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琢磨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牧之琴乖巧认真的模样非常迷惑人心:“弟子怎会欺骗师尊呢。”
司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上来。
牧之琴撩起司九的长发,虔诚的亲吻:“弟子对师尊一心一意,此生、来世,只爱师尊一人。”
他抬起头看司九,眼梢带着一点点沾染上情/欲的魅意,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是这个世上最真挚至深的感情,让司九心动不已。
(这一段是指被封印的记忆,不是黄,不可能用脑子做吧!说了是脑海深处。)司九觉得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那种强烈的要冲破桎梏的欲/望……
“师尊,我喜欢你。”
真挚的、热情的,带着牧之琴全部感情的吻打断了那一切,司九轻轻抱住牧之琴的身体。
两个人都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沉醉在这灵魂交融的时刻。
千余年没有发泄过欲/望,食髓知味,堪比长江决堤,司九仿佛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那种无比美妙的感觉,让他沉迷,再沉迷。
牧之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但是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次日的天亮。
司九身着白色里衣站在房间的屏风前,背对着牧之琴,垂及腰t-u,n的墨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格外动人。
司九就那样站在山水屏风前,沉默着。
“师尊?”牧之琴从床上撑起身体,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未着寸缕的身体。
那白皙的身体上显露出青紫的痕迹,就仿佛被人狠狠疼爱过一样。
牧之琴如玉般的容颜沐浴在阳光里,过于长的黑发在身上铺散开,半躺半坐在红色的床单上,那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姿态,令人惊艳。
司九回过头:“醒了?”
牧之琴扶着腰轻“嘶”一声,看着司九点了下脑袋:“嗯。”
随即,司九看着自家美貌的徒弟垂下眼帘,那种姿态,配上身体上的那些痕迹,柔弱的令人怜惜。
司九嘴角抽搐,喂!你那什么表情,明明昨天被那啥的是我吧!额……不过,自家徒儿身上这个样子,也的确让人误会。
都怪那种感觉太好了,谁知道魔修的双修之法竟然那么的……
咳咳!司九强迫自己不要再去回想:“给我功法的那个人一定没安好心,果然交易场里的都是老狐狸。”
“师尊,你说什么?”牧之琴茫然的看着司九。
“没什么。”司九走到牧之琴面前,弯下腰,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碰触到牧之琴的身体。
“师、师尊?”
司九的眼中带着异样的神情:“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牧之琴:“……”
美貌的徒弟微微侧过脸:“……没。”
司九看着牧之琴如此模样,竟然觉得莫名的诱人:“我看看伤到哪里了?我记得我好像没控制住力道,伤到了你这里。”
都怪双修功法太让人沉迷了!司九给自己狡辩。
此时,从外堂进来伺候的侍女突然停下了脚步,默默立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进去伺候,还是退出去。
几位侍女互相对看一眼:尊上好像在和少主做一些外人不方便看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司九没有回头:“出去,本尊命令了再进来。”
“是,尊上。”
侍女们匆匆退出,到了外面等候。
“没想到,少主终究是逃不过命运。”
一名美貌的侍女抹着眼泪儿:“少主他、他……终究是被尊上给糟蹋了啊!”
其他侍女唰的看过来。
“你们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可是,少主本来就是狱都旗主送给尊上的人呀。”
那侍女放下袖子:“你说的没错,可是,尊上已经宣布他是我们天圣教的少主了啊!既然是少主,又怎把少主当成那些床上的玩物,尊上他……他怎能如此……”
“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
“对吧!既然要把人拉到床上,干脆直接放进尊上的后花园里,明明白白的封为侍候的公子,尊上想怎么宠就怎么宠,身为我圣教教主至尊,有几个娈宠公子理所应当。可是,尊上怎能把已经定为少主的人如此糟蹋,少主可是下一任的教主啊!怎能如此!”
其他侍女们唉声叹气:“尊上他、堕落了。”
就算不一定是圣教下一任教主,但至少这位公子是目前尊上亲口定下的少主啊!
“齐师兄,你真的要去吗?”
齐笙严肃认真的点头:“秦之弟弟被天圣教的人抓走,凶多吉少,我必须去救他。”
当日,牧之琴被狱都旗主掳走之后,齐笙他们就打探他的下落,然后得知狱都旗主返回了天圣教,牧之琴应该也被带了回去。
齐笙知道自己实力低微,但是秦之弟弟是他带出来的,必须要把人完整的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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