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在中途简单地翻译了几次。
“大厅许多时候没有人值班,有客人来找他们才出来人,就和上无人汽车一样。因为这是一家c级的饭店,都这个样子!”
李青也面带不悦的样子对肖笑解释道。
“可看上去茨阿夫阿警官非常生气呀!”
郭莓颖看到茨阿夫阿大声地训斥着饭店从业人员和他的部下便向肖笑问道。
“到底是什么时间被杀的,有线索吗?”
“好像是今天早上5点至10点之间的样子。但是没有任何线索,因为从法医学的立场来看,打捞上来的时间太晚了。而且既使要进行司法解剖,由于他是外国人,就得办理许多的手续,这样一来,再耽误一些时间,就算是解剖了也未必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李青问了一下茨阿夫阿后又无可奈何地向肖笑解释了一下。
“也没有发现凶手的遗留物?”
“目前还没有发现。死者的头部像是用木棍一类的硬物击打的,然后就扔进水里了吧。只是查清了死者系头骨骨折导致的死亡。反正就算是我们这样的外行人一眼也可以看出来的。现在他们也在拼命查找,估计会找到什么线索的吧。”
李青悲观地又说了一句。
结果,在师伟的房间没有找出任何像是凶手线索的东西来。只是在他的旅行包里找到了“孙洁”的护照。
因此证实了师伟是用什么办法弄到了孙洁的护照逃到了国外。
“中国的警方还没有给领事馆打来电话。由于中国护照可以在对方国家里逗留3个月。逗留期满后,不管同意与否都必须出境;如果发生了非法逗留事件,则将要通过ic(国际刑警组织)将其驱逐出境。”
茨阿夫阿从肖笑和李青口头得知死者是中国从事非法商业活动、抢夺他人护照而逃亡国外的罪犯是,不禁吃了一惊。中国和土耳其都是ic(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国。
在以往,如果发生罪犯逃亡他国,罪犯的所属国则无搜查权,逃入国家一方也无逮捕权。为此,明明知道犯罪在什么地方,由于有国境线的阻挡,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罪犯逍遥法外。
为了尽量减少这种不合理的情况发生,除去政治、军事、宗教和人权等原因外,为了将凡是涉及到杀人、抢劫、纵火、欺诈等刑事犯罪早日绳之于法,ic便日益得到许多国家的共识,并大大地发展起来了。然而,由于这是一个没有特别明确的国际条约约束的松散型组织,因此也不具有强制搜查权和逮捕权。中国与土耳其之间又没有签定以逮捕、引渡国外逃亡罪犯的“罪犯引渡条约”,因此只能通过外交交涉达成互谅方可引渡罪犯。
土耳其方面也无法从向中国直接引渡在中国未犯罪的罪犯,所以不能逮捕外国的罪犯。所以好不容易可以求助ic了,但又无法对罪犯采取实际的制裁。
由于中国的警方也没有将通缉师伟的通缉令发到土耳其,所以也不能一味地指责土耳其警方不予配合。
但是土耳其方面对在本国发生了一起中国人被杀事件十分震惊。他们倒没有“绕道”找ic,而是直接与中国警方进行了联系;然而由于ic和中国警方几乎同时得知了此案。而下达与中国警方取得联系的指令的正是茨阿夫阿警官。
他不像平时办理国内案子的拖拉样子,对此案异乎寻常地表示出了积极。
在与中国警方联系的同时,土耳其警方也对那家饭店及其周边进行了搜查取证。
其结果,不仅茨阿夫阿一无所获,警方的其他调查人员也和他一样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死者的周围也没有出现可疑的人物。
夜里10点多钟,警方留下了两名警察后,大部人马都回去了。肖笑和郭莓颖很晚才吃了饭后,一块儿坐到了郭莓颖的房间里。
虽然他们身心疲惫,但谁也毫无睡意。他们的神经处于高度兴奋状态,所以睡眠失去了平衡。而且两个人一旦坐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这种兴奋的程度更加明显。
“是谁杀死了师伟呢?”
两个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师伟被害。警方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当然他们更是“一头雾水”了。然而他们又没有别的话题可谈。
他们只是在消磨时间。
“打电话的那个人会是凶手吧?”
“是在雅典和我们前后脚的那个中国人?”
“大概是的,因为师伟在伊斯坦布尔没有熟人。假如是一名不认识的人打来电话,师伟当然会说让他来饭店的。”
肖笑的看法和茨阿夫阿一样。师伟到达伊斯坦布尔后一直呆在饭店的房间里,而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去,应当说是和他非常熟悉的人,或是有什么瓜葛的人。
“会不会是有恨师伟的人从中国追来了?”
“有这个可能。我不就是这样的嘛!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叫他出去的电话就不好解释了。只能认为他听到那个电话后逃走了,而不是去见面了。”
“但是师伟不应当知道有谁恨他呀?”
“我认为在师伟的场合下他的戒备心理是最强的。特别是从中国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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