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的。斑摇摇头,拿起一把短刀隐在腰后。
“柱间,走了。”
……
斑站在船头,背靠栏杆,海风吹来带着一股特有的咸s-hi的气息,拂乱了他额前的发。
纤长白皙的手挽起头发夹在耳后,斑伸长了手一把抓住木制的栏杆,摆出一个舒展的弧度。
一声嘹亮的长啸,绚丽的白影划过,一只看起来体型不大的海鸥落在他不远处的栏杆上,然后蹦跳着来到他身边。海鸥歪着头看他,不时低头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斑看了它很久,也不见它有飞走的意思。
“你不怕我。”这句话说出口斑就自嘲的笑了笑。跟动物交流,他果然是和那个叫千手的笨蛋在一起久了才会被传染了傻气。海鸥又叫了几声,依然没有远离他,反而轻啄了几下斑的指尖。
微微酥痒的感觉让他心一颤,下意识的弯起指节,挠了挠鸟的下颌。鸟伸了头,双翅舒服的展了展。
斑将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平视着这只胆大的鸟。过惯了杀伐的生活,这样宁静的日子都成了奢侈。他想起猎鹰,只要听到哨声,无论飞的多高的鹰都会盘旋的飞下稳稳的停在他的手臂上,铁钩似的利爪将他抓得鲜血淋漓。
痛仿佛还在,不过时光已经流转了许久。
“虽说是有事在身,但偶尔歇息一下也不错。”柱间走到他身边,抬手抚上海鸥洁白的羽毛,垂下眼。“很久没看你这么轻松的样子了。”
“那只是你眼花。”斑收回手,板起一张脸。
柱间知道他的口是心非,也不戳破,“那好吧。”他伸了个懒腰,学斑一样趴在栏杆上看着海面。
“离到港口还有两天的时间,多看看海吧,以后怕是很少看的到了。”语气中充满对现在的眷恋,成为火影就意味着将自己的一辈子都禁锢在村子里,想要出去走走看看,比登天还难。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斑说了一句,转身向船舱走。
“再陪我待一会?”柱间在他身后大声喊。
他停下,扭过头冷笑一声,“休想。”
半夜。
海上又下起了暴雨,船只在浪中像是失了方向一样随风而行。
熟睡中的人被巨大的撞击惊醒,船身在剧烈的摇晃。
“怎么了?”柱间迅速跑到甲板上,水手们和许多乘客都聚在那。“隔水层被撞破了,进水了!”有人慌张的说。
这时又是一阵大风呼啸而来,伴随着轰轰的雷声。一直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桅杆终于支持不住的开始断裂。
“哗啦——”一声铁链划空,斑紧攥铁链的一头,另一头牢牢栓在快要断裂的桅杆上。
“柱间!”
“快离这远一点!”柱间朝身后一挥手,人群开始四散逃走。他一下将大量查克拉集聚在右手一拳打出,原本要朝甲板上倒的桅杆被一下打偏的轨道掉进海里,失去了帆的船更加的飘摇。
“木遁。”柱间双手合十,只见一根巨大的木杆从甲板拔地而起。斑手臂用力一转,泡在海水中的帆布被铁链整个捞起来,重新挂上木杆。船只的剧烈的飘摇一下小了很多。
柱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直接抓住一个就近的水手问:“破掉的隔水层在哪?”
“在那下面。”水手在经过刚才的那一幕还没缓过来,颤抖的朝一个方向指着。
柱间奔过去扒着栏杆一看,半边隔水层被海里的暗礁撞出很大的缺口。来不及多想,破碎的木板在查克拉的控制下已经自发的生长合在一起,柱间又重新解印将这个船的外层加固了一层。
“这样就不容易坏了。”做完这些,柱间抡起袖子想擦下脸,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都s-hi透了。又得换衣服了,他出来可没带换洗的衣物啊。摇摇头,想着还是等会去拜托斑用火遁帮他烤一下。
白色的雾气慢慢的在四周弥漫,大雨被人为的结界隔开。
麻烦了。柱间叹了口气。
“木遁千手柱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木叶的火影。”
柱间捂额,“雾隐之术啊。居然会现在就遇上雾隐的忍者。”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柱间头疼。真正目的是不能说的,得找个什么借口。
“风遁!”一阵狂风大作,斑站在桅杆上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雾隐众人,目光幽深,“既然你们要挡我的路,我就让你们后悔用了结界。”
宇智波斑的名号很响,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不多,因为他们都死了。
柱间立在船头,亲眼目睹了千手扉间给他提到过的与望山之城相似的场景。
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斑早就计划好了,一旦暴露就地斩杀。但柱间没有阻止,因为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不用忍术,仅仅凭着体术就将雾隐忍者全歼殆尽。
“累?”柱间接过斑拿着的短刀,解开了围着整艘船的结界。没有遮挡的大雨再次倾盆而下,将刀刃上的血迹冲刷的一干二净。
斑透过s-hi透的发间给他一个你在开玩笑的眼神。
柱间将短刀还给他。
“啊!”“小声点!”
柱间皱眉,斑没回头,手一抬就见一把苦无只只的钉在舱门上。
“鬼!鬼啊!咳咳……”一人大叫,下一刻他的喉咙里就只能发出气音。
“差点忘了你们了。”斑抛下一个漠视一切的眼神。在他的眼里,这群人已经是死人了。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框。千手柱间立在门前十分严肃的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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