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周边别说一个人连一个鬼影都没有!一想到这个“鬼”字,许鹤扬更害怕了,她赶紧翻出包里的手机,好死不死,今天只顾着跟徐弦生气了,手机什么时候没电了都不知道。
许鹤扬又冷又怕,满心的委屈化作眼泪哭了起来,“徐弦,都怪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都得为我忏悔!”一想到徐弦这辈子都跟自己分不开了,许鹤扬心里又有点莫名的甜蜜,可许鹤扬自己也被这莫名的甜蜜惊到了,“甜蜜?为什么我总是这么依赖徐弦,为什么一想到徐弦我总是莫名的开心?”想到这些,许鹤扬连害怕也忘了,一件件历数与徐弦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打在许鹤扬脸上,“谁在哪?”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传来。
“糟了!”许鹤扬以往看过的那些jiān_shā案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闪现在自己眼前,许鹤扬吓得不敢回话,双腿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一步也挪不了,“徐弦,我因你而死,徐弦,我爱你!”
“原来是个小姑娘!”接着一个中年女子声音响起,“瞧你那点出息,说什么大半夜有女鬼在哭,我看你才是女鬼。”大妈戳着旁边大爷的脑门,气呼呼的说。
“我刚才确实听到了,谁知道是个小姑娘……”大爷对了底气不足的为自己狡辩了两句,看到许鹤扬脸上的泪痕,语气一转说:“姑娘,你大晚上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着荒郊野外干啥?”
双重打击下的许鹤扬心中有千言万语,这时却一句也说出来,只能无声呜咽。
大妈走上前,抚着许鹤扬的头柔声说:“小姑娘,别哭了,你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对大妈说,大妈让你大爷收拾他!”
许是大妈说话的语气太过温柔,许鹤扬“哇”的一声哭出来,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大妈,我冷、又怕,我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大妈像孩子那样把许鹤扬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姑娘,你是跟家里生气跑了出来还是跟你的小男朋友生了气呀?”大妈提到男朋友时,许鹤扬眼前又浮现出徐弦的样子,许鹤扬哭得更惨了,“好了好了,不管跟谁生气,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跑出来,家人该多担心啊,告诉大妈,你家住哪,大妈跟大爷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原来大爷大妈是河滨花田的管理员,最近总有人夜里来偷花卉幼苗,大爷气不过,晚上便开始巡逻,准备一发现‘cǎi_huā贼’立刻打110报警,今天本也平安无事,大爷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听到花田对面传来一阵哭声,这大半夜冷不丁听到这么凄厉的女人哭声,吓得大爷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心里一阵哆嗦,忙返回住处把大妈揪起来,这才有胆量过来查看,老两口看到原来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心里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许鹤扬跟着大爷大妈回到他们的棚屋,大妈从屋里找出一件厚大衣给许鹤扬披上,大爷开着他们的三轮摩托,朝着许鹤扬说的地址开去。
路上风大,坐在三轮摩托的“敞篷后座”更能感受到风力的强劲,大妈裹了裹许鹤扬身上大大衣,说:“姑娘,天冷,穿好了!”
许鹤扬心里一感动,差点又没哭出来,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恶问题终于有了答案,自己为什么总是依赖徐弦,为什么一看到徐弦就有一种莫名的幸福,原来,她爱她。
是啊,一直以来,她都爱她。
第一眼在教室里看到徐弦,许鹤扬就呆住了,那双眼睛仿佛天生具有神力一样,吸着许鹤扬让她挪不开视线,直到徐弦被她定的不自在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礼。
那是她们成为高中生的第一天,从此以后,许鹤扬总是不由自主留心徐弦的一举一动,她的话也不多,每天最常有的状态就是安安静静的写写画画,她很少主动跟别人交流,但如果有人跟她说话,她又会很礼貌得体的回复,那时许鹤扬就觉得这个女孩好奇怪啊,为什么她心中明明一团火,面上却装作冷冰的样子。”
许鹤扬了解了徐弦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对她从一无所知到无所不知——徐弦从不迟到,每天的早读课都提前十分钟到教室;她上午第三节下课会自己去一次卫生间,中午吃过饭会一个人围着操场散步,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然后回来趴在桌子上午睡,她的午休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从一点十分到一点半,那时最困惑许鹤扬的是为什么徐弦午睡从来不用闹钟,却总是分毫不差的在上课前五分钟醒来。
从什么时候跟徐弦熟悉起来的呢?对了,跟徐弦的熟识源于那次钥匙时间,在学校里,许鹤扬“处心积虑”的想跟徐弦熟识,可是徐弦那张笑中带冷的脸每次都无声无息的拒她于千里之外,没想到,两人相熟是在政商聚会上。
这么多年来,许鹤扬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陪同父亲参加了那次震州企业交流论坛,名为交流论坛,实为政商人士开拓人脉的酒会,许鹤扬的父亲本着做生意要从娃娃抓起的原则,命令女儿一同出席,许鹤扬百般不情愿又抵不过父亲发动“啰嗦大法”,只得不情不愿的换上晚礼服跟着去了,谁知一进会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徐弦。
徐弦端着一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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