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犯法,只是犯傻。”
容君羨这下跟似被扎了一针一样跳起来:“我怎么就犯傻了?如果真的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于知务才不会陪我度过这几年的低谷!正常打工的早就另谋出路了!要说在别的地方,我还不一定能交到这么讲义气的朋友呢!”
白惟明倒是不缓不急的,支颐说道:“这不是他难得的地方,是你难得的地方。”
“啊??”容君羨有些困惑。
白惟明拿起茶壶,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因为你太好了,他不舍得离开你。”说完,白惟明将倒好的茶双手捧到容君羨面前。刚刚还气急败坏的容君羨又似被抚顺了毛的猫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好了,乖乖接过了茶杯,心里还挺欢喜的:“白先生说我太好了?”
白惟明又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回酒店休息了?我送你吧。”
容君羨还记着白惟明在这儿有个不清不楚的对象呢,自然不肯轻易离去。但白惟明说的也是,时候也不早了,容君羨赖死不走也不合适。于是,容君羨心念数转,想起了几部老套电视剧的剧情,便当即表演起来,佯装失措地说:“啊啊呀,我忘了订酒店了!”
白惟明问:“于知务也没给你订酒店?”
“……这是我的私人行程,没让他订。”容君羨拿出演员的专业素养来,脸不红心不慌地说着假话,“要不,你收容我在这儿睡吧?”
听到容君羨的提议,白惟明仿佛有些惊讶,但仍很快颔首,说:“也可以。但这儿只有一张床,而我是不会睡沙发或者地板的。”
容君羨听得这话,又要不高兴:“难道你要我睡地板或者沙发吗?”
第21章
白惟明说:“床很大。”
容君羨一怔:“啊?”
看到容君羨懵懵的,白惟明只得添一句解释:“我很乐意与大明星一床睡。”
容君羨这才明白过来,又想起那些杂七杂八的影视剧情节,不觉笑了,说:“那我就赏脸和你一床睡吧!”
白惟明又问:“你带了行李了吗?”
“带了,寄存在前台。”容君羨打了电话,让山庄服务员将行李送来,搁到十号茶居。在这之后,容君羨便拿了行李里的家居服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纯棉的家居服,踩着酒店提供的拖鞋,慢吞吞躺到在大床上。
容君羨在床上滚了一圈,说:“你这是大床啊,两个人也够睡。”
白惟明便道:“这话是对的。难道容先生原本打算与我挤单人床?”
这话也不算逾越,却又听得容君羨心里蓦地一跳。容君羨撇过头,支开话题:“好累啊,我已洗过了,你也快洗洗睡了吧。”
“是的,容先生。”白惟明像是很听话的样子,拎了一套酒店提供的睡袍便进了浴室。
白惟明洗过澡出来,正喷了两下古龙水,却已见容君羨是呼呼大睡,昏昏然不知日月何方了。白惟明也是一笑,轻手轻脚躺下,尽量不碰触枕边安眠的人。
容君羨也算是个实在人,就是连哄带骗地占了心上人半张床,但说了是睡觉,那就是睡觉,绝不干别的。
而且,容君羨睡得非常踏实。
翌日,容君羨睁开眼睛起来,也是近午时分了,床边已没了人。他忙爬起来,见床头柜上留了字,字迹有力,劲骨丰肌:“有事,须出门。晚上见。”
容君羨见了字,便有些沮丧,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贪睡?人又走了!哎呀……他莫不是又去替那个姓连的男人做公关去了吧?”
这容君羨越想越不是滋味,又拿起手机,想给白惟明发信息,然而,手指悬在了屏幕上方,怎么也摁不下去。
容君羨咬着下唇,正自迟疑,只因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对白惟明说的。
白惟明是他的公关经理,却不是别的,连朋友也算不上。日常的琐碎闲话,容君羨说了,白惟明也未必会理会,说不定还暗自觉得这个客户很烦人呢!
容君羨握住手机,长吁短叹的,又滑动了几下屏幕,还是忍下来了,先出了十号茶居,信步在梅花林里走着。昨天是晚上观景,看得不真切,现在白天看这片景色,更觉如诗如画。
忽然又是雨落如丝,浸润芳草了,容君羨忘了带伞,匆匆站到一处茶楼的屋檐下。此时,一个侍应正站在门边,见了容君羨,欣然说:“这是容君羨么?”
容君羨从影有些年头了,但也并未习惯陌生人用熟人口吻说“容君羨么”,只尴尬笑笑。
茶楼里听见人声问:“什么?宣会长来了吗?”
侍应应答:“不是宣会长,是容君羨!”
“容君羨是谁?”那人缓缓走来。
容君羨心里一跳,认出了那人的声音——不正是昨晚与白惟明说话的那个姓连的男人吗!
连椿萱已行到门边,微微探出头来。容君羨仔细打量连椿萱,却见连椿萱看着三十多了,长得算不错,以连椿萱的皮相在娱乐圈只能说是周正,但要放在总裁圈那就是大帅哥了。
连椿萱看了一眼容君羨,扬起笑脸:“嗯……容先生看着好生面善啊,你也是宣会长的朋友么?”
“不,我是路过,来避雨的。”容君羨有些尴尬。
侍应却雀跃说:“连总不认识容君羨啊?这是大明星呢!最近演的《曾凡传》很火的。”
听得容君羨的身份,连椿萱的脸上那点客气便淡了,薄薄露出些鄙夷之色:“噢,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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