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莫名地解痒。
男人没忍住,看了眼红灯,还有二十多秒。
于是又lu 了一把。
过了几秒钟,又lu 了一把。
再lu 一把。
方淮受不了了,猛地坐直,回过头来怒瞪程河,“老总,你在干什么?薅社会主义羊毛?”
程河被问一愣,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男人突然低声笑了。
“笑什么?”方淮神经发炸。
绿灯,男人转回头去开车,那丝笑意还在他的眼底没有消散。
“你不是羊。”程河低声道。
“那我是什么?”
“小狗。”
方淮愣住了。
似乎他总是这么说,无论是邱城,赵丞,还是阮晟,都说过一样的话。
小狗似的。
莫名被说了像狗却还没脾气的方淮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人的眸色可能会变?”
“嗯?”
方淮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男人有些困惑的眼眸,轻声道:“大千世界,有的人掉到人堆里了,像海底捞针一样。你想找到他,不能只靠一些外在的东西。”
“那靠什么?”
“你的心。”
程河惊讶地看着方淮,好半天都没说话。
心悦国际酒店就在眼前了,程河把车停在下午停车的地方,方淮闷着头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嘟囔道:“兄弟,没事别联系了,跟你合作太耽误事了。”
男人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方淮,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在发呆。
方淮感觉胸口闷闷的,他关上车门后往来时的路走。走到街尾,站在一个空空的停车位上,愣了好一会。
他要干什么来着?
哦对了,找自己的车。
等等!
方淮猛地四下回头,对着自己脚下踩着的柏油路面张大了嘴巴。
车呢???
四周的建筑和下午没什么两样,方淮记得真真切切,他的车就是停在了这。他皱着眉原地开始仔细回忆下午都发生了什么。
他把车停稳,正要下车,程河来了。那家伙本来要坐到车后座,结果嫌弃这车有味,强行把自己拉到了他的车上……等等……
当时自己没来得及拔车钥匙……
方淮突然感觉自己整个心态崩了——就这么一辆小破狗仔车,连车牌都是假的,被人偷了?
他猛地回过头去,程河的车已经开走了。
下午六点半,正是堵车高峰期,打车软件基本报废,出租车一车难求。方淮站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身上没有一分钱,手机电量不足以支持步行导航,整个人持续懵逼了整整十分钟。
在王可乐的记忆中,除了亲爹亲妈,他只能记住一个人的号码。
——没错,就是不久前才被方淮嘲讽了一通的老板,大卫。
……
人生能有多c,ao蛋?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c,ao不到。
……
一个半小时后,方淮终于在冰冷的晚风中等到了大卫的车。车窗子降下来,自家老板的脸真比煤洞还黑。方淮下午的硬气全没了,心里直打突,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吐沫,僵硬假笑,“老板,晚上好啊。”
大卫的脸板成一张龟壳,笑一笑就能龟裂的那种。
“老板晚上不好。”
方淮厚着脸皮嘻嘻笑了两声,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安安分分地扣上安全带,“老板,您晚上还加班吗?”
“你那屁股还没擦完,我不加班,难道回家坐等着一个月后被辞退吗?”
“嘿嘿……您火气不要这么大,真巧了,我也要加班!那什么,公司楼底下不是有一家还不错的餐厅吗?我记得您和耿建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过喜欢他家的牛排,走走走,我请您吃牛排。”
大卫冷笑一声,“牛排?我只希望你不要一个月后请我喝西北风就行了。”
方淮陪着笑脸,“瞧您,真有幽默感,那哪能啊,嘻嘻。”
大卫没说话,方淮心里打突。车子一路开到公司楼底下,方淮终于鼓起勇气,“老板,我那车要是丢了,是不是找不回来了?”
“你今天挂的哪个车牌?”
方淮回忆了一下,“7077结尾。”
大卫呵呵干笑,“这是你平时蹲人时用的假牌吧?你要是报案,估计得先进公安局蹲半个月。”
方淮,“……”
“半个月后人出来了,公安局开始给你调录像,那时候你的车可能已经被开报废了。”
方淮,“……”
大卫把车停好,斜眼瞟了一眼方淮,“怪不了别人,一个当狗仔的,就算再着急跟踪人也不能忘了锁车。你自己马虎大意,活该。”
方淮心里窝火,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怪他。但是他不可能说程河才是罪魁祸首,要不然,就等着被自己上司挤兑死吧。
方淮在心里权衡了半天,忍着滴血的心尖,咬牙问道:“老板,这车我得赔多少钱?”
大卫想了想,“其实也不至于太多。这车太破了,本来就不值钱,而且都快到八年报废期了,我等会帮你问问财务的人吧。”
“好的哦,谢谢您!”
方淮跟着大卫背后往那家牛排店走,大卫的情绪依旧不太好,但是已经比印象里昨天事发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
对比一下王可乐的记忆,其实方淮还是能感觉到,在今天早上他对大卫讲了那一通道理,并且帮他顺利度过了□□大会后,大卫对他的态度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哪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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