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闻言,似乎有什么预感一样抬头,不远处原本还只是一层沙雾的地方现在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龙卷。铺天盖地,气势极其惊人,若是放在平常,连斑都会忍不住赞叹一句。
可现在。
黑沙暴前进的速度极快,转眼已经到了眼前,而他们身前并没有遮蔽物。
被毫不留情的卷进风中,身体与黑沙暴里的东西产生剧烈的撞击,痛的骨头都快碎了。斑迷迷糊糊想,再强的忍者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他纵横一世如今居然栽在这里,真的是憋屈。千手柱间绝对是在报复他!
果然千手家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
千手柱间是被沙子拍醒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倒在地上,隐约看到头顶悬着一盏锈的不成样的灯。再看石砖破碎,上面铺着很厚的一层沙也知道这有些年份了。
站起身,发现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关节隐隐作响,可见刚刚被摔的多狠。运起查克拉大致治疗了身上的伤,他睁大眼在这一片黑暗中寻找。
不知道斑被卷到什么地方了。
支着墙数着步子走过了一段不短的路,柱间终于在一个小石室里找到被碎石块围着的宇智波斑。后者还昏迷着,额上淌着血,在石上积了不小的一潭。他急忙跑过去把斑抱了出来,上下检查了一下,身上和他一样出现了骨折的迹象,不过最严重的还是头部。落下来砸到了石头,出现了轻微的脑震荡。
虽然是被称为忍者之神,但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人不是神。柱间苦笑着,心里满怀愧疚,只要跟着他斑都会倒霉啊。难道他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吗?想起说的两次都全中了,柱间不禁反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替斑治了身上的伤,然后给他裹了头上的伤。柱间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在地上铺上斗篷,让斑平躺在上面,自己则坐在一边静静的守着他。
又过了不久,斑长睫轻颤,然后一双还迷蒙的漆黑眸子亮了出来。
“斑!”柱间欣喜的看他。
额上很痛,斑抬手捂上伤口,一手的粘稠。“柱间?”这里的光线很暗,根本就看不清人脸。
“嗯。”柱间连连点头。
“我……”他猛地起身,一阵恶心不可抑制的涌上来。头侧在一旁不停干呕,长时间的没进食只能吐出酸涩的不行的酸水。
“别急着起来,你头撞到了,先休息。”柱间拍着斑的斑给他顺气,温声安慰道。
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眼一闭就又倒在柱间身上昏睡过去。
用手抹掉了斑脸上沾上的沙,柱间拿上斗篷披在斑的身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让斑睡的更舒服。手掌撩过长长的额发,他低头把脸轻轻贴在斑光洁的额头上。
斑、斑、斑……小声的念叨。虽然那个睡着的人听不到,可柱间依然觉得这才能让他安心。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斑还在他身边。人一安静下来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很多事。不仅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黑沙暴让他们掉到了这个人鬼不知的地方,就是这几天一闭眼他也能回想到那个夜晚,途经公园亲眼目睹斑和扉间之间……。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心中一直有疑问。扉间出去执行任务很巧合的遇到了斑,他们在一起的那几天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已经猜到了,扉间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但他一向是如此,即便自己已经发现了不妥也不愿说出来。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有等自己调查清楚之后才会做出决定。只是这样,虽然给了别人足够的信任,也把自己压的很难受。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直接问出来比较好。要是扉间也加进了来,他们之间不就更理不清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愿好好想想他与斑的关系?为什么一遍一遍的欺骗自己?柱间闭眼,大吸一口气让狂跳不止的心平静下来。
若说他在做戏,他在赌,那现在这个赌还要不要进行下去。我对斑。柱间张了张口,有什么东西再次呼之欲出。如果不是那样,又为何固执的要维持他们之间的暧昧,要说是朋友之情,那样早就过了。
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柱间为心中少有怯弱而愤慨。我和斑,是朋友?恐怕不止。不,不,不。他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有什么东西要出现来打破这好不容易才有的平衡。
牵着他的事太多了,又如何能够脱身而出,只按自己的心意去活。身在这个乱世,同样的身不由己。
为了权衡各方面,他已经付出,放弃了太多太多。
其实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斑还陪着他,还在他身边。柱间脸上的笑意映不到眼底,看不出来一点开心的模样。他可以想象,等村子全面安定下来之后,他和斑会各自拥有自己美满的家庭,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
那个时候他们会一起坐在廊下,吃着妻子做的糕点,喝着茶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愉快的玩。
这样的一直在一起。拥着彼此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直到老。
到很多年后,那个人不在了,千手柱间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火影颜岩。心里涌起一阵讽刺,现实是如此残酷,那时候的他太可笑了。闭上眼,眼角滑过一滴泪,缓缓的没入衣襟。
昏睡中的斑睡的并不安稳,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在陌生的建筑里,他看见了两个人,从他们相仿的服饰来看应该是一对兄弟。他看着这两个人,起初是那么的相亲相爱,然后因为偏心的父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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