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为着这个身份,却也应该知道,我将这个身份看得这样重,怎幺肯随便来个谁就能坐上那个位子呢。因为是你,所以你是我的夫君。
她被巫山所伤不假,可她却并不是非姜卿栩不可的。她自从姜卿栩的背叛后,总觉得之前为之付出的的努力,之前立志的一生一世只有一个男人,这样的坚持多少有些可笑了起来。
世间女子皆如此,她又何必要像当初那样,争着要去做那独一份呢。付出若是没有回报,她只当是错付了便是,这也不妨碍她去继续找她命中注定的真姻缘,她更不曾从此就将一颗心封锁——为一个不贞不正的姜卿栩?他哪里配得呢。
她为责任爱他也是事实。可是爱了就是爱了,爱他的或样貌或思想或魂灵,因而爱上他这个人,总归也是爱他,这是不容错认的。
再或许,她是这样一个耿直的人,向来不愿意细究根支末节。薛梓珂只晓得纪言初那样好地待她,那她也当涌泉相报。
如今她把姜卿栩一直笼罩在她心头的巫山云轻巧拨开,她这才知道世间有这样多可亲可爱的男子来。由此再论纪言初这份不安——他记得街头话本里信誓旦旦说过的:“不是独一份的爱,便不叫真正的爱。”这话若是薛梓珂听来,也会觉得颇有些好笑。
一千个人同你说这话,因为无从辩证,你也渐渐地拿它当做道理,自己信了尚且不够,还要以此拿作训诫,去教诲别人来。
卧房里灯花哔剥炸开。纪言初哭得有些累了,便自己沉沉睡去了,为她怀着的这个孩子近来颇不乖巧,夜里常常使他睡不安稳,今夜里孩子母亲或许还要闹他,索性将觉给先补了。
楼下。
这屋子里热得很。水汽氤氲中,薛梓珂褪下亵裤,正要丢在地上,神思一转间,又拿到眼跟前凑近瞧了瞧。那裤底好大一片干涸的精斑,都是昨天夜里睡的那个家妓留下的,也提醒了她昨天夜里,与他有过怎样一番暧昧的情事。
薛梓珂抬手按了按锁骨那边一道咬痕,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而后倒展眉笑了。
不断挺动的腰肢,雪白的面庞,如墨的鬓发,在她身下一声声难耐喘息的美少年,他青涩的反应,和滋味极佳的ròu_tǐ,几次到达顶点时绯红的面颊,这透着粉红色的一切,都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绮梦。
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薛梓珂想到在窗下看书的纪言初,不知不觉间,几乎心都快要软成一潭飘着桃花瓣的浮水。
更何况自己若对尚书大人有所求,也该得拿出些更实质的诚意去,至于是怎样的诚意,如此便更要斟酌几分。但她总希望这斟酌不会太长,因为她对于洞庭,确实在第一回见面的时候,就生出了几些关乎爱情的好感。
嗳,总归人是在那里的,不过缓几天罢了。
薛梓珂这样想着,把手上亵裤轻巧扔开,滚烫的热气将她的桃花面熏得透出粉嫩的颜色,脸颊或许还半为方才那些旖丽的遐想发着烫。
因为几乎一夜也不曾消停过,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拢。薛梓珂手里掂了块湿布,紧皱着眉头,动作间很是艰难,最终勉勉强强地在浴桶里半蹲了下去。
她小心擦拭着腿根看好﹃看的”_带v⊕i文就来就ξ要‖耽美网处早已干涸的乳白jīng_yè,那腿根上的嫩肉,还因为昨夜频繁的ròu_tǐ相击而泛红。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腿间微微开合的两片鲜红花唇中也缓缓流出一线糜白,是存了整一夜的他的体液,此刻正顺着股缝蜿蜒流下。
这腿间糜乱的景象,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薛梓珂等差不多擦干净了,又用手指勉强去掏阴内的精水,于是更多白花花的浓精从花唇里头流出来,她掏了好一刻方才止住。
房内水声哗哗作响,湿润的水汽蒸腾至半空,室内有美人独浴,姣好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时好似天上仙宫。
纪言初在屋子里等了许久,怀了个孩子本来就睡得不甚安稳,他迷迷糊糊间醒了好多回,但总是一翻身却发现妻主还没有来。他免不了又想起薛梓珂今日的不对劲来。
自从做了孕夫来,他就没有沾过杂事,正是闲中发疑,又患得患失的时候。
在他翻了几个身后,纪言初还是觉得有些胸口闷痛意难平,于是他索性起身,松松垮垮地穿了件外衫,随意地拢了拢鬓发,就要去寻薛梓珂。
等下了楼到了外间,果闻得里头阵阵水花啪啦声,他屈指叩了叩门问道:“薛姐姐?”
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嗯”,纪言初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掩上门后,一回头便被满屋子的热气熏得咳了几咳。
薛梓珂看也不看他,正坐在浴桶里,掬了一捧水倾在雪白肩膀上,那水珠破开有如凝脂的肌肤,一路沿着曲线往胸峦间的沟壑中流去,纪言初便这样呆愣愣地看着最底下那颗水珠,滑过锁骨,滑过白乳,滑进那泛着香气的浴汤里去。
他心口又抑制不住地开始狂跳了起来。
薛梓珂等洗完身子要穿衣服了,也不见纪言初过来。她有心逗他,于是头也不回地同他道:“傻站着做什幺?还不快过来服侍妻主更衣。”
她等了小一会,还没见纪言初有半分动作,不免生了几分奇怪,便停了动作,皱着眉头往后头看去。
正看见门边立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郎,那人周身满是挥散不去的水雾气,使他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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