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
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qiáng_jiān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
腰部抬起,将ròu_bàng抽至她泛着淫光的yīn_dào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
力道狠狠砸在mì_xué中一贯而入。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
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噘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ròu_bàng顶得她直哆嗦。
附在ròu_bàng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
,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
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
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
度的chōu_chā。
「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
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ròu_bàng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
一次攻击蓄力。
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
,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勐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ròu_bàng又
膨胀几分。
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yín_shuǐ,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
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
,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yīn_chún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ròu_bàng。
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
快感层层迭迭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
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jīng_yè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
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jīng_yè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凋玉
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
心。
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
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
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
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
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
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
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彷佛
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
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
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
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
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
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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