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狼主一直将头倚在肩上低低喘息,脸上是微微失神的模样,他这样显得有些无助,惹得离鸿低了头就去吮吻他的侧脸和下巴,空著的那只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抚弄。
不知他是碰到了那里,一声细细的呻吟忽然从狼主的喉间传了出来,离鸿听了这一声便再也忍不住,手上忙加快了动作,只盼他再叫一声才好,狼主却微微摇晃了起来,他推著离鸿的肩膀,急切又沙哑著道:“松……松开……”
离鸿没有听他的,反而用自己炙热的前端去蹭著他的,不期然手指抚过他x_i,ng器前端的小孔时,只见他痉挛似的倚在自己怀里一阵颤抖,两眼都蒙上一层水汽:“离鸿……你……”
离鸿在他汗s-hi的额角轻吻了吻,将手攥成一个拳头,探到他面前再伸开:“我学得对不对?”
第四十四章
八月十六,宿醉的堂众们在各自房内睡得香甜的时候,离鸿已经醒了过来,他每每经了变故便会睡不安稳,更勿论这一夜是与那人同眠。
狼主背对著他躺著,两人在被子下面都是赤条条的,离鸿头脑发懵地回忆著昨晚的事,只记得两人胡闹了半夜,累极了才睡著。而那胡闹的过程却是缱绻销魂,他不由得暗叹怪不得迷花儿那样沈溺於情事,这般滋味只要尝过,怕是再也丢不开了。
就在他怔怔回味的时候,狼主也醒转了,先是抚了抚额头,接著便带动著那一头黑缎似的青丝掠过枕边,缓缓坐了起来。
离鸿慌忙抓起身边衣物掩了上去:“早上冷,小心著凉。”
狼主微微一颤,由著他给自己披了件绸衣,接著便再无动作,只低头坐在那里,不知在考虑什麽。
离鸿在这诡异的沈默里心情七上八下的,他想起昨夜在狼主身上闻到了酒味,有些疑心是不是他半醉时意乱情迷才和自己做了那种事,现在後悔了,想要杀了自己灭口。
就在他犹豫著想要开口说些什麽的时候,手指一带,竟不小心把那件刚刚披上的衣服扯动了,洁白的绸衣无声地滑了下来,露出昨天夜色里都无法遮掩的细腻肤色。离鸿大惊失色,刚要再给他披上,却忽然“咦”了一声,盯著狼主的背道:“那……那桃花……”
那片背脊白得炫目,一点斑痕也无,更找不到那片妖冶的桃花刺青。
狼主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衣服自己披上:“你想知道这个?”他沈默了片刻,忽然反问道,“你听说过我昔日的事,是麽?”
离鸿头一次在晨曦里清楚瞧见他的相貌,不由得又呆住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听……听过一些。”
狼主缓缓系著胸前衣带,口气有些危险:“哪些人敢提这些旧事我大约也知道,他们都是如何说我?”
离鸿想起天南和朔北堂那帮人提起明月公子时那副兴奋又猥亵的神情,有些犹豫起来。
“你不说,我便去问他们好了。”狼主冷冷道。
“别,”离鸿自然能猜到被问的那帮人会有什麽下场,忙拦下他道,“他们提起明月公子,都说……说是生得极美……”
听了这话,狼主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似乎很有些愤怒,而後y-in冷地问道:“只有这些?他们定然说过我是姜腾的娈宠,是不是?”
“姜腾……是前狼主的名字麽?”离鸿呆呆道,接著便触到狼主恨意昭然的眼神,只好低下头轻轻点了点,“他们……说过。”
“也是,你在风狼里几年,怎麽会没听过这些丑事。”狼主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笑意,“我背上的刺青就是姜腾所赐,他当年生怕被别人夺去焚心诀,便将孤本烧毁,用秘术将这口诀连同一副桃花图刺在我背上,这图和字出现的时机只能由他以内力掌控,所以他以为这是藏起那秘籍万无一失的法子。”
前狼主既然把他视为生命般重要的秘籍藏在他身上,可见对他的看重,但离鸿听他所述,却只觉得心中又苦又涩,轻声道:“那刺青是不是很痛……”
狼主又是冷笑,笑声里有些惨然:“这个比起其他根本不算痛,但姜腾折磨人的手段那麽多,怎麽会这样轻易放过我,他同时种入的除了刺青,还有南疆 y- in 蛊。”
他说完,瞟了离鸿一眼,却见少年只是茫然地望著他,便淡淡解释道:“ y- in 蛊,就是让人离不开男人的东西。”
离鸿怔了怔,恍然大悟般红了脸,又很快握住了拳头:“他……他怎麽能……”
“他就是想让我离不开他,”狼主咬著牙冷笑了一声,“可我还是杀了他。”
他低了头,仿佛喃喃自语,神色间又是恨又是痛苦:“一开始,那些 y- in 蛊失去了他的控制,几乎把我折腾死。但姜腾还是太蠢,他忘了这世上除了他,还有很多男人,”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报复的寒意,“我从来是不在乎这些的。”
离鸿忽然抱紧了他,他想起了那些与狼主欢好後被杀的男人们,这个高高在上的狼主竟与嗜人血的惠儿一样,并非为了贪欲,仅仅是为了自保。而这自保的方式,却都会让他更加的痛苦。
“你之前说要用太虚心经剔去的y-in毒,就是指这些 y- in 蛊对麽,你放心,今後不管是盗是求,我一定会替你寻来太虚心经,”离鸿胸口激荡得厉害,紧紧抱著他道,“在心经寻来之前,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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