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家人有两个孩子,但姐姐和妹妹的个差异很大,总是吵架。
长大后两姊妹分了家。
某天,妹妹在外边被人欺负了。姐姐知道后非常气愤,狠狠教训了欺负妹妹的那个人。不过因为个原因,两姊妹的关系并未因此有所缓解,还是老爱吵架。但当两姊妹中有一方有麻烦时,另一方总是会帮忙。
这也是兄弟姊妹与外人的区别,不管关系怎么不好,亲人总归是亲人,血缘是割断不了的牵系。
把这个放大了来比喻,就可以放在白莱和谢万顺身上。
她们两个人的牵系是都为菡萏山的山民,是菡萏山四大家族之一,并且沾亲带故。就算她们俩不和,但面对外来人的欺负,还是自然而然地联合,一致对外。
有什么矛盾先把敌人解决了再来详谈。
先前蔡邦是这样劝慰想帮谢万顺解决第三者问题,但又因为一直处于敌对面而犹豫的白莱的。白莱听后表示赞同,决心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却在二度进医院后,这个计划发生了变化。
白莱决定先把处理了白囍再考虑谢万顺的事。
蔡邦没有明确表态,但围观群众明显看到他眸底暗沉的影。
白莱和蔡邦又进医院了。
因为三轮车虽然好容易到了平地但因为突如的一个颠簸,使得坐后边的白莱和蔡邦翻下了车。伤势依旧不严重,躺躺就恢复体力。
但心急如焚的白家爸妈还是把他们两个拖回了医院。这件事的幸运儿是曹耕,坐在最前边,却毫发未损。
当白莱和蔡邦再返回医院时,双人病房已经没空间了,他们只好去三人间。
不料一进去就发现谢万顺躺在病房最里边靠窗的床位,开着扬声器玩超级玛丽奥,踩蘑菇的声音尤其响亮。
“嫂子又在上班的时候偷懒吗?”曹耕一见谢万顺就这么冒了句,如果是平常又是近距离的话,他肯定要被狠狠弹个栗暴。
护士把白莱和蔡邦扶上了病床,白家爸妈唠叨了几句后又回菡萏山去了。
谢万顺转脸扫了一眼曹耕,说:“经期受了气,痉挛。”
动作时,谢万顺不经意露出了脖子上那道长长的血痕。
白莱一见就激动了,不顾一切扑过去,躯干腾空在两张床之间。
白莱拉开谢万顺的白大褂,发现那几道血痕比想象中的还要长。从右边腮帮一直拉到左边锁骨,共三条,长短不一,最长的直径约二十厘米,宽约一厘米。
感觉像是要把颈动脉给抓破似的,看得人不由打个寒战。
“谢万顺、万顺、顺……顺万!”白莱激动得语无伦次,瞪大眼,禁不住泪光闪烁,四肢好像都在抖,“你……这就是那个□给你抓的吧?这……你这是胜利的伤痕,光荣的象征啊!我虽然一直都很讨厌你,但是这次我非常崇拜你!”
谢万顺蹙眉,看了一眼曹耕后似有所悟,转而乜眼浅笑,低声反问:“说得这么好,要不你也来一条?”
白莱疯狂摇头,两个护士把她拉回了床上。整理好叮嘱两人几句后,护士关上房门出去了。
“嫂子,那要紧吗?是不是很痛?”曹耕大步走到谢万顺床边,一脸关切地问。
“现在好多了,上午才真是痛得要人命,要不我也不会来这躺着了。”谢万顺边说边抬手伸向曹耕。
以为又要被弹栗暴的曹耕条件发地后退。
“动毛,老子给你翻衣领!”
曹耕闻言乖乖往前倾,结果谢万顺给他理好衣领后还是弹了他一记栗暴。
“嫂子!”曹耕抱头痛呼。
谢万顺装作听不见,继续玩超级玛丽奥。
病房里的人很有默契地都保持了沉默。
曹耕干坐着觉得很无聊,就凑上前,靠在窗边看谢万顺玩游戏。
至于白莱,她平躺在床,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内心盘算着一个又一个疯狂的计划。
蔡邦则再次翻开书,继续复习,实际脑子里的计划比之白莱的来说,那本不是疯狂而是残忍。
“谢万顺,暂停下游戏,我们商量个事。”白莱擦掉嘴角的油渍后,侧身严肃地看着谢万顺说。
午饭时,白莱从送饭的白家爸那得知,白囍已经带着蔡羽去了乡下避难。白莱知道后差点当着温和好脾气的父亲面发作,还好蔡邦及时转移了话题。
白囍长大后和小时候并没有太大区别,感兴趣的事放上十万分注意力,其余的则采取完全无视的态度,他大脑的自动滤过功能强大到无人能及。
随着年岁的增长,白囍没心没肺的格特点得到了突出表现,喜好异于常人,有很另类的恶趣味,有时甚至让白家妈觉得白家最大的悲剧不是白莱而是白囍。
不过白囍比白莱好的地方就是,其交际能力明显好很多。何况他早早就解决了自己的终身问题,有个童养媳蔡羽,又很聪明,于算计,虽然屡屡败给谢万顺。
因为白囍总是完败给谢万顺,所以白莱在经历过一系列激烈的心理斗争后。考虑到受伤的自己可能对付不了他,她决定联合谢万顺。
“不用暂停,你说你的,我听得到。”谢万顺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nd屏幕。
“我觉得你最近肯定心情不太好,需要好好发泄下。我这里有个事可以让你尽情发泄,你愿意参加吗?”白莱双手握拳,目光锐利,毫不掩盖眼底的杀气。
“是关于要整死喜儿的事吗?”谢万顺头也不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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