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所有的老师都被我辞退了,以后你也没机会再看到他们。所以蒋天泽,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你是怎么买通他们来糊弄我的过程。要是你说的话,有一丝跟我听到的内容不符合,我就让你永远都不用再学习了!”
就这样,蒋大少爷因为觉得课业繁重,忍不住动了一点歪脑筋,结果就被父亲逮住了狠狠教训了一通,最后以蒋大少爷被禁足两个月作为惩罚。他被拘在蒋家老宅里,没有蒋羡祺的允许,不许踏出一步。
蒋家占地面积其实很大,虽然不能说吃喝玩乐样样俱全,但是基本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是完全能做到的。
但是蒋天泽一个正值最喜欢玩乐的青少年,让他待在一个已经待了十几年,早就失去趣味的老宅,怎么愿意?
蒋羡祺给他新安排的老师,他虽然不敢明着反抗,但是总是拐弯抹角地找人家茬,搞得老师每天上课也觉得煎熬。
师生两人,真真应对了那句相看两厌的古话。
蒋羡祺见这个儿子就像管不住的小狗,只觉得闹心,又见余明渊在家,每日就跟着老师画画、弹弹钢琴,日子过得惬意悠闲,简直让人心生嫉妒,索性就给他指了一个差事给他。
余明渊对蒋天泽是早有耳闻,但是一直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能躲着走,绝对还要多走两步,离得远远。
但谁想,蒋羡祺这人真是无事找事,非要他去接触蒋天泽。
蒋天泽见到余明渊,那是属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蒋天泽也不折腾他那些可怜的家庭教师了,一门心思的想整死余明渊。
而蒋天泽却忘了,余明渊跟其他的家庭老师的不同。别的老师被他捉弄了,那是有苦说不出,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余明渊呢,蒋天泽早上刚刚对他干了什么坏事,余明渊中午跟蒋羡祺吃一顿饭,下午蒋天泽就能被蒋羡祺叫到书房吃一挂落,时不时的,茶杯茶水什么的,也能往他脸上招呼。
这样下来,余明渊和蒋天泽两人算是打得势均力敌,谁都讨不到好。
余明渊到底是蒋羡祺j-i,ng心教养出来的,学业知识扎实,也真的能教蒋天泽什么。而蒋天泽对他的课,那是绝不能示弱,余明渊教一个课时的知识,蒋天泽就要把前后三个课时的知识都该温故温故,该知新知新,学得就是蒋羡祺都没法说出什么不好来。
他们这般斗j-i的学生老师生涯,就这么持续一年时间。直到蒋羡祺觉得蒋天泽可以继续放养之后,才算画下休止符。
“蒋少,您好,我是余明渊。”余明渊自报家门。
蒋天泽知道他是余明渊,说真的,徒然接到余明渊的电话,他惊异极了。
蒋天泽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谁。”
余明渊开门见山:“蒋少,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不知道您能不能行一个方便?”
蒋天泽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拜托我?”
余明渊竟然还有求他的一天,可真是天降红雨。
“是。”余明渊肯定道。
蒋天泽更加好奇了:“你有什么事要找到我头上,你最近在我父亲面前失宠了?不可能啊……”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余明渊道:“跟蒋先生没关系,我想借你的‘方程式’一天,可以吗?”
听到自己的赛车场名字,蒋天泽突然明白过来,“哦,原来你打我的赛车场的注意,怪不得你没去求我父亲。呵呵,我告诉你,余明渊,你想借我的场子,我只有两个字送给你——没门。”
余明渊听着他的话,一时没吱声。排队打饭的队伍正好到他,他指了两个热菜对打饭师傅道:“给我来一份土豆牛r_ou_、清炒青椒,再来一份米饭,就在这儿吃。”
“……???”蒋天泽满头问号,“余明渊你是不是被我拒绝,气傻了?”
余明渊拿卡刷钱,接了饭朝饭桌方向走,说:“什么?哦,不是,我在打饭。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借是吗?”
“打饭?”蒋天泽的校园生活丰富多彩,但仅限校外生活,校内生活对他来说,有趣的是学校来了新的美女老师,或者倒贴他的校花美女什么的,但是食堂打饭?那对他却是另一个时空的事了,他也想象不出来,余明渊在食堂吃饭是什么场景。
“嗯,有什么不对吗?”余明渊反问他。
蒋天泽表情复杂的摇摇头,他想,如果父亲知道他娇养那么多年的小玩意,竟然如此接地气,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养成计划是彻底的失败的。
“蒋大少,说实话,我不知道你的赛车场包一晚多少费用,但我可以照市场的三倍价格给你。”余明渊说。
蒋天泽听到他又转到正事上,不禁冷笑:“呵,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再说,你的钱还不是我蒋家的钱?你拿我蒋家的钱耍威风,耍到我头上,真有意思。”
余明渊点头,说:“给钱你又不要,找你借你又不肯,蒋大少看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行个方便了。”
“当然,我以为你在开口求我之前就知道的。”
“我现在知道了。”余明渊说完,便要挂挂电话。
“你知道什——喂,余明渊!”蒋天泽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大叫。
他的说话声音太大,引得身边其他同学看过来,余明渊歉意的朝他们笑笑,又把电话接起来,说:“我还有事,不打扰蒋少了。”
“喂!如果我不借你,你要做什么?”
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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