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邱运枫,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因为在村子里经常会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事情,所以大多数人都叫我疯子。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经常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模糊身影。
那些我看得见,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却不存在的‘东西’,经常以很模糊的状态出现着,很是虚无缥缈。
他们的存在状态,对我而言那是一种神秘而不可知的神奇。我经常尝试着想要问个究竟。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每次看见他们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跟他们打招呼。想要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个所以然。
一次次的无果导致我疯子的名声更加的贴切与响亮。
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于‘他们’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开口。
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是我八岁那年的暑假,我和堂姐坐在门前的苹果林里写作业。
忽然之间,我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十分迅速的从我眼前窜了过去,来不及多想,我扔下手里的比就追了上去。
堂姐的叫喊声从身后传来,但是我根本就没有理会。
那身影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转过拐角我看向前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痕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眼花了。
当我刚准备回到原地时,转身的瞬间,突的一个人影就从我身边的玉米稻草的堆里钻了出来。
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拼命的尖叫。
那人似乎被我吓到了,转眼在原地消失得没了踪影。
我的尖叫声引来了一阵躁动,堂姐因为跑的急,更没有想到我就在房子的拐角处,身体狠狠的撞上了我。
因为我小时候身体很瘦,哪能经得住堂姐这一撞。我顺势而倒,更不巧的是我倒地的时候,后脑勺刚好落在了一个带尖的石头上。
眼前一黑,我就昏死了过去。
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当我醒来的时候头上已经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见我醒了,抱着我的母亲一脸焦急的问我好点没?我点头回应着母亲好点了,母亲就让我一个人先呆着,他去给我煮糖水鸡蛋。
母亲刚离开不久我就觉得头有些昏沉,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剩下我一个人的屋子里开始安静的让人有些发毛,我眼睛不停的四顾着,隐隐之间觉得好些诡异。
当我的眼光巡视到正对着门的柜子前时,我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三个白发须眉的老者和一个佝偻异常的老奶奶正在围团而坐,眼神一直盯着大门处,好像在等什么人?
“小枫,来喝点糖水!”
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母亲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将勺子伸到了我的嘴前,我轻轻的回头看了一眼母亲。
母亲还微微的笑了笑,可是当我问她:“妈,他们是谁啊?”的时候,母亲手中的勺子晃荡一下就掉在了地上,脸色发白的紧紧的搂住了我。
“小枫,你不要吓唬妈妈。不要怕,一切有妈妈在呢?”
母亲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我隐隐觉得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
母亲单手蒙着我的眼睛,一边叫唤着我堂姐让她去请余大叔,余大叔是村子里懂点“道行”的人,但是他从来不会帮死人做法事,只帮人驱鬼,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或许对于当时我的母亲来说是度秒如年吧!余大叔到的时候,母亲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掌。
我回头看向柜子前时,那四人的身影依旧还在那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隐隐出现了笑容。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移动到门口位置的瞬间,我先看到的是一根黝黑的拐杖,接着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妪就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妈,还有一个!”
一边看着老妪慢步的步伐,一边我将看到的说了出来。听着我的话,母亲一把将我抱在了腿上,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
余大叔忙活了一阵后,叫母亲把我放在屋子的正中间,抓起手里端着的东西就朝我身上使劲的扔来。
一阵一阵的刺痛让我清醒了些许,但是疼痛并没有让我出现正常人的叫喊。
我身不由已的握紧了拳头就要起身,但是我却发现我意识虽在,但是手脚却完全不受控制。
最后随着余大叔的一声喝喊:“东边来的东边去,西边来的西边走。”,我才慢慢的恢复了四肢的感知。
事后,我询问我余大叔用的是什么,母亲告诉我是糯米和碎锅片。
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转眼间,我已经十五岁,初中毕业。小时候那些模糊的身影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慢慢的淡出我的视线。
‘他们’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这个假期迎来的是炎热的酷暑,每天中午门前不远处的河流是同龄人唯一的娱乐场所。
在水里玩耍得累了的时候,我们就会爬上岸,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享受着烈日的‘暴烈’。
“轰”原本烈日炎炎,晴空万里的天空突兀的响起了一声雷响。
此时的我正昏昏欲睡,突然响起的雷响声,将我吓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等到回过神才发现是一声旱雷的时候,我有些恼怒的咆哮道:“吓死你爹了,有种朝这里来。”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
说完后,我正要躺下去的时候,“轰”“咔嚓”一道闪电就落了下来,同时雷声响起。闪电正巧不巧的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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