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宝典17-第十七章以物易物
第二天,风可儿特意起了个大早。今天她要去坊市转转,用打来的三只野**换点生活用品回来。
今天不是一个出门的好天气。大清早的,太阳就呈白炽状态。到了正午时分,肯定会又毒又烈,能把人的皮都晒掉。所以,动作得快。
草草洗涮过后,风可儿施展冰球术,还是用老办法生了火,把两只**腿和两只**翅膀烤熟,吃一半,留一半。除了那窝野**蛋因为不方便携带而留在山洞里,她几乎把全部的家当打包随身带,提着四只野**出了门。
这会儿正是早餐时间,弟子们大多都在膳食堂用早餐,所以,路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也木有。但是,风可儿还是担心被人无意间看到,连“蜻蜓点水”都不敢使用,老老实实的沿着泥土路往北而行。
不过,即便是这样,五十余里的路程,她也只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
前面果然出现了一片郁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已经有不少人在摆摊了。从服饰上看,以穿白色镶青边短布袍的外门练气期弟子居多。有意思的是,风可儿看到其中有些人,脑海里立刻冒出“练气初期”的字样,好象人家身上贴着这样的标签一般。
买家也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同样也是以外门练气期弟子居多。也有一些穿着青布袍的新入门弟子,他们要么是三三两两的结伴而来,要么就是跟在练气期弟子的屁股后面当跟班。总之,象风可儿这样只身前来的只占极少数。
风可儿其实是被“独行侠”的。她初来乍到,又被一个人安排在远离新弟子院落群的边远地带独居,哪里有机会结识其他的新弟子?所以,她只有艳羡的份。
摊主们在地上铺了一块长方形的苇席,要换购的东东就一样一样的摆在前半张苇席上,而他们自己则在盘腿坐在后面。有的人东东比较多,就摆了两张或者更多的苇席。
不过,风可儿注意到,在这里摆摊是以树荫为界的,一棵树底下,只摆一个摊位。
白袍少女没有夸大其辞,这里的种类确定很多。大到两人合围的铜鼎,小到一寸见方的玉坠子,都能在这里找到。
出来之前,风可儿是订了一个采购计划的:第一样要买的是白棉布和针线,其次是烧水做饭的锅子。至于饭碗,她已经自己动手,弄到了一只——昨晚清理那栋唯一没有倒塌的正屋,她从屋子里的茅草丛里找到了一个破葫芦。葫芦的底部完好,只是葫芦身上破了一个大洞。用匕首削去坏了的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正好是个碗形。葫芦碗很厚实,洗干净后,露出淡黄色的外皮,还很漂亮的说。只等今天买个锅子回去,用开水煮一煮,消下毒,就能用了。
如果还有剩余,她还打算买把锁。有道是,穷家值万贯。就算是丢了把柴,都没东东烧饭呢。所以,防盗跟防火一样,都很重要。
还有……做人不能太贪,如果四只野**能换回这么多东东,她已经要念一句阿弥陀佛了。
于是,风可儿提着野**走到了一个买布料的摊位前。摊主是一位穿着白色镶青边短布袍的年轻女子。她盘腿坐在苇席上闭目养神,跟前只摆了一卷白棉布和一卷青棉布。每卷布大概有碗口。
风可儿之所以会选她,那是有讲究滴:首先,这是一个女摊主,并且看面样,生的是细眉细眼的温婉文静。据某人二十一年的人生经验,这样的女孩子一般不会是险奸诈之徒。呵呵,大家都是女孩子,好说好商量嘛;
其次,她的摊位上总共才摆着两卷布。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是专门练摊的,而只是偶尔过来玩把票的业余商人。而某人头次来,尚且弄不清坊市里的弯弯绕绕,所以,最怕就是碰到奸商神马滴。
“师姐,好。”风可儿提着四只野**,笑盈盈的打拱问道,“请问,这白布怎么个换法?”
女摊主睁开双眼,见是一个穿青布短袍的青瓜蛋子,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东东,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两卷。”
这态度也太不专业了点吧。某人傻了眼,尴尬的挠挠头:“师姐,可不可以一次不换这么多?”只是做两身内衣内裤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
女摊主翻了翻眼,本想不再搭理她,但是转念一想,来人明明是个刚入宗门的新弟子,却怎么说得一口流利的通用语?这丫不会是故意穿成这样,想害人吧?
坊市是宗门一处偏僻的所在。时常有练气期高阶的内门弟子玩这种鬼把戏来戏弄甚至劫杀低阶外门弟子。
于是,女摊主耐着子问道:“你想换多少?”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尺啊米这样的说法。风可儿不敢乱说,只好两只手比划了个一米的长度:“有这么长就差不多了。”
女摊主见了,细眉微蹙,问道:“还要其它的东西吗?这一点点布,连一只白阶妖兽都值不了。”
“请问师姐这里有针线吗?”风可儿大喜,私底下狠狠的夸了一把自己看人的好眼光。她没有看到专门买针线的摊门,便想在这位卖布的老板这儿碰碰运气。好歹布和针线勉强称得上是一个流程里的东东。
“有的。”女摊主的手心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布包包,“你要什么颜色的线?”说着,象是变戏法一样,从比拳头大了不多少的小包包里一样接一样的飞出了大大小小的白色骨针,还有各种各样的线团。每团线都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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