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面沟通了一下,上面也觉得如果有可能招安的话,还是把你留在身边比较好,毕竟你的英雄事迹大家都有目共睹,如果不是一开始没办法努力,我们也不会想到要害死你。”古大壮没有发现他异样的情绪,说道,“如此,我们也就默认了周隽儒同志的做法。”
古大壮用一种惋惜的口吻和他说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竟然能利用到市区执行枪决这个事件,想办法让人在他脑袋上套了个黑色的布袋,这样在行刑之前就没有人发现你已经被调包了。”
“行刑的人也已经被他收买,枪枪都往脸上打,这样一来,行刑之后,五官全数被打碎,就彻底死无对证了。”古大壮说道,“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仅让我一定不要告诉你,而且还让我一定看住你,千万不要让你去给他收尸。”
上官西源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意,他不得不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才能避免自己也过分疼痛而倒下来,抓在青石板上的直接泛出森冷的白色,他几乎要把指甲都抠得是砖缝里,但他却根本丝毫没有感受到。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离他远去了,他唯一的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后悔,和如附骨之蛆一般的仇恨。
他仇恨自己,仇恨霓虹人,仇恨这个国家,甚至仇恨周隽儒,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霓虹人的嚣张狂妄,恨国家的满目疮痍,恨周隽儒的大爱无情。
除了恨,还有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他思念那个病弱无依的登徒子,思念那个满腔热血的地下党,思念那个才华横溢的洋文老师,更思念那个媚态天成的爱人,他以为自己愿意照顾他,疼爱他,让他依赖,让他倚靠,免他惊扰,免他困苦就是爱。
殊不知,周隽儒对他才是真正超脱一切的爱——他在逼他成为真正的上官西源。
他懂他,明白他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既然是他所希望的,那我加入你们。”上官西源遥望着周隽儒面目全非的尸体,死死握住拳头,他咬了很久的牙,才渐渐松开,“我要让那些霓虹人彻底付出代价!”
古大壮仿佛也被他的决心感染了似的,坚定地说道:“嗯!我党一定会成功的!”
二十年后——
上官西源一个人坐在生开着野花和狗尾草的山坡上,一边喝酒,一边给旁边一座荒坟拔草。
“连连,小儒今儿成亲了。”上官西源自言自语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小儒是双双的二儿子,哈哈,当初你要不是被我掳来,或许就是你儿子了。”
一阵风卷过,将他上扬的尾音刮的七零八落。
他偏头望着远处的天空,痛饮了一大口酒,许久不曾有任何动作,僵硬的像一尊石佛。半晌,他终于回过头来去看墓碑,却早已泪流满面。
“仗打赢了,家里也一切都好,只不过有一点,我总不能释怀。”帅气的中年人用指背敲敲坟上的泥土,无声地流泪道,“别人都说真正爱一个人死后就止不住想托梦给他,可我这些年,一次也没梦见过你,啧,你说,究竟是我不爱你,还是你不想见我?”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等不到答案,于是只悠悠地叹息一声,将脑袋抵在坟上,声带嘶哑地哽咽道:“你托次梦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第095章 不知道浪字怎么写吗
沈萍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感觉的非常的不对劲,他明显正被某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着,r_ou_贴r_ou_地耳语。
“身体这么硬,你是莲藕人?”一个好听的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等会要让我给掰断了,那可特么尴尬,这么多人看着呢,给点劲儿成不成?之前没拍过?”
沈萍踪偏了偏头,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
“回什么头?”男人的大手卡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往上抬,声音带着些愠怒,“你这么不配合,等会儿又要ng,灵活点儿,不知道浪字怎么写吗?”
沈萍踪让他一连串的动作搞的彻底懵逼,但这一切都比不过他看到眼前那个黑乎乎的镜头时那种震惊——卧槽这什么情况?有人压着他,还专门让镜头给拍下来?
“你……”沈萍踪试着想弄清楚眼前的情况,可他刚开口说句话,男人的食指就伸进了他嘴里,模拟地抽c-h-a了两下,然后用s-hi乎乎的手指掐住他的脸,整个人贴到他身后,再他耳边说了句话。
“萍踪,你别怪我。”他说的深情,甚至带上了几分哽咽,“我受不了你和别人结婚,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有你好……”
沈萍踪彻底慌了,他叫他什么?
“卡!”旁边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咒骂,“祖宗啊,你这特么什么眼神?哥啊,你现在是喜欢他,甚至是深爱着他,听见他不想让你和别人结婚你应该有一种隐忍的高兴、意外、惊慌,但同时你见他只顾自己不顾你,你心理又夹着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啊?这么复杂的感情,你敢用一副痴呆的样子给我糊弄过去,咱这是拍国际性的大电影,不是你那乱七八糟的雷剧,能不能给点状态?”
刚才压着他的那个男人像是乐得他被挨骂似的,兴趣缺缺地从他身后移开,冷笑了一声。
沈萍踪讷讷地看了一眼拿着本子对他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的中年男人,还是反应不过来,只得问系统:“统统宝宝,这特么什么情况?我没听错的话,刚才那男的喊的是我本名吧?”
“嗯,你没聋。”系统说道,“等会儿我和你说,你先应付一下,也不用说什么别的,他骂他的,你赔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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