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yīn_bù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ròu_dòng急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液,为了不遗漏一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ròu_dòng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
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淫欲而违逆伦常!
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幺“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
他们居然把我和娘luàn_lún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们籍口诓我......”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做了......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kāi_bāo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泄过一次身呢!”
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chōu_chā起来。
原来爹舌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头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去,勾搭上戴福。当年的戴福正当壮年,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道:“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
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肏屄......”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肏谁的屄?”
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嫩穴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道:“肏儿媳的屄!儿媳要爹爹肏屄!”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自己后腰,自己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全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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