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还不快点向本小姐求饶,不然你就别怪本小姐剑下无情了。”岳语琴冷冷地说道。
薛芊洛却丝毫不肯服输,她的脸上表情崩得很紧,嘴上不停的轻哼着,似乎正在用尽全力,想要将手臂从软剑里抽出来,然而软剑就好像从薛芊洛手臂里长出来的一般,任由她如何挣脱,却是丝毫没有作用。
“你就别再浪费力气了,被‘缠丝银蛇剑’缠住手臂,你认为还有缠住剑那般容易挣脱掉吗?”岳语琴看见薛芊洛挣扎得大汗淋漓,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起来。
“薛姑娘,你就别再挣扎了,手臂没有剑身那么光滑,想要摆脱‘缠丝银蛇剑’完全不太可能。”旁边的魏尚宏也随即说道。
薛芊洛听完魏尚宏的话茅塞顿开,她也不知道魏尚宏是有意提点她,还是无意之间让她悟出了破解‘缠丝银蛇剑’的方法。
其实破解‘缠丝银蛇剑’的方法就在‘光滑’二字上面,若是某样东西缠住了一件比较光滑的物体,那光滑的物体想要摆脱纠缠就比较的容易,同样若是缠住的东西不光滑,那应该如何摆脱纠缠呢?
当然最简单的办法其实是把自身变得光滑,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条件的情况下呢?
薛芊洛想到了一种东西——麻绳,麻绳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陌生,可是谁又知道看起来粗陋的麻绳,其实就是无数根细小的麻绳缠绕在一起的呢?
麻绳的缠绕原理和‘缠丝银蛇剑’的道理是一样的,薛芊洛以前无聊的时候,便喜欢把里面一根根细小的麻绳抽出来,然而想要把纠缠得如此紧密的麻绳抽出,最好的办法便是反着缠绕的方向往外拔。
薛芊洛随即双脚点地,身子横在空中,裙角微微拂动,忽然她横在空中的身子飞速旋转,就好像钻木虫一般,接着就看见缠在她右臂上的软剑,好似脱力的绳子,软软地离开了薛芊洛的手臂。
薛芊洛拔出已被缠得有些发紫的手臂,凌空一个后翻,身子接着又是几番扭动,缓缓飘落在了地上。
岳语琴惊诧地说道:“你刚刚用的轻功就是薛家的‘蛇行魅影’?”
“没错,刚好可以克制你的‘缠丝银蛇剑’。”薛芊洛一边说着,一边搓揉了那只被缠得气血不畅的手臂。
岳语琴轻哼道:“哼,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本小姐厉害的剑法还没使出来呢!”
“我刚刚一直都在防守忍让,现在恐怕没有你出招的机会了。”薛芊洛面对岳语琴咄咄逼人的态势,话语只能更加的狂妄自大了。
这时,魏尚宏横在了两人中间,说道:“师妹,现在还没出白平剑派你就闹得没完没了啦,要是师傅知道了,你觉得他老人家还会让你下山去吗?”
魏尚宏说完,只见岳语琴愤愤不平的放下了手中的软剑,转而又对薛芊洛说道:“薛姑娘,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希望你把心中的仇恨暂时压制,我师妹若是说话有什么地方不妥的,还望薛姑娘勿要见怪。”
“是啊,既然师傅能将如此重要的‘思青剑’赠予薛姑娘,希望薛姑娘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孙沙平也站出来调停。
孙沙平其实非常希望薛芊洛打起来,只是他不希望与薛芊洛打架的人是自己心爱的师妹岳语琴,因为他实在不愿看到岳语琴受到半点伤害,同样他也不愿看到岳语琴伤害薛芊洛以后被师傅责备。
“咳咳——”这时,骆云忽然咳嗽了两声,说道:“时辰已经不早了,天黑前我们还得赶到山下的客栈落脚,大家就这样算了吧!”
薛芊洛想到当下最要紧的事还是赶路,于是将剑很凌厉地收入了剑鞘,这场冲突才算勉强压了下来。
岳千羽并没有来送岳语琴他们,因为他最怕经历那种分别的场景,昔日他不管去哪里游山玩水,通常都是把需要交代的事,留在书信里面,然后自己潇洒的离去,可能是他害怕离别的场景会勾起他对往事的追忆吧!
......
七天以后,薛芊洛等人穿过了永昌城,顺着济南府的官道,策马直奔渝州城方向而去。
宽敞的官道上,不断有车马疾驰而过,卷得沙尘滚滚。
炙热的太阳赤烤着大地,春季已到末梢,夏日的知了似乎已经开始渐渐从沉睡中惊醒,发出了懒洋洋的叫声。
官道两旁的杂草随风摇曳,杂草之中隐隐泛着点点寒光,原本祥和的官道在这种寒气的笼罩下,画面也变成了非常压抑的灰白色。
这时,官道的不远处,传来阵阵驾马的轻喝声,随即尘土高扬,好像又有一群车马正在疾驰而来。
孙沙平坐在马车的案板上,一手握着佩剑与缰绳,另一只手高高扬起马鞭,猛力地抽打着骏马,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凶悍,就好似要将这匹骏马挫骨扬灰一般。
骏马的身后拖行着一辆轻快的马车,车厢里面坐着薛芊洛和岳语琴两位风化绝代的佳人,她们将头各自扭向一边,就好像谁也不认识谁一般。
马车的两旁是四匹棕色的良驹,分别坐着四位身着捕快服饰的官差,在马车左前方的官差是一位老者,虽然已是年近六十,可是他在驾马时,依然保持着笔直的身形,丝毫没有老者该有的驼瑜。
他驾马不快不慢,刚好与马车并驾而驱,显然驾马的老者是久在马背上行走办差的老手,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第一神捕骆云。
骆云的身后是蓝雪茹,蓝雪茹出身青楼,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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