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迈近一步,接过水壶,却把手搭上陆新宜肩膀,伸手将水壶凑回他嘴边。
两个人挨着站在树下的y-in凉地方,起先只是慢慢分饮一壶白开水,可周凭突然发了疯,水壶倒在脚下,渐渐流干了水分。
陆新宜被紧紧压在树干和周凭之间,后脑勺和背却又被周凭用手好好护着,箍在怀里,甚至没蹭到一点树皮的灰。
可他也吻得前所未有的狠,渴极也饿极的狼一样的架势。
他分开腿用胯顶着陆新宜,固定住陆新宜脑袋一动都不叫动,拿牙叼住了陆新宜的嘴唇,来回撕咬着磨,舌头侵入口腔,重重舔过陆新宜嘴里的每一处。
周凭只觉得脑子里过电似的舒服,浑身没一个地方不喜欢陆新宜软的要命嘴,那腰也会勾引人,细得一握,让周凭硬得爆炸,想把他捧在掌心里,别挨着肮脏混乱的地,也别受喜怒无常的风,又恨不得把他一口两口吃进肚子里,才算完完整整地护住了这一点甜。
那狂乱的吻灼热,却又在夏日里带着脱离躁动的快乐,令周凭沉迷、趋向、追逐。
愈吻愈深,慢慢有咸涩的泪滑出眼眶混入两人的唇舌,周凭用了很久,才堪堪艰难地停下,刚放开手,脸上就挨了陆新宜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声,沾了尘土的掌心落在他靠近下巴的地方,周凭眼都不眨地挨了一下,又抓着陆新宜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第二下。
力道更重,也惹来陆新宜爆发的怒火:“滚开!”
他被周凭握住一只手腕,嘴唇被粗暴的吻弄的s-hi润殷红,脸上挂着泪,气得发抖。
周凭不发一言,只是用力抱他,把人弄到怀里以后就敛着眉沉默地承受毫无章法的踢打,挣扎中陆新宜雨靴的鞋尖踢到他小腿上,胳膊肘用力戳顶肚腹,脸上也接连挨了好几下。
周凭一动不动,好像感受不到疼,唯一害怕的是给陆新宜逃出他怀里。
陆新宜少见地大发脾气,放声哭泣,又手脚并用地挣扎,没多久就耗光了力气,心身疲惫,被周凭抱起来往回走。
他软绵绵地伏在周凭肩上,侧脸贴着周凭颈侧,还在一颤一颤地流泪啜泣,胳膊圈着周凭脖子垂在他背后,屁股被稳稳地托着,听周凭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哄:“好了。”
陆新宜低低呜咽:“滚啊。”
被放在床上的下一秒,周凭也跟着拿手臂撑住身体覆在他身上。
久违的xìng_ài首先带来的是疼痛,粗硬的y-inj-in-g顶进后x,ue时两个人紧紧地抱着,陆新宜浑身紧绷,只有腰间因为被进入的漫长过程而瘫软,他的两条腿攀在周凭腰上,喘息和饱胀裹住了他,周凭咬住他胸口的软r_ou_发狠地一下下夯实了往里c,ao。
r-u首原本就受不了太大的刺激,陆新宜却感觉周凭是想生吞了他皮r_ou_、想要他命一样的在吸和咬。
他直觉周凭想杀了他,周凭却直起身吻着他耳垂,又含住他的下唇tiǎn_shǔn。不像个杀人未遂的罪犯,更像因爱投降的野兽。
c-h-a入的xìng_jiāo维持了一个多小时,保持着最开始的对面上下的传教士姿势,一直没换过,俯身就能吻到陆新宜失神的脸和哭红的眼,揉被他咬肿的胸,捏那两团挺翘着抖出波的t-u,nr_ou_。占有这具在他眼里白的发光美的刺痛的身体。
结束之后的陆新宜嘴巴肿,眼睛红,四肢酸痛,纤细白皙的双腿被周凭拢在腿间,手里揉着他不受控制抽搐颤抖的腿根,肚皮上洒着星星点点的j-i,ng斑。饶是这样,周凭却仍比他还要狼狈三分。
短发凌乱、眼眶发青,脖子上几道血痕,是陆新宜指甲的作品,嘴角一抹血色的伤口,流血红肿,是陆新宜的手胡乱挥过去的时候牙齿磕到口腔内壁的软r_ou_留下的痕迹。
额头上还留着上一次在屋里强吻陆新宜时被用他自己亲手做的啤酒杯砸破的未愈伤疤。
他的模样原本像极了一头落败的雄师,此时却把伤口当成荣耀,整张脸散发出一种极力压抑着的喜悦的神采奕奕。
他把近段时间以来强势无赖的姿态收了个一干二净,热切的目光落满陆新宜赤裸的周身,慢慢俯身,把头埋进陆新宜颈窝,好像旅客归乡,拱来拱去依恋也上瘾似的嗅闻陆新宜的味道。
陆新宜刚动了动腰,就被他按住,低声说:“别动,别动……让我抱抱。”
他试着温柔,缓慢地吐出浑浊的气息,但等嘴唇挨到陆新宜嘴边,一点点吻到脸上的软r_ou_,抱着陆新宜的力气就不由自主地加大,渐渐又变成了束缚。
可这次陆新宜没再惊弓之鸟一样开始警惕。他在周凭怀里发抖,闭上的眼皮薄而泛红,又从眼角滑出泪水。
泪被周凭沉默地吻去,宽阔坚实的胸膛拥住他,两具身体没有一块衣料的阻隔,体温交换,彷徨也交换。
良久,陆新宜终于摆脱了大部分的高潮余韵,不受控制的啜泣停下来,周凭贴着他的脸说:“我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周凭抱得他发疼,用让陆新宜心碎的语气低声一字一句说:“陆新宜,求你了。”
跨越国境线,中间要经过多远的距离,陆新宜连一个数字上的概念都没有。他只知道周凭大多在夜里到达,离开时总是清晨。
风尘仆仆,披星戴月。
而那疲惫的姿态将又一次成功地将他不堪一击的防线一点点打破,最初他爱上的就是周凭,不是周凭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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