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月,你就瘦成这样,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了,怕你担心还特意给你写了信,怎麽还是这样?”他的手摸到我腰上,“你真想跳掌上舞麽,像合德一样?”
摇摇头,还在想他刚才说的话。不过他的手真是太不老实了,本来还好好地放在我腰上的,摸着摸着,就开始向下移动了,身体更是开始轻轻地蹭着我的,将头埋在到我的发间,深吸了口气,“让我看看你里面,到底少了多少肉。”
说着说着就开始舔我的耳朵。
不想推开他,大概我自己也想这样,身体的反应比平时都快,没多久,腿间的湿意就很明显。他打横抱起我放到床上,身体压下来,唇堵住我的。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背,腿也盘到他腰上,也开始蹭向他,可就这个时候,又是一阵恶心,让我不得不推开他,侧身向外干呕。
“呜──”
羽扬皱着眉坐在一边看我,脸上表情很复杂,不可思议,又惊又喜,最後变成喜出望外,然後又苦下脸,忧心重重的样子。
“看我吐,你就那麽高兴吗?”虽然说他最後是很担心的表情,可之前那些我可一点也没错过,伸了腿去踢他,说起来也很委屈,“我那个时候上苍南山,大概被马车巅坏了,胃口就一直不好,又一直担心你们,搞得很想吐,虽然总吐不出什麽来,现在到了京里看到你们都平安,还是担心,大夫开了药,也还是这样。”
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明明觉得没什麽的,居然又开始哭,“我还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情绪都控制不住,变化又大,恶──”
“是我不好,”他干脆又诚恳地认错,拉了薄被盖住我,还跳下床去捡刚才扔到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又去柜子里拿了些衣物出来,“你身体这麽不好,我还只想着做那种事,真是太不好了。你说你看过大夫了,药有效?”
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而且现在,下面都还是湿的,大腿磨蹭了几下,咬着唇不好意思同他说。
他的手按到我腿上,“不舒服?”
“没有。”
他有点儿心不在焉,“你说你来这里,是你小哥说我今天进京?”
点头,“他消息可比我灵通多了。”
“帮你开药的大夫是他请的?”
“是他让安洲帮忙请的,也算是他请的吧。”
他没再说什麽,只是深深地望着我,最後还是腻到我身上,慢慢地下滑,脑袋埋到我腿上去了,姿势很奇怪,“真没想到……”他的声音闷闷的,半天没再说话,可是呼吸出来热气隔着薄被喷到我腿上,害我又有点想……他转过头,枕着我的腿仰望我,“我想去见见你小哥。”
他的奇怪反应,同小哥之前让我来找他的奇怪举动串在一起,好像这两个人都发现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然後居然重大到要聚在一起讨论?他们能发现什麽,我自觉没说什麽奇怪的话,若是有消息,我肯定也能猜到一点点,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没头绪。那……是我身体的问题?
最近这样是有些不大正常,我从来没有这麽虚弱过,难道是得了什麽病?这样想,小哥的反应,还有那些话,还有羽扬的反应,似乎都能理解了,唔,大哥的那个恶鬼表情算不算在里面,还是说,他们都打算瞒着?
作家的话:
嗯,陆玖想歪了……
☆、(11鲜币)253成人之美
被瞒着的感觉真不好,我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盯着那扇在我面前关上的门──羽扬和小哥就在里面讨论些什麽,我觉得肯定是关於我,甚至肯定是关於我的身体,可是他们就是这麽光明正大地瞒着我。
“唉──”
“陆玖,怎麽一个人叹起气来?”
旁边坐下个人,听声音就知道是安洲,我扁扁嘴,有点委屈,“他们有事瞒我。”
安洲嘴角弯起来,“那你可以去问,何必一个人哀怨。”
“他们不同我说的,肯定是不想我知道,如果我问了,他们肯定会很为难,给的答案还不一定就是他们瞒的事,所以我就不去找不痛快了。”道理很明白啊。
“那你还……”
我用真正哀怨的眼神看他,“安洲哥哥,就是这样,才觉得更不痛快。”
他楞了一下,连眼睛里都含着笑意。
“不要笑得那麽开心啊,虽然在你们眼里都是小事……”我冲他抱怨,想起那大夫似乎是他找来的,正视他,“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啊?”
他表情一整,换得很正经,“旭直让我帮忙找个大夫,我自然就去找了,他没同我说过什麽。”
“安洲哥哥,”我盯他半天,直到他被我盯得不自在,我才转过头,“你可真不适合瞒着别人,也亏得我不容易生气,否则可就把你记恨上了,串通小哥他们一起瞒我。”这种故做正经的样子我小时候就经常干,只不过总会被大哥看出来。
门还是关得很紧,虽然说我可以不去问,却忍不住要想,正好安洲也在这里,我就问了,“是不是我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他们怕我担心,所以才这样瞒着。我觉得哥哥和老爹也知道吧,不然怎麽会专门请了江宁厨子来让我多吃些饭,又说虽然国丧间不能兴歌舞,却容许我在自家楼子里跳,除了小的时候,好像就再没有这样好的事情了,嗯,小的时候也没那麽好的。”
安洲先是认真听我说,越到後面眼神越是奇怪,我觉得他若不是顾忌着长久以来一定要听完别人说话再发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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