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你是打算踏着体感车入画儿?”卫东问。
“踏着?别这么说我的心春。”罗勏此时是抱着自己的体感车的。
卫东感觉自己的步子有些沉重,每次踏进美术馆都会有这种反应,甚至还会有胸闷恶心的感觉,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感。
卫东不希望自己在新人面前露怯,给他们增添不该有的恐慌,于是便又笑着说:“你这个心春,不知道跟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心春。”
罗勏认真点点头:“结衣在家里放着,今天带着心春出来,新买的,用着特别轻巧。”
“你那儿还缺专门打理体感车的佣人吗?”
“我也刚开始用,一共就两个,暂时还用不着专门的打理者。”
“哦,我以为库房里还存着苍老师呢。”
“苍老师,那是上世纪老前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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