于勾搭上了??是谁啊?我认识吗?”
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杭州服务部的,叫李勇。你应该不认识。”
“李……勇……”,姜军似是想了想:“名字挺熟的,不过没见过——话说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也没多久,就个把月吧。”我不以为意道。
“上次我打电话时怎么没听你说过??”姜军不依不饶的刨问底:“我也就是这个月年底催款忙了点,才一个月没给你打电话而已,你就勾搭上了,动作很快嘛。”
“哪里哪里,和您比起来,我这算什么呀?”我忽然也有些感慨:“再说了,我自己原先也没想到,这男人本来不是我的菜。”
“不是你的菜你还要??你饥不择食了??”姜军在那边呱呱乱叫。
我翻个白眼,自动无视他这些没谱的言行,下意识的向他重复起最近这段日子里我无数次对自己解释过的理由:“他人好啊……对我也好……不抽烟不喝酒不花心……工作能力强,将来至少不会是个吃软饭的……长得也不错……有男人味……入得了朕的眼。”越到后来越说越走样,我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切!”姜军在那边嗤笑一声,颇是不以为意道:“你说的这些我也全都符合啊,怎么不见你看上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兄弟,拜托你想自吹自擂也要有点自知之明。其它的我不说了,就‘不花心’这一点,你是拍马也及不上他的。”
电话那头略为静了静,忽听姜军放缓了声音,平平板板的说了句:“我不花心的——我的心不在我这里。”
我一愣,觉得好象有些不对劲,可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语气一转,又嘻皮笑脸的接道:“我的心不是被你吃了吗?怎么花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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