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就没心没肺地笑,拓永刚显然不想跟他纠缠不清,“我懒得理你。”他的眼睛往齐桓身后瞟了瞟,再飘回来瞪了齐桓一眼,屁也不放一个地扭头走了。齐桓琢磨着他临走时的那一眼,也回头去看身后,看见铁路漫不经心地跟人家说着什么。齐桓的眼睛像x光一样扫描着身后的每一张面孔,没有发现。旁边战友擂了他一拳,“走,洗澡去。”
齐桓在澡堂里又遇见拓永刚了,他比齐桓来得早一点儿。齐桓把衣物往挂勾上一挂,贼不正经地趴在隔板上跟拓永刚打招呼。
“哎。”
拓永刚拿着湿漉漉的毛巾冲着齐桓就是一甩,齐桓被甩了一脸的水。他笑呵呵地抹了把脸,说,“生气啊?”
“谁像你那么无聊?”拓永刚一语双关。
齐桓也不辩解,“玩儿嘛,干嘛这么认真?”
拓永刚仰着头微闭着眼睛让水从他头上往下冲,态度明确,我不想跟你讲话。齐桓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水花喷溅在他头上,冲刷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和脖子。突然间他把嘴唇微微张开了些,水流过他的唇角,沿着下颏的曲线往下淌,流过颈项时喉结轻轻滑动着,仿佛随时会叹息出声一般,那种毫无意识的放松和慵懒,释放着某种引人遐想的信息。是yù_wàng。齐桓觉得自己被迷惑了一下,因为他脑子像停止运转了一样不能想不能听,在拓永刚低头冲后背的时候,脑子咔地一下又恢复了工作。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很奇怪,还没等他做出调整,拓永刚就转过来再一次地对他怒目而视。
“干嘛?”就算没明白情况,第一反应齐桓还是有的。
“你趴在那儿干什么?板子都要垮了。”
“没那么豆腐渣。”
拓永刚关掉花洒,捞过毛巾擦脸,他洗好了。
齐桓不再扒着隔板,他有很多东西没想明白,他又转头去看拓永刚,拓永刚忙着擦干身体上的水。他弯下腰去,齐桓看不到他了,齐桓转过头来,把没想明白的东西暂时扔一边,开始脱衣服洗澡。
“说一下你对他的判断和评价。”
齐桓谨慎地看着铁路,铁路问完了就安静地等待齐桓的答案,只是铁路式的安静还是带着审视的态度。他问的是齐桓对拓永刚个人能力的评价,同时考察的还是齐桓的分析能力。
齐桓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说,“热情开朗,包容心比较强,稳重不足,但心理素质不错,有强烈的责任感,是个合格的军人。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可以多磨练。”
铁路点了点头,“其他人呢?”
“素质都不错。”
“这么说我们可以试着实行全员轮岗制?”
“应该没问题。”齐桓补充了一句,“让石头跟着他。”
铁路的也是这个意思,“这件事就由你来跟他说。”
“是。”
“好了,去忙吧。”
齐桓敬了个礼,转身走出铁路的办公室。铁路看着他走出门外,并带上了门。铁路随后站起来,把门锁上。在他锁了门转过身之后,拓永刚的脑袋从他办公桌下面冒了出来,对着铁路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拓永刚一大早就跑过来铁路这里,前一天晚上的事他认为还是跟他说明一下比较好。齐桓只是在开玩笑,他在跟他闹着玩儿。结果被铁路笑话他大惊小怪。看见拓永刚那顽皮的样子铁路也笑了,他很少在属下面前露出那样的笑,他只对拓永刚这样,而只有拓永刚才能让他有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不一样的东西的想法。
拓永刚就坐在铁路的办公室后面的地板上,铁路很干脆地挪开了椅子陪他一起坐在地上。拓永刚乐呵呵地看着铁路挨着他坐下来,铁路很自然地给了他一个吻,舌尖带着攻无不克般的热情叩开齿关,舌尖与舌尖的碰触柔滑至极,□□无比。话说回来,在上班时间躲在办公室里幽会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想象,更何况,铁路还敢让他躲在办公桌后面召见自己的属下。这些东西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兴奋得心跳加速。除了正面颠覆人们的传统观念和挑战军中禁律,拓永刚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铁路不敢做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不可一世!
铁路宠溺地撸撸拓不刚的脑瓜,“齐桓说的都听见了?”
“听见了,我又不聋。”
“有什么想法?”
“我现在才发现我全身上下都是优点。”拓永刚乐滋滋地说道。
铁路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一个爆栗,拓永刚抓着铁路的手在被敲到的地方蹭了蹭,这个举动让铁路忍俊不禁。他低下头亲吻拓永刚,并意有所指地说,“我早就发现了。”
拓永刚将自己与铁路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一点,两人呼吸可闻,拓永刚看着铁路幽深的眼眸,说,“可是你从来不告诉我。”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嗯?”铁路用鼻子碰了一下拓永刚的。
拓永刚咬了一下铁路的嘴,换来的是铁路的一顿修理。
“铁路。”
“嗯?”
“我能行。”
“我知道。”
石磊在左右颠簸的车上听完齐桓转告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了。”
齐桓点点头,别的话他也不用再说更多。
“喂,说起他……昨天你们在活动室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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