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你要是敢动她,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这世上!”秋桐勃然大怒,冷喝道,“你如果想要东西,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好好好,知道你宝贝她,为了藏住她花了你不少心思吧?我怎么敢动你的小宝贝呢,别急,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来城南公路上的加油站,我会安排人在那里接你,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哦。”
“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了。”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秋桐指尖关节紧攥到发白,她脸色惨白,嘴唇上鲜红的颜色竟也黯淡了下来。
路南和何秀花一直在旁边紧张的听着,虽然听不大懂他们话中之意,却也知道此事是因秋桐而起,秋桐的仇家绑架了安宁,拿安宁威胁她,当下不知该怨还是还怒。
秋桐静默了一瞬,接着向路南和何秀花鞠了一个躬,挺直的脊背弯成了九十度。
“叔叔、奶奶,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会把安安好好带回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她说完,直身转向门外就要走,被反应过来的路南喊住了:“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秋桐没有回头,眼角充血般的红了,她拒绝道:“不用,他说了叫我一个人,别担心,我一定会带安安回来的。”
看着秋桐匆忙离开的背影,何秀花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霎时泪如雨下,哭号道:“我的安宁啊!小南,你说该怎么办!我的乖孙女怎么这么命苦啊!”
路南惊惧担忧亦不少,却清楚这件事是豪门之间的恩怨,解决办法归根究底还是在秋桐身上,自己女儿只是被牵连的池鱼。他接触不到上层圈子,同样没有任何人脉去做什么,忙着安慰母亲的同时,他播出了警局的电话。
越危机之时,秋桐反而越发冷静了下来。秋原要的不就是钱、权、势吗?她可以给他,秋家、承业,她都可以给他。
她开着车往指定的位置去,一路想好了无数对策,并冷静播出去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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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坐在木头椅子上,这个椅子十分老旧了,她被按坐在上面时,都能看到满满的灰尘,一定把她的衣服弄脏了。她的手被反背到身后用粗绳绑了起来,那绳子绑的很紧,怕她挣脱,牢牢贴在她手腕上,绳上的小刺刺的皮肤发疼。
脚同样被绑了,同样是贴着脚踝绑的,口里倒是没有塞东西,因为秋原说了一句“既然是个小哑巴,那就不用封口了”。
秋原挂了电话便走到了她身边,伸手想来摸她的脸:“真是意外之喜啊,秋桐原来还真的有金屋藏娇呢。”
安宁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手,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他,眼神极力显得凶狠,眼底却噙了一汪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她本来在路边等秋桐,结果这人只问了她一句话,立马把她拉进了车里,带到了这个破旧的废弃房子里。
这个废弃厂房里都是杂物,地面是脏兮兮的水泥地,屋子空间很大,很多地方堆满了钢筋水泥石板之类的废弃物。房子里除了安宁和秋原,还有另外三个人,那些人一个个都穿着黑色皮衣,人高马大的彪悍,满脸的匪气,安安静静守在大门边。
安宁听到他们谈话,那三个人是秋原花钱请来的社会人士,都是练过拳脚功夫的。
“你怕什么呢?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要想不开跟着秋桐一个女人?”秋原没再去碰她了,这么个稚嫩的小女孩,他看久了竟诡异升出来一点趣味。
“等我把秋桐解决了,你考虑考虑跟我怎么样?”秋原热衷于抢夺秋桐的东西,人也好物也好,只要是秋桐的,他总会兴趣高涨,就像之前把明宇从秋桐身边挖过来一样。后来他发现秋桐并不在意明宇,瞬间又丧失了对明宇的兴趣,不愿再搭理他,把人丢到一边去自生自灭了。
解决!?是什么意思?安宁骇然睁大眼,呆呆望着他。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了,秋原哈哈一笑道:“你以为我就那么蠢?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完美的时机,以秋桐对你的重视,她一定会独自一人前来,我把她杀了,再伪造一个事故现场,谁会发现呢?她死了,我就是秋家唯一的继承人,她拥有的东西全都是我的!”
想到秋桐过来会死掉,安宁就恐惧的发抖,她使劲摇着头,眼泪倾泻而下,沾s-hi了整张小脸。
“怎么,你心疼了?她那种人,你为什么要为她心疼!”秋原状若癫狂,再次伸手不容拒绝的紧紧捏住少女的脸,语速飞快的道:“你知不知道,秋桐为了得到承业,设计她的亲生父亲,致使父亲脑出血瘫痪住院?我的母亲也是!谁都说她是生病死的,可我知道,是秋桐把她害死的!还有我,那天晚上,她把我按在床上,差点掐死!”
“秋桐就是个恶鬼!地狱里索命的恶鬼!她那么恶毒,你不许为她流泪!”
脸被掐的疼到麻木,安宁使力张开嘴,狠狠咬在那只手的虎口上。她下了很大的力气,咬下去时没有一点犹豫,几乎是一瞬间,秋原的虎口便皮开r_ou_绽,流出血来。
疼痛刺激的他猛地回过神来,放开了安宁,看着小姑娘两颊边被捏出来的淤青,还有那唇边沾染的血迹,他怔愣了半晌,忽的又笑了。
“不着急,等秋桐来了,我会当着她的面,好好疼爱疼爱你。好叫她尝尝,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别人肆意玩弄的滋味。”
安宁歪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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