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钟灿总算回过神来,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燥得慌,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以前和一个男人结了婚,甚至还穿女装。
king一定做了手脚!
想到这,他望向一旁被遗漏的平板,拿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不会用这玩意儿。
这玩意儿叫什么?刚刚king是怎么用的?
可是那些照片就在这里面。钟灿急得团团转,就在这时门内进来了一个男人,有些眼熟,这才记起是昨天那个目睹他们第一次亲吻的男人。
“弄先生醒了?康复的感觉怎么样?”徐秋成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色西装,有些不羁,坐在钟灿的床边,看着他倒弄平板。
“你是之前那个人。”钟灿看了他一眼,把平板递给他,“你会玩这个吗?教我一下。”
“好。”徐秋成接过,稍微掀开了些被子,却猛然看见钟灿的脚踝上系着一条脚链,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甚至还有未消散的红色淤痕,他眼睛一眯,打量着钟灿的脸,钟灿意识到了徐秋成在看他,立马把被子盖住脚。
徐秋成在心里啧了一声,真没想到king还有这种爱好。
两年了,他从没见过king解决生理问题,谁想到叶千宁第一天刚醒,king就忍不住了?还给人戴上脚链?这是有多急?
但他并没有显露出来,而是循循善诱地教叶千宁如何使用平板,他知道这里有摄像头,也料到king在那一头观看,甚至他还做出了更亲密的举动——手有意无意地戳碰到叶千宁的身体。
他想知道叶千宁在king心里的地位究竟有多重。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教了半个小时,教到口干舌燥,king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难道说,king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要花力气去建这家医院?甚至把医院建在集团对面?昏睡的两年里,king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只是因为......报复?
想到这一切,徐秋成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见叶千宁已经学会如何使用平板,便起身离开,就在这时钟灿叫住了他:“徐先生,我真的和king结婚了吗?你知道king的真名是什么吗?他们都不肯告诉我。我总觉得有些不现实。”
徐秋成没有告诉他king的名字:“你觉得你没有和他结婚吗,为什么会觉得不现实?”
“不知道......大概就是第六感吧,感觉这一切都活在梦里,和失忆前的过去格格不入。”钟灿有些自嘲地笑笑,“或许是我太闲了,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吧......”
“你没有多想。”徐秋成截住他的话,心底一动,轻声说,“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对面那栋楼的最下面一层......”
话还没说完,就在这时,徐秋成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了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里的医务人员大声道:“徐总,您办公室的那位被人拆了呼吸罩,我们刚刚才发现,现在在抢救!!!”g结婚了,这一定都是骗局。
他看得出来医院里的人都很怕king,早上他也问过一个小护士,问这个医院有多少病人,但护士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因为护士说这个医院只有他一人!所有医护人员都为他服务!
钟灿猜到了king的势力很强,但没想到这么抢,既然king这么厉害,想来造假也不是什么难事。
钟灿纠结的表情,并没有逃过高境的眼睛,高境悠悠地继续放结婚视频,“昨天不是还求着我放给你看吗?怎么现在又不看了。”
甜蜜的背景音乐还响着,钟灿在视频中看到了原貌中的自己,还有英俊到仿佛童话世界王子般的king,梦幻到不可思议。
“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穿着一身公主裙,在街对面的洋娃娃店里走着,弄凌,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我会试着让你去相信。”高境温柔地说。
就在钟灿怔怔地望着他时,高珈海却拿出了一样东西,“送你的,打开看看,是什么礼物。”
钟灿掂了掂,礼盒并不是很大,但却有些重量,他在高境紧随的视线中打开,却发现是一条脚链。
脚链泛着银光,上面还有几颗小铃铛,其中中间系着一枚最大的铃铛,那铃铛不知是什么做的,红得像血一般,放着最耀眼的光芒。
“喜欢吗?”高境轻笑一声。
我能说不喜欢吗......好娘啊!钟灿腹诽,还没说话,就见高境把脚链拿在手中,趁钟灿没反应过来,直接把脚链戴在了他的脚上,钟灿刚想挣扎,高境却快速地合上了锁,钟灿直接愣在了那。
“你给我上锁干什么?”钟灿的脚不能动,就只能用手去动那脚链,但却够不着!
这种明明知道这人对他做了什么,却看不到摸不着的情况让钟灿十分不爽,可高境却仿佛没看到一样,还在那悠悠地玩着他脚上的铃铛。
那铃铛发出的响亮的“铃铃”声,让钟灿羞到脚趾头都红了,在古代这都是舞姬才戴的,king把他当成什么了?
只见他的病服掀开了一截,露出了白皙羸弱的小腿,脚踝那一截露出了银色的脚链,那几个铃铛随着高境的挑拨,发出清脆的声音。
“别弄了,别弄了。”钟灿两只手捂住脸耳朵,半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高境继续玩着铃铛,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脚踝,声音不急不缓道:“两年前,你曾和我说,你想要一条脚链,我给你买的那一天,我们却发生了车祸,脚链也被碾得粉身碎骨。这两年,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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