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事儿,他们也从不固定谁上谁下,多半是谁有兴致了谁来,不管是感情上还是那个方面都有一种奇妙的和.谐。
两人在一起后不久,他们的生意伙伴中出了内j,i,an,狠狠的坑了他们一笔。
两人那个时候专注谈恋爱,对生意上有那么点疏于管理的意思,因而被人钻了空子。
这一回虽然钱亏损不少,但其他令他们担心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发生,他俩就当是花钱买了教训,不过因此也觉得后怕,背后s-hi凉一片。
那件事的发生,是小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走钢丝,他生怕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于是好言好语的跟他那位促膝长谈了一番。
其结果,是没有结果——两人因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彼此给对方留了个花脸妆不说,还冷战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里,小黑越想越觉得不对,感觉自己又被骗钱又被骗色,还险些y-in沟里翻船,把自己折进去。他整整琢磨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再也待不下去,收拾了行李准备跑路,没成想出了门直接和他相好迎面撞上。
对方看到他穿戴整齐,又看到他手里拎的箱子,表情变了变。
小黑却已经先发制人,趾高气扬的一甩手,说:“老子不干了,老子要拆伙!”
对方看了他一阵,嘴唇嗫嚅,到底一句话没说,随后向后退了两步,把路给他让出来。
小黑想都没想,拎着箱子就走了。
对方没动地方,只转了个身靠在门口墙上,沉默的抽了支烟。没等这支烟抽完,忽然又想起脚步声,且比起方才的还要急切。
他没动,甚至没扭头看一眼,就只保持着叼着烟的姿势,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小黑说不出“舍不得你”这种酸话,抬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问他:“你跟不跟我走?”
对方平静道:“不走。”
小黑退而求其次,问道:“那你能不能改行,去跟我做点正经营生?”
对方依然是那种无波无澜的语调:“不能。”
“好!”小黑咬了咬牙,眼睛都气红了,他再一次拎起行李箱,就在对方以为他终于又要离开时,小黑却一把将行李箱摔在了他身上,然后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又不甘心还有点不忍心,说,“爱走不走,爱行不行。”
那次之后,两人就算和好了。生意的事也渐渐起来了。
不过好景不长,在两人最是春风得意时,小黑这相好的妹妹忽然病发,且瞬间恶化。没过多久,他那瘦瘦弱弱,脸白如纸的妹妹便香消玉殒,化作一颗孤星,在天边陨落。
出殡的那天,他坐在小妹平时睡觉的那张床上,抽了一宿烟,却一滴眼泪也没掉。
第二天,他把一地烟头清扫干净,继续向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
有时候小黑觉得,他这人有点过分冷血了。自己亲妹妹去世,他没有半分表示也就算了,可小姑娘才刚走,他就又出去继续招摇撞骗,也不知道是没有心,还是心太大。
——后来小黑才知道,他那个生了病的小妹妹不是他亲妹妹,更不是表妹堂妹,甚至和他都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在招摇撞骗的途中遇到了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小姑娘,看她可怜,从自己牙缝里抠出一口口粮给她,就被她一直缠着跟着。开始时候,他也想过要把小姑娘偷偷丢掉,后来到底不忍心,就带在身边了,只当是他真有这么个妹妹。
曾经,他一直以为这个病恹恹的小姑娘是自己的累赘——他本来就没钱花,没饭吃,却还要一分钱掰成两掰花,尤其小姑娘后期生病,他更是掰都不敢掰,所有钱全都拿给小姑娘吃饭治病,自己反而饿的夜里睡不着。
可如今,人没了,按理说“累赘”没有了,他的生活理应逐渐变好起来,但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不但没因此生活轻松,反而处处踩雷,到处触霉头。
他倒霉,小黑就得跟着一块儿倒霉。
这俩倒霉蛋凑一起,更大的发挥了霉运的极致。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挣到的钱一次又一次的打了水漂,费劲建造起的小家也日渐败落,昔日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相继离开……到最后,他俩身边只剩下了彼此。
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哪个离开的“昔日兄弟”再次反手c-h-a了他们一刀,带着对他俩的背叛,投靠了他们死都惹不起的大佬。
再然后……j-i飞蛋打,所有的一切都乱成一锅粥。
大佬轻而易举的掐断两人所有财源,又频频差人找上门,让他们把欠下的如数还清。
俩人被堵在家里,出出不去,还要遭受日日砸门,窗户上也被那伙人泼了红油漆。
小黑性格本就冲动,忍了几天就忍不住了,于是提了菜刀要出去和人拼命,反倒被他那位骗天骗地的骗子男友压.住,甚至被吐槽他一身烂身手出了这个门不是拼命而是去送命。
小黑见他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嘴上不留德,挥舞着手上菜刀,想先和他拼一把命,没想到他刀还没挥出去,已经不动声色的被对方轻巧夺走,然后对方举着方才在小黑手里的那把菜刀,问小黑:“你信我吗?”
小黑:“信你奶奶个腿儿!”
对方被骂却丝毫不恼,反而轻轻地笑了一下。这笑容过于轻浅,且稍纵即逝,小黑甚至都还没看清,这笑容已经又被他淡淡化开。然后,他点了一支烟在嘴里,跟小黑说:“我为了糊口,骗了一辈子,对所有人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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